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下令開拔易縣之后,大軍很快便集結完畢,就在大軍離開任丘縣兩百里的地方之后,逢紀派來傳達最新命令的傳信兵騎著馬追到了大軍的身后,邊跑邊喊道:“軍師留步,主公有最新命令傳達。”聽到傳信兵的喊話,后軍將士連忙給傳信兵讓開了一條道路,很快,傳信兵就來到了中軍。
再說身在中軍的沮授突然聽到傳信兵的喊話,頓時下令,讓大軍停止了前進,待大軍完全停下來之后,傳信兵也來到了沮授的身前,然后對著沮授說道:“軍師留步,主公有最新命令傳達。”說完,傳信兵從懷中掏出了軍令,雙手遞給了沮授,沮授見狀,心想:主公不是讓我進攻范陽郡嗎?這才不到一天的時間,怎么又有軍令傳來?想完,沮授便接過了軍令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沮授驚訝的對著傳信兵說道:“主公怎么會讓我到南皮去?這是怎么回事?”傳信兵聽后,連忙說道:“軍師,小人也不知。”沮授見狀,對著傳信兵說道:“在你之前主公已經下令給我,讓我引軍攻占范陽郡,我們這還沒走多遠呢,你又來說主公讓我到南皮,難不成,你是假傳軍令?”傳信兵聽后,惶恐的回道:“軍師,小人也是奉命行事,斷然不會假傳軍令,還請軍師明察。”
沮授聽后,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道:“的確,晾你也沒有這個膽子。”傳信兵聽后,點點頭,說道:“軍師明鑒。”沮授聽后,回道:“這條軍令我已經接到了,你回去復命吧,待我通知完顏將軍之后,我們就啟程向南皮去。”傳信兵聽后,恭敬的回道:“諾。”說完,傳信兵就離開了沮授的身邊,開始原路返回。
再說沮授見傳信兵離開之后,立即派人將田豐叫到了他的身邊,然后對其說道:“元皓,剛才我又接到了主公的最新軍令,主公讓我們到南皮集合,你怎么看這件事?”田豐聽后也是吃了一驚,然后說道:“沮兄,我們前腳收到一個軍令,后腳又收到一個軍令,兩者互相矛盾,如果不是假傳軍令的話,那其中必有緣故。”
沮授聽了,點點頭說道:“元皓,剛開始我也認為是假傳軍令,但是仔細想過之后,我認為主公朝令夕改一定是魏郡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以主公的性子,怎會做出如此事情。”田豐聽后,回道:“沮兄,如果真要是這樣,那我們得趕回南皮了。”沮授聽了,無奈的嘆口氣說道:“哎,眼看我們大勝一場,可以反攻幽州的時候,又這樣半途而廢了。”田豐見沮授嘆氣,連忙安慰道:“沮兄,如今公孫瓚已除,幽州不足為慮,你就看開點吧。”
沮授聽后,稍稍的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說道:“也罷,幽州現在群龍無,晾他們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我這就派人通知顏將軍,讓顏將軍留下必要的守軍,與我們匯合。”田豐聽了,點點頭,隨即,沮授找來了一個士兵,對其說道:“你馬上前往易縣,轉告顏將軍,讓他留下必要的守軍之后,迅撤回來,我們在東州縣等他。”士兵聽后,立馬領命而去。
士兵一路飛奔而走,很快便來到了易縣城內,見到了顏良,隨即士兵對著顏良說道:“顏將軍,軍師有令,命你留下必要的守軍,然后撤回,他們在東州縣等你。”顏良聽后,大感詫異,說道:“這是怎么回事?眼看著我們可以反攻幽州了,軍師怎么會下撤退的命令?”士兵聽后,連忙回道:“稟顏將軍,小人也不知曉。”顏良聽后,無奈的說道:“那好,你回去告訴軍師,我即刻啟程。”士兵聽后,立馬又離開了易縣,向著沮授所在的位置追去。
待士兵離開之后,顏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嘆道:“幽州的雜碎們,暫且放過你們一馬,待我回去質問軍師之后,再前來取爾等狗命。”說完,顏良立即叫來了一個士兵,對其說道:“傳我軍令,留下副將和兩千人守易縣,其余人隨我向東州縣出。”士兵聽后,領命而去,很快,顏良的軍令便傳達開來,待大軍集合完畢之后,顏良立即帶著大軍離開了易縣,向著東州縣進。
顏良領軍日夜兼程,很快便趕到了東州縣,此時,沮授的大軍也是剛剛抵達東州縣,當沮授得知顏良也到達了東州縣之后,立即派人將顏良找了過來,然后說道:“顏將軍真乃神啊,我們剛剛抵達東州縣,你們就到了。”顏良聽后,連忙質問道::“軍師,閑話不多說了,你為什么會下令撤軍?”沮授聽后,苦笑道:“顏將軍,此軍令不是我下的,乃是主公親自下的。”
顏良聽后,震住了,連忙問道:“軍師,此言何意啊?”沮授聽了,解釋道:“顏將軍,本來主公已經下令讓我們拿下范陽郡,我都已經準備前往易縣支援顏將軍了,可是緊接著,主公又傳來了一道軍令,讓我們到南皮縣匯合,所以,我這才令顏將軍到東州縣與我們匯合。”顏良聽后,追問道:“軍師,主公朝令夕改,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嗎?”沮授聽后,回道:“顏將軍,只怕很有可能是這樣。”
顏良聽后,不禁有些擔憂起在魏郡的文丑,就在這時,屋內響起了一聲脆響,顏良和沮授聽到聲音之后,都是嚇了一跳,隨即,沮授對著顏良說道:“顏將軍,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顏良聽后,點點頭說道:“軍師,我聽到了,好像是什么東西破了。”沮授聽后,點點頭,繼續說道:“我聽著像玉佩破碎的聲音,顏將軍,你身上有玉佩嗎?”顏良聽后,連忙從懷中摸了摸,果真摸到了一塊破碎的玉佩。
當顏良看著手中破碎的玉佩之后,驚嘆的說道:“這玉佩怎么會無緣無故的破了,這可是我和文將軍的師傅親手贈與我們兄弟二人的,我們兄弟二人一人一半,這下破了,我該怎么和師傅交代呀!”沮授聽后,連忙追問道:“顏將軍,你說此玉佩是你師尊贈與你的?”顏良聽了,點點頭。隨即,沮授繼續說道:“顏將軍,不知你能否將玉佩拿與我一觀?我可能知道玉佩破損的原因。”顏良聽后,驚訝的說道:“軍師,此話當真?”
沮授聽了,點點頭說道:“不知顏將軍是否愿意?”顏良聽后,回道:“軍師開口,顏良豈敢不尊。”說完,顏良就將玉佩遞給了沮授,沮授接過顏良手中的玉佩之后,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沮授越是心驚,看完之后,沮授將玉佩交還給了顏良,然后說道:“多謝顏將軍借與我一觀。”顏良聽后,搖搖頭說道:“軍師嚴重了,不知軍師看出了什么沒有?”沮授聽后,回道:“顏將軍,我才疏學淺,暫時還沒有頭緒。”
顏良聽后,無奈的說道:“這下頭疼了,這玉佩無緣無故的壞了,我該怎么解釋啊。”沮授聽后,看著還在困惑的顏良,心想:此玉佩乃同心玉,斷不會無緣無故的破損,能讓它破損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同心之人已死,如此看來,只怕文將軍兇多吉少了,那這樣的話,魏郡豈不是危在旦夕了。想完,沮授對著顏良說道:“顏將軍,主公召集令很急,我看我們休息一會兒之后,就繼續向著南皮縣出吧。”
顏良聽了,回道:“軍師,既然是主公的召集令,那的確應該趕往南皮,再休息一個時辰之后,我們就繼續出。”沮授聽后,點點頭說道:“也好,你我的軍隊趕路都已經累了。”說完,沮授便讓顏良也下去休息了,待顏良離開之后,沮授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王杰如此能打,而公孫瓚卻是這么弱,真是失算了,這下讓我如何跟顏將軍去說文將軍兇多吉少啊!”說著,沮授長嘆連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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