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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權(quán)臣 第137章:暴怒的小多

作者/紅塵賊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水戰(zhàn)和陸戰(zhàn),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若是在陸地上,遭逢奇襲之后,還能依靠少數(shù)人的悍勇加以抵抗,爭取到寶貴的時間重新組織起來。

    但是在水面上,根本就不存在這種可能。

    黑暗之中,清軍根本就無法判斷出毅勇軍的數(shù)量和主攻方向,更不知應該如何建立防御,甚至連胡亂奔跑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毅勇軍沖過來。

    經(jīng)過前期的短暫接戰(zhàn)之后,在宋老實的指引之下,二十多條木筏打了一個橫,稍微往南靠了靠,繞過隋皇洲之后徑直向東而去。

    對于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這些毅勇軍士兵,清軍完全沒有準備,雖然在數(shù)量上占據(jù)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但卻根本組織不起來。

    一路摧枯拉朽如入無人之境,以前后夾擊之勢迅速沖垮了清軍第一波防御,眼前就是密集如鱗的清軍水師了。

    清軍的戰(zhàn)船明顯是臨時征調(diào)過來的,大大小小幾百艘,猬集于隋皇洲之后的堰港之中。

    有些個戰(zhàn)船見勢不妙,在第一時間選擇了跑路,免得被毅勇軍給一鍋端了。

    戰(zhàn)船不是戰(zhàn)馬,不是說想走就能走的,短時間內(nèi)很難脫離戰(zhàn)斗。

    雖然還是有幾艘大船不顧一切的逃了出去,但更多的則被摧毀在水道上,徹底堵死了進出的通道。

    剩下的那些個戰(zhàn)船,已成了甕中之鱉。如宋老實這種在水面上討生活的人,最是珍愛船只。

    但是這一次,他卻成為最大的破壞者。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船只的構(gòu)造,他比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應該怎樣破壞這些船只。

    當毅勇軍的士兵還是使用鑿船、放火的傳統(tǒng)破壞手段時,宋老實則采用了更直接也更具毀滅力的破壞方式:抽軸。

    只要砸開舵臺,抽出舵軸,然后用堅硬如鐵的舵軸用力一撬,這艘船就徹底失去了轉(zhuǎn)向的功能,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功夫根本就修不好。

    這一夜,隋皇洲一帶的江面上喊殺之聲驚天動地,火光扯地連天。

    到了拂曉時分,戰(zhàn)斗已基本結(jié)束,除了有三十幾艘船只趁亂逃離之外,其余所有的船只悉數(shù)被毀,還有七十多艘直接成為了毅勇軍的戰(zhàn)利品。

    到了這個時候,清軍水寨已不復存在。

    “此一戰(zhàn),義士之功絕不可沒。”當這次戰(zhàn)斗的總指揮張萬三向宋老實表示謝意的時候,宋老實嘿嘿的笑了:“啥義士不義士的,俺可當不起這個名號。只是不想被韃子騎在脖子上拉屎罷了。”

    “臨危不懼,指引航向,又摧毀敵船,絕對當?shù)闷鹨粋義字了。我毅勇軍將士向義士致謝了!”

    “沒啥好謝的。”宋老實說道:“這輩子素來膽小本分,樹葉落下來都怕砸了腦袋。實在是韃子欺負人欺負的太狠了。俺若是再做縮頭烏龜,就是死了也無顏面見九泉之下的先人。有了今日的功勞,以后我死了也可以理直氣壯的進祖墳見祖宗了,總算是沒有丟了先人的臉面,我也算是當了一回硬氣的漢子。”

    微微的夜風席卷著濃重的水汽,就好似起了一場薄薄的霧,早已把史可法的衣袍打的精濕。

    “大人,回去安歇了吧,清軍不會在夜間攻城。”史可法微微的搖了搖頭,繼續(xù)站立在安江門的了塔之上,目光投向遙遠的南方。

    親衛(wèi)知道史可法在急切的等著朝廷的援兵,小聲的勸說著:“大人,朝廷的援兵怕是一時三刻到不了。這風潮露重的天氣,若是大人受了風寒,可就糟了。”

    史可法還是搖頭,仿佛一尊矗立在城頭上的石像般巍然不動,始終目視南方。

    一直到了丑時前后,南方的夜空中陡然一亮。

    那抹亮光一閃而逝,就好像雷雨季節(jié)從極遙遠處劃過的閃電。

    片刻之后,一抹火光隱隱浮現(xiàn)在南方的夜色之中。

    史可法的身體微微一晃,雙手用力抓住護欄,又過了約莫小半盞茶水的功夫,那邊的夜空中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亮光。

    沒過多久,亮光匯集成一片,硬生生的映紅了半邊天色。

    從這邊遙遠的地方,就能看到那邊的火光,想來那邊一定起了蒸天一般的大火。

    幾個親衛(wèi)全都下意識的朝著南方觀望,紛紛猜測著起火的位置:“應該是江口位置上起火了。”

    “不是隋皇洲就是桃花渡。”

    “桃花渡沒有這么遠,一定是隋皇洲。”

    “那里好像是清軍的水寨吧?怎起了這么大的火?”

    “就是清軍水寨!”

    因為過于激動的緣故,史可法的聲音已變得異常沙啞,卻透著一股難以用言語形容的亢奮,臉上呈現(xiàn)出一片病態(tài)的潮紅,就好像醉心山水的丹青妙手看到了世間最絕美的風景,猛然張開雙臂厲聲高呼起來:“毅勇軍五萬雄兵已破了清軍水寨,正朝安江門掩殺而來。”

    “命姜東來、汪誠二部疏通安江門,卯時中刻出戰(zhàn)。”

    “調(diào)我親軍一部,再從鎮(zhèn)淮、通泗二處各抽一部人馬。

    曉諭全軍,增援之兵已到。”

    實在是因為太激動了,史可法的嗓音顯得異常古怪:“就說五萬毅勇軍奉命來援,已下儀真,火焚了敵軍水寨,明日即可與我揚州軍匯合。”

    “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周知全軍,還要周知全城百姓。”

    毅勇軍是不是已經(jīng)攻克了儀真,史可法并不知道。

    但是,既然毅勇軍已經(jīng)沿江而下殺到了隋皇洲,想必一定已經(jīng)把儀真給拿下來了,要不然的話根本就到不了隋皇洲。

    至于說儀真到底是怎么拿下來的,又是什么時候拿下來的,這些個細節(jié)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重要是必須馬上把這個消息擴散開來,讓揚州軍民全都知道。

    現(xiàn)在的揚州城,太需要援兵了。

    援軍到來并且首戰(zhàn)告捷的消息迅速傳播開來,苦戰(zhàn)數(shù)日的軍民無不喜極而泣。

    毅勇軍的名號他們曾經(jīng)聽說過,知道那是太子的隊伍。

    雖然早就聽說太子和弘光朝不怎么和睦,可眼下這個情況,只要有人來援就是好的,哪里還顧得上是誰派遣過來的?

    毅勇軍到底有沒有五萬人馬確實值得懷疑,但是對于揚州守軍而言,這個消息就是一劑強心針,預示著某種希望的升騰。

    與此同時,清軍大營之中,豫親王多鐸正在大發(fā)雷霆。

    “額勒真誤我!”年輕的多鐸就象是一頭暴怒的獸,如針一般的齊口短髯根根乍起,眉目如裂。

    怒吼聲中猛然將書案上的雜物一掃而落,抽出佩刀猛然暴斬,只一下就把書案斬為兩段。

    余怒未消的多鐸就好像是個脾氣很壞的孩子,發(fā)狠一般揮刀猛剁,將視野范圍之內(nèi)的東西全都斬的稀爛,似乎還不解氣,舉著刀子呼呼虛劈,兇狠的目光卻始終盯著跪在腳下的那些清軍將官。

    “自從入關定鼎以來,我大清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兵鋒所至所向披靡,敵無不心寒膽落望風而降。額勒真這狗奴才,辜負了我對他的信任,竟然丟城失地搓我銳氣。就算他沒有戰(zhàn)死儀真,我也要親手把他一刀一刀的活剮了。”

    額勒真本是多鐸手下的一員悍將,卻把儀真給弄丟了,還損失了一千五百名旗兵,實在是入關以來前所未有的大敗。

    整整一千五百個旗兵,就這么沒了,就算是攝政的睿親王再怎么回護,這個責任也只能由多鐸來扛。

    自從清軍入關以來,就算不是百戰(zhàn)百勝也是少有敗績。

    哪一次戰(zhàn)斗不是追趕著數(shù)倍的敵人縱橫奔突?

    哪一次不是平推橫掃風卷殘云?

    尤其是經(jīng)山陜?nèi)牒幽隙粱磽P的過程當中,往往只需要少量兵力就能逼迫幾倍甚至十幾倍的明軍直接投降。

    持續(xù)不斷的勝利,讓清軍的士氣高漲軍心驕橫,頗有點天下無敵的意思。

    也正是憑著“百戰(zhàn)百勝”的光環(huán),多鐸才能以四萬不到的兵力橫掃關中,打破李闖的老巢,建立了摧破“大順國”的不世奇功。

    揮師南進之后,更是一路席卷如同狂風暴雨,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就橫掃中原大地,兵鋒直至淮揚。

    若是能夠順順利利的打破揚州,就可以順勢平定江南,到那個時候,女真人就可以統(tǒng)治天下,獲得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廣闊地盤,建立萬世不拔的雄基偉業(yè),把全天下的億兆生靈全都變成他們的奴隸。

    如此宏大美好的局面,卻因為額勒真的無能而出現(xiàn)了一個不應該出現(xiàn)的挫折:儀真失守。

    丟失一座城池,并不算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但這一敗,卻擊破了清軍的無敵光環(huán),打破了旗兵百戰(zhàn)百勝的神話。

    清軍洶洶而來,號稱十幾二十萬,但真正的主力始終是旗辮子兵。

    旗人的數(shù)量本就是有限,旗兵更是稀少,一戰(zhàn)就損失了一千多辮子兵,絕對是近年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

    對于手握十余萬人馬的多鐸而言,損失一千多人似乎無關緊要,但卻打破了整體的通盤布局。

    儀真小城距離揚州不過六七十里的樣子,幾乎已經(jīng)可以算是和揚州臉貼著臉了,根本就是在多鐸的眼皮子底下,卻莫名其妙的失守了。

    事先根本沒有任何征兆,直到失守之后多鐸才知道消息,陷落速度之快簡直曠古未聞。

    儀真的失守,意味著合圍揚州的“鐵桶大陣”打開了一條小小縫隙。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多鐸馬上就在第一時間意識到費盡心思拼湊起來的“水軍”已經(jīng)處于非常危險的境地:聚集了大量船只的隋皇洲水寨距離儀真不過二十幾里,吃頓飯的功夫就能順水而下。

    儀真陷落的太快,也太莫名其妙,直到現(xiàn)在多鐸都不清楚驍勇善戰(zhàn)的額勒真到底是怎么把儀真弄丟的,但他卻知道位于隋皇洲一帶的水軍已經(jīng)徹底完了。

    敵軍迅速攻占儀真,不過是為了打開長江水道,為了把揚州運河與長江重新連接起來,根本目的還是為了消滅清軍的水面力量。

    這個時候再去救援隋皇洲,肯定已經(jīng)是正月十五貼門神晚了半個月。

    這邊的十幾萬大軍已經(jīng)打了好幾天,擺出的就是四面合圍的架勢,還沒有攻進揚州呢,身后的通道就被再次打開了,前期的攻勢和這幾天的戰(zhàn)損等于是徹底化為泡影,多鐸已經(jīng)氣的要吐血了。

    清軍本就不善水戰(zhàn),臨時拼湊起來的水軍又在一夜之間遭逢滅頂之災,就算是攻破了揚州也失去了繼續(xù)進取江南的機會,必須重新調(diào)整整體戰(zhàn)略布局。

    一想到這些,多鐸的忍不住的火冒三丈,眼神也愈發(fā)的兇狠起來。

    就好像餓了整整一個冬天的野狼,多鐸的目光兇殘而又狠辣,惡狠狠的瞪著跪倒在自己腳下的那幾個將官。

    這幾個人,全都是剛剛投靠過來不久的前明軍將領,現(xiàn)如今正畏畏縮縮的趴伏在地上,好似嚇破了膽的哈巴狗一般,根本就不敢抬頭。

    “何聞圣,蔣之介!”聽到多鐸點了自己的名字,這二人就忍不住的一哆嗦。“你二人負責營建水寨督造戰(zhàn)船,卻在一夜之間將我的水軍斷送了個干干凈凈。”

    多鐸握緊了手中刀:“你二人玩忽職守以至兵敗,當斬!”

    一個“斬”字,仿佛霹靂雷霆,何、蔣二人頓時就慌了。

    腦袋撞在地面上不住磕頭,如同雞啄碎米咚咚有聲,磕的腦門上鮮血淋漓依舊不敢停止,只是一個勁兒的大呼饒命。

    其實這何、蔣二人相當?shù)脑┩鳎m說二人統(tǒng)領水軍,但卻不是一把手。

    隋皇洲的一把手是個建州佐領,是多鐸的心腹。

    豫親王雖然已經(jīng)怒罵了他好半天,并且狠狠的抽了他的鞭子,卻不會真的有太重的處罰。

    戰(zhàn)船被毀,水寨付之一炬,南征水軍在一夜之間遭受滅頂之災,這么大的責任必須要砍下幾顆人頭才能交代的過去。

    多鐸當然不會砍下自己心腹的腦袋,至于何、蔣二人的腦袋嘛,反正他們不是出身旗,更不是心腹嫡系,正好可以“借人頭一用。”

    “豫王,罪責不在我等,不在我等啊。”生死之際,何聞圣不顧一切的為自己辯解:“儀真既失,我等毫不知情,敵軍順江而下,根本就無從防御。”

    儀真丟了,隋皇洲的水寨肯定保不住,這是最起碼的軍事常識。

    偏偏儀真陷落的速度太快,事先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根本就來不及把戰(zhàn)船和水軍撤離到安全區(qū)域。

    多鐸毫不理會何、蔣二人的辯解,猛然揚起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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