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并沒有在歐陽家中呆太長時間,第二天便離開了。
歐陽倩倩和歐陽寶兩人沒有同行。
如今親定之事已迎眉而解,歐陽倩倩也不用再為此事煩惱。更因為秦墨眼下竟已結丹,歐陽倩倩和歐陽寶二人還只有凝脈三重天修為,兩人這才沒有和秦墨一起離開,決心留下來為結丹準備。
秦墨將身上剩下的一些藥材交給二人,以助二人結丹。
事實上昨天夜里,歐陽展庭就已經連夜離開了歐陽家族,秦墨這才沒有其他擔心。
另外,他也覺察得出來,歐陽家主并非完全有心要成全歐陽展庭和歐陽倩倩。
身為父親,想必歐陽家主自然也將女兒回應看在眼中。
臨別時,歐陽倩倩和秦墨站在歐陽家大門前。
歐陽寶識趣的停在門內。
秦墨拍了拍倩倩的細細白白的額頭,像大哥哥般,灑灑一笑:“走了。”
“嗯。”歐陽倩倩點點頭,兩顆尚且有些憔悴的眸光恢復了些許靈動,眸光輕輕一眨,泡在水中的眼珠子,綴著晶瑩的光漬。
轟!秦墨體中靈力一涌,空氣中發出一聲音爆,便憑地一起,化作一道青虹,躥上半空,再次一遁,便只余下一道青影,在倩倩浸水的眸子里越來越遠。
“我愿等十年!”
清脆的聲音從身后傳。
秦墨臉上浮過一絲笑容,本是淺笑的臉上,目光卻又漸漸沉了下來,一絲苦味,滲雜在笑容里,神色看上去有此復雜。
“男人九妻十妾,很平常!你要學會養后宮。要是能把玉宮那老妖收了,你這輩子也就達到巔峰了。”殘魂沒心沒肺哈哈大笑。
“滾!”秦墨冷啐一句。
接下來,秦墨直接往西北方向遁去,來到一座小縣。
按照歐陽寶所給的地址,秦墨在縣城中找到李家之地,位于縣城西側的一座方圓小院,算得上是一戶不錯的人家。
“在下秦墨,李鶯師姐可在?”
秦墨飛臨李家家院上空。
下方小院之中幾道靈力波動傳來,迅速從四方鉆出十幾人。
其中為首一人為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抬頭看著頭頂半空所立的青光來人,察覺到青光之上,來人的靈力波動,臉色驟然猛肅,如臨大敵一般:“在下李長順,乃是小女李鶯的爸爸,不知前輩找小女有何事?”
這中年男子只有凝脈二重天修為,面對金丹修士,僅僅只是金丹修士的余威,也讓他幾近窒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李師姐不在?”秦墨眉頭微微一凝。
中年男子聽秦墨口中稱呼以及語氣,心頭頓時稍安不少,更立即臉上一喜,金丹修士雖是不少,但普通人家還是很難能夠接觸得到的。
眼下這名金丹修士看上去與自家小女關系不錯的樣子,李長順自然驚喜。
“暫且先在在小家休息,晚輩這就命人去尋小女。”李長順迅速招來另一名李家之人傳了幾幾句,那人也知家中來了貴客,便立即急急忙忙的離家而去。
秦墨遲了遲,便青光一泄,從半空落下。
“前輩請。”李長順引領在前。
雖說讓一名中年人稱自己為前輩,多少有些違和。不過修煉世界,向來以修為論身份高低,修為深厚,除非血緣家親,否則即使年齡再修為高,同樣也被他人敬仰。
“不必客氣。”秦墨雖不喜享受,不過被人尊仰的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
進入李家,一名勤快的李家人已經奉上一盞二品靈茶,此人是個年輕人,上完茶后,就老老實實站在秦墨身邊,似乎第一次和金丹修士接觸,這年輕人心頭一陣緊張和恍惚。
秦墨多看了這年輕人一眼,并沒有過多在意。
沒過多久,屋外一道靈光波動迅速傳來,跟著一道身影第一時間掠入門中,身影身上的靈光一散,來人正是李鶯。
李鶯見到秦墨,先是一愣,跟著異外驚喜:“秦師兄,是你。”
秦墨并未回答李鶯,而是將目光鎖定在李鶯身后,這個時候,李鶯身后再走進一胖乎乎的矮個老者,此老者個子實在不高,肚子卻是格大,因為個子不高的原因,此人的腿顯得極其短粗,像是極了別著腳在地上走動的大酒壇了。
此人同樣也是一名金丹修士。
“李家既然是請了道友,何故又要再找一人?”此人進門后,肥乎乎的臉往秦墨身上盯了一眼。
秦墨雖說不上玉樹臨風,不過身高倒也不差,如今結丹后,氣質更是卓越,比這矮粗酒壇的胖子,倒也確實要標致不少。
令此人心頭極度不悅。
秦墨也是不解的看向李鶯。
李鶯稍遲,立即介紹道:“秦師兄,這位是金壇老祖。金壇老祖,這位年輕人是小女子的師兄。”
介紹秦墨時,李鶯聲音明顯柔潤了許多,這讓金壇老祖心頭更是不爽,冷冷的哼了一聲。
“金壇老祖?在下聽聞即使是元嬰修士也僅僅自稱真人,閣下身材粗野,想必能裝下不少東西,膽也比他人要大不少了。”秦墨如今也是結丹修士,這金壇老祖同為金丹修士,見此人對自己大為不待見的樣子,他心頭也是一萬個不爽得很。
秦墨這話一出,頓時激得李家之人個個心里冒寒。
兩個祖宗都是金丹修士,看上去脾氣也都不是太好。
這要是打起來,李家分分鐘就能被兩人拆得支離破碎。
李鶯也是一臉苦意:“金壇老祖,小女子確實未想到秦師兄會找來。”
“哦?秦師兄?如此看來,你們的關系倒是非淺了?既然如此,那你又何故三翻五次來找老祖?老祖眼下好不容易決定出山助你,你倒好,卻又無端端的多出一個師兄?這豈不是在戲耍老祖了?”金壇老祖瞇起肥眼,眼縫勒成一條線。
“小女子豈敢戲耍老祖。”李鶯現在也僅僅只是凝脈修為,面對金丹修士之怒,根本不敢承應。
倒是旁邊不閑事大的秦墨,悠悠哉哉的堵了一句:“戲耍就戲耍了,有何了不起的!”
“秦師兄,你少說兩句吧,金壇老祖脾氣不好。”李鶯臉色頓時一苦。
“哼!”金壇老祖怒哼一聲,肚中發出一聲咆哮獸鳴,身上金光一散,整個人便立即蒙上一層金輝,有如漆上了一層層的彌勒佛,不過他可不是憨態可掬的樣子,而是一副勃然大怒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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