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從一開始僅容3人并排走,都后來能容一輛卡車運輸?shù)膶挾取P逼峦叵卤P旋,洞壁上每隔5米便有一盞燈,每隔二十米便有一名士兵站崗。
見向晚下去,這些人紛紛向她打招呼,他們顯然與守衛(wèi)非常熟。
向晚急匆匆地往下走,對他們擺手點頭,這些人也不在意,只是奇怪有什么事情讓她這么著急。
來到了通道的盡頭,一扇鐵門擋住了去路。門口的兵表情嚴肅,說什么都不讓向晚進去。
從口袋了掏了掏,向晚拿出一包粉末,將人放倒之后,換上了對方的衣服,側身進了大門。
一個個頭帶防毒面具的醫(yī)療官在里面忙碌,誰都沒理向晚。向晚找了個無人的房間,見衣服換下來,也帶上了防毒面具,套上白色的衣褲,推門走了出去。
“你,過來,把這個送到實驗室!
一名急匆匆走過來的防毒面具,將一管針劑遞到向晚手里,讓她往最里頭的實驗室里送去。
向晚點了點頭,拿著東西往里走。
周圍都是鐵欄桿圍住的牢籠,籠子里,一張張苦悶的臉垂頭喪氣地蹲在地上,男女老幼全都有。
“左木閣下,新進的人不符合條件,我們需要新鮮血液,新鮮的,血液!你到底明不明白?”
“用了那么多人,你現(xiàn)在告訴我還沒有成功。到底還需要多久?我已經等不及了!
“醫(yī)學上的事,你要做的就是支持,而不是質疑!”
“三天,最多再給你三天時間。要是還沒有成果,你就等著被撤職吧!”
“你……”
左木與人吵架,向晚腳步不停地往走,將東西攥在手里,同時釋放著手里的藥粉。
她拿的藥粉不多,只有在左木猝不及防之下灑下,才能起到出奇制勝的效果。
他的異能,是個大麻煩,若不能一擊必中,恐怕再次找到他的機會會更渺茫。
“出去!左木君,別妨礙我做實驗!
左木冷哼一聲,回頭看到向晚擋著他的路,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讓開!”
“哈依!”
向晚站定,頭垂下去,卻并不讓道。
“你的手下,都是這么愚蠢?難怪什么事都干不成!”
左木指桑罵槐,把他身后的人氣得夠嗆。
向晚也不耽誤,抬頭側身,讓出了一條道。在他即將經過時,迅速出手,將手里的藥劑一下子扎進了左木腰腹的軟肉里。
異能的釋放,需要時間的醞釀。等級越高,醞釀的時間越短,這是向晚在末世那個世界總結出來的經驗。
對付左木,只需要一瞬間,在他猝不及防之下阻礙他異能的運行軌跡,便再無逃脫的可能。
左木頓了一下,向晚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后脖子,用盡渾身力氣使勁一擰,終于放倒了他。
周圍的人亂了起來,紛紛過來圍攻,可在觸及到向晚衣襟的那一刻,便化作粉末消失在了眼前。
這一次,向晚親眼看到眼前的場景幻化成了能吞噬一切的黑,而后又開始緩緩出現(xiàn)了光。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現(xiàn)在了深山老林里。
這是原主經歷的下一個場景,有猛獸,有毒蟲,唯一沒有的,是人!
身上的防毒面具等物,已經不見了,向晚還是那身緊身衣,手無寸鐵。
到了現(xiàn)在,向晚基本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左木在搞鬼。他是不是在一個個場景的縫隙中出現(xiàn),向晚不知道,但至少,在海底有通往左木那個場景的入口。
潮濕的地面,高大的樹木,還有叫不出名字的各種花草。靜立不動時,還能看到樹葉上滴落的水珠,甚至是和藤蔓一個顏色的毒蛇在緩緩移動。
找了顆高大的樹攀爬上去,向晚倚在樹杈上稍作休息。
“小七,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我們不是被動地穿越了,就是陷入了別人織造的精神領域。該怎么出去,我還沒有頭緒。下次萬一再遇到左木,直接將他挫骨揚灰,說不定就解脫了。”
“哎,解脫是個啥意思?咱能不能別玩這種詞兒,瘆得慌!
向晚了然一笑,知道系統(tǒng)怕死,她又何嘗不怕?只是,若怕沒有用的話,她情愿樂觀地面對這一切。
抬手間,向晚的指尖現(xiàn)出了一道冰錐。殺了左木,至少她的寒冰訣可以使用了,也是一樁好事。
“小七,你說這座森林里,一共有多少動物?”向晚語氣輕松,好像隨口提起一樣。
“你想干什么?”系統(tǒng)瞬間警惕起來,總覺得宿主沒安好心。
“還是不是小伙伴了?你這語氣,讓本宿主很懷疑人生的好吧。”
“本系統(tǒng)只能告訴你,數(shù)不清!毕到y(tǒng)聲音很冷靜,向晚挑眉一笑:小氣的小七!
運足氣,一道悠揚美妙的聲音從她的嘴里響起。片刻,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越來越近。
一只身高三米的龐然大物,從林間穿梭而來,每一次躍起,都會引得周圍的地面一陣晃動。這只猛獸似虎非虎,張著血盆大口,利齒像匕首一樣鋒利。它渾身無毛,都是結實的鱗片,腳掌厚實,縮在肉掌中的爪子閃著寒光。
蹲坐在地上,這頭猛獸的眼睛一直望著向晚,豎眼里是冷漠又嗜血的光芒。
“就是它,殺害了原主。咱們替她報仇,好不好啊,小七?”
商量的語氣里,是堅定的信念。既然所有的場景里,原主都不得好死,那她向晚如果在每一個場景都是勝利者,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系統(tǒng)都被向晚這云淡風輕的語氣驚呆了,它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宿主就便得這么兇殘了,還是對著這樣一只龐然大物說報仇?拜托,找死都不帶這樣直接的!
可惜,向晚沒有功夫聽系統(tǒng)的勸告,站在樹杈上輕輕一躍,便跳到了猛獸的背上。
鱗片有些扎腳,而且貌似皮膚太厚了。不要緊,哪只動物身上,眼睛都是要害。向晚凝氣成冰,毫不猶豫地將冰錐往猛獸的眼睛里刺去。
在人魚之歌的加持下,猛獸的反應有些慢,可畢竟眼睛受了傷,本能地起身亂轉,差點將向晚甩了下去。
冰錐死死地扎在猛獸的眼睛里,向晚的另一只手騰空,將凝結的冰錐扎進了猛獸的耳朵,而后趁猛獸立直身體的功夫,跳到了旁邊一棵粗壯的樹上。
人魚之歌再次響起,周圍的毒物紛紛往這邊集結。猛獸翻滾亂轉之下,踩死了不少,卻還有不少毒物爬到了猛獸身上,見眼便鉆。
向晚在樹上,時不時往猛獸的鼻口處扔冰錐,讓這些毒物有機會鉆進去。
漸漸的,猛獸的動作越來越緩慢,最終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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