“琛,我可以進來嗎?”秦老夫人站在門口,像平常她每次近秦琛房間之前那樣敲了敲門。
坐在柔軟大床上的秦琛,嗤笑出聲,他說道:“鑰匙在您的手上。”
他現(xiàn)在不過就是牢籠里的一只鳥兒罷了。
秦老夫人被秦琛堵得說不出話來,她打開門,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步伐優(yōu)雅的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被秦琛丟在地上的領帶,然后說道:“我覺得我們必須要好好的談一談。”
秦琛沒有說話,他坐在床沿,眼神冷漠的盯著傭人在外面鎖上的臥室門。
秦老夫人順著秦琛目光看了過去,只需淡淡的一眼,她就能完全的理解兒子此時心中的所想。
“琛,媽也不想用這種方法逼你。”
秦琛冷笑一聲,想都沒想就說道:“那現(xiàn)在就放我出去。”
秦老夫人的臉色冷了一下:“琛,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完全都是你逼媽做出來的。”
“我逼你?是誰一次次的將夏月逼得走投無路?”秦琛突然看向自己的母親,眼神冷漠的像是在完全的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琛你……”秦老夫人的心頓時冰了下來。
“我是真心喜歡那個女人,我才會想和她結(jié)婚,自從爸去世了之后,我就從來沒有真正的開心過,我就像是您培養(yǎng)出來的一個工作機器,我將每一個細節(jié)都力求做到最好,為得只是讓您放心,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能讓我感受到快樂的女人,你卻一次又一次的將她逼離我的身邊……您能不能放過我?”秦琛很少會說這么多的話,偶爾一次開口,卻是讓秦老夫人傷透了心。
“琛,你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當!”秦老夫人的確是很少能想秦琛父親一樣帶給秦琛溫暖,但是,她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秦國際集團。
“我本沒想拆散你和夏月,只是有一些事情,我是絕對無法接受。”
秦琛看著母親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琛,夏月不能懷孕的事情,你以為你能瞞很久嗎?”秦老夫人冷哼著說道。
秦琛聞言,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神凌冽,他冷冰冰的問道:“是誰告訴你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而且那些知道的人,都不可能將這件事情透漏出去。
“楊雪雅。”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秦老夫人也不在想對秦琛賣關子,楊雪雅已經(jīng)是她認定了的準兒媳,就算是秦琛不同意他和楊雪雅的事情,秦老夫人也絕對不會讓夏月進秦家。
“該死!”秦琛低聲咒罵了一句,他不知道楊雪雅是怎么知道的,只是這楊雪雅他是絕對不會放過。
“琛,你不要把這件事情遷怒于雪雅,辛好是她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我,才沒能讓你釀成大錯,我看這件事情上,你早晚會感激她的,和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在一起,你覺得你的婚姻會幸福么?夏月一無是處,就連你最簡單的工作怕是她都幫不上任何的忙。”這樣的女人娶回來要她能有什么用?
“媽,夏月對我很重要。”對于完全不能接受夏月的秦老夫人,秦琛現(xiàn)在以沒了精力勸說。
“我這是在為你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在秦老夫人的眼里兒子就是一個被夏月迷惑住的男人,只是,這里到底誰是被迷惑住了?真正深陷其中的那個人,是永遠都不會看清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婚約的人了,你的未婚妻就是楊雪雅。”秦老夫人說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秦琛冷哼一聲,這一切完全就是她們計劃好的……
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在乎,誰是他秦琛的未婚妻,他滿心記掛的只有夏月一個人,同時他也認定了,夏月才會是他秦琛的妻子。
巨大的落地窗外,暴雨一直不停的傾灑下來,天空怒吼著,對大地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秦琛解開襯衫的扣子,站到窗前,深黑色的瞳孔如同深淵一般的深邃……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可能有人知道。
當晚,負責給秦琛送飯的傭人,推門而入進入房間之后,整個臥室里空空蕩蕩,已經(jīng)不見秦琛蹤影。
雨后的市如同穿上了一件新衣一般,整體都被洗刷的相當干凈,人們有些開始抱怨暴雨給出行帶來的不便,有些則興奮的對這場暴雨議論紛紛,春天能下那么大的雨,終究是很罕見的一件事情。
就在市靠海的一個片小型商業(yè)區(qū)里,一家連鎖酒店門口,一輛布加迪跑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那里,瞬間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這種車在他們這種小地方還真是少見。
車上門打開,車上走在來的那個男人更是讓所有人都一不開眼睛,他并非說是異常的帥氣,卻是能給人一種相當美好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在多看一眼。
男人手里提著的一個精巧的便當盒,儼然是一個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夏月就住在這家酒店里,整個市里有五成以上的酒店全都在秦國際集團的旗下,所以,謝清遠幫月選擇了這家不是很起眼的連鎖酒店。
月就住在七樓的海景房,謝清遠拿著房卡進去的時候,月正坐在床上,出神的望著窗外的海平面發(fā)呆。
謝清遠驚了一下,昨晚他離開的很晚,沒想到她會起床那么早,或者也可能她是一晚沒睡。
當月轉(zhuǎn)過頭,掛著一對熊貓眼看著謝清遠的時候,顯然是應了謝清遠后面的猜想。
“清遠,你來了……”月有氣無力的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再次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窗外。
謝清遠就便當盒放在茶幾上,走到月身邊坐了下來。
“起來梳洗一下,我給你做了早餐,多少吃點吧。”謝清遠是除了林靜嫻之外最了解夏月的人,她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他甚至記得比他自己愛吃什么還要清楚。
月?lián)u搖頭:“不想吃,沒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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