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林軒引了五個身著皇子侍衛錦衣的家伙,去書房見了杜光宗!”
聽著眼線匯報的消息,吳正才的臉色,難看至極。
家中接連出現巨大變故,先是兒子吳子偉因那林軒,變得瘋瘋癲癲。
接著是要為兒子報仇的張天師,第二天早上卻發現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房里。
而且更要命的是,令張天師殞命的,胸前插著的那把黑色小刀,就是張天師自己的法器!為了查明張天師的死因,吳正才花費了大價錢,從外面請來了一個金丹強者。
但那金丹強者查驗過后,臉色頓時蒼白,什么也不愿意說,就連之前許下的好處也沒有拿,立刻拔腿就走了。
走之前,這位金丹強者只說了一句話:“不想舉族覆滅的話,就不要再追查這件事情。”
能讓以為金丹強者,如此忌憚,吳正才難以想象,背后之人到底有多么強大。
還沒等他想好接下來的對策,杜府那邊,卻又一次傳來了令人震驚的消息。
在林軒的牽線搭橋之下,杜光宗居然結識了五個皇子的錦衣侍衛!“怎么會這樣……”吳正才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他只覺得渾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原本只是軟柿子的杜家,任吳、梅二家打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卻不想,突然鉆出來一個林軒,打亂了一切。
接二連三的變故與打擊,就連這位吳家家主,也感到一籌莫展。
更不用說此時傳來的“噩耗”,杜家竟與皇子連上了線,這讓原本根基淺薄,人脈不足的杜家,一下子就找到了一條粗壯無比的大腿!吳梅二家,對于杜家的優勢,本就在人脈和后臺上。
正是因為杜家沒有后臺,根基不穩,人脈更是淺薄,吳梅二家才肆無忌憚的欺壓。
但現在,杜家搭上了皇子這個后臺,雖然只是最小的十三皇子,但也不是二家能夠抗衡的存在。
“什么,杜家這么好的運氣,居然搭上了皇子這后臺?”
“不會吧,杜家咸魚翻身了?
他哪來的人脈,認識皇子身邊的錦衣親衛?”
“那五人我知道,是十三皇子從外面帶回來的高手,每一個都有金丹境界的修為,相當厲害!”
“如此一來,這杜家恐怕就如虎添翼了,還好我們之前沒有和杜家交惡,不然的話,以后有的受了!”
“嘿嘿,這下子要輪到吳梅二家頭疼了,有皇子做后臺,這兩家還敢碰杜家一下?”
不僅僅是吳家,所有收到風聲的家族,也都為杜家的突然崛起,感到心驚。
誰也沒想到,短短幾天的時間,原本還處于下游的杜家,一下子發生了巨大反轉。
傍上了皇子這條大腿,恐怕日后就只有杜家欺負人的份兒,其他人想要欺負他,還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要知道,抱上其他皇子大腿的家族,可都是武京城中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如今杜家這個小家族,也傍上了這樣的大腿,飛黃騰達,幾乎能以肉眼看見!“也不知道那個叫林軒的家伙是什么人,手段這么狠辣,聽說吳子偉發瘋,以及吳家供奉的張天師之死,都和他有關!”
“聽說吳正才讓張天師施展法力,想趁夜暗殺那個林軒,結果第二天早上,就發現張天師死在了自己房里,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法器弄死的!”
“這一次,杜光宗能和皇子錦衣親衛搭上關系,也是這個林軒牽線……嘖嘖,這林軒簡直就是杜家的貴人!”
“嘶……杜家這次是機緣到了,也不知道從哪里請來這么一尊神仙,簡直了!”
……阿嚏!林軒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也不知是誰想他了,還是被人在背后念叨。
他揉了揉鼻子,白暖有些關切的湊了過來,好奇的看著他。
對她來說,可不存在生病這個概念,她本就是一只白狐,修煉了數千年,疾病對她來說倒是個新奇玩意兒。
“相公,你怎么了?”
白暖關切的看著他,倒是讓林軒有些不自在了。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沒什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了。”
白暖露出一臉天真的表情,她倒是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只是嘟囔著嘴,嗔道:“那這人也太無聊了,若是讓妾身知道是誰,定要好好教訓他。”
林軒苦笑一句,這娘子哪都好,就是有的時候,腦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樣。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白暖本就入世不深,許多事情,尤其是人族社會之間的規則,不甚了解。
“不說這些,對了,你之前說能給那五人實力提升的秘藥,又是什么?”
林軒笑了笑,問道:“之前可沒聽說過,娘子還有這樣的本事。”
白暖聞言,臉上露出驕傲神色,嘿嘿笑道:“那可不,妾身也是有一些壓箱底本領的。”
林軒將她輕攬入懷,白暖順勢坐在林軒的大腿上,雙手環抱住林軒的脖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徐徐道:“不過這秘藥,也并非是妾身所發明,而是在兩千多年前,當時妾身還未煉出人身,在山澗修行的時候,遇到一個老道。”
“那道人修為并不高,堪堪突破了金丹,窮其一生,也無法有什么進步。”
“他耗費了幾百年的功夫,悉心鉆研煉丹之道,最終,得到了那秘藥的法子。”
林軒聞言,好奇起來:“這老道耗費了數百年心血,又怎會將那方子告訴你?”
白暖嘻嘻笑道:“誰說是他送我的?
那老道躲在山澗鉆研,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妾身當時也在附近修行,他煉制的方子,又豈能逃過妾身的眼睛?”
聽了白暖的解釋,林軒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
“最終呢,那道人成功了?”
林軒有些好奇的問道。
白暖點頭,徐徐道:“成功了,不過沒幾天,他也帶著這個秘密,死去了。”
“嗯?”
“那老道許是這些年,一直靠煉制出來的各種丹藥續命,那些方子,雖不能讓他突破金丹一重,但也能為他帶來一些壽元增長。”
“久而久之,他的身體,其實早就超脫了極限。
在他成功煉制出那秘藥后,即便是虛空增長了幾百年的壽元,也已經超支。”
白暖緩緩說起,林軒也不禁點頭。
這老道為了追求超越,不斷的透支自身的壽元。
本來按照一般金丹修士的壽元,這老道恐怕幾百年前就死了。
但他一直以煉丹的手段和法力為自己續命,直到研制出那秘藥。
卻不想,服下秘藥,修為突破的時候,也是殞命之時。
他以金丹一重的修為,活過了金丹二重的壽元,卻也算是奇人。
“那老道突破后沒幾天,妾身便在他居住的竹筑小屋不遠處,發現了他的尸首……”白暖嘆了口氣,旋即笑道,“不過這也便宜妾身了,那老道竹屋里,倒是有不少好東西,沒有用完的藥材、法器,都被妾身收去用了。”
“原來如此,難怪你如此自信。”
林軒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親了一口說道:“這幾個家伙也是有緣,沒想到還有如此好處,也得虧是遇到我了,有這么一個能干的娘子。”
“相公折煞妾身了。”
白暖被林軒夸了一句,立刻感覺到心里美滋滋的,甜甜的望著他。
林軒噙住她柔軟的嘴唇,壞笑道:“嘿嘿,娘子不要誤會,我說的能干,不僅僅是形容詞哦……”白暖一愣,嚶嚀一聲,喘著氣道:“相公什么意思?”
“能干和能干,是兩種意思,很快你就知道了……”林軒嘿嘿一笑,狠狠地咬在了白暖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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