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爺爺,你沒有搞錯吧,怎么帶我來到這馬棚?”江海望著四周,這個一個馬棚里面栓著幾匹馬,看樣子應該是良駒。
“噓”夏云比劃一個小聲動作,而后輕言輕語道:“接下來看到才是這個家的秘密,只有你外公、你舅舅、我、現在多了一個你四個人知道,切記不可讓第五人知曉!”
江海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只能點頭答應,眼見江海如此夏云轉過身從一旁拿了一盞馬燈,走到馬棚一個角落。四處是干草堆,暗青色的排泄物灑落一地,酸味混合著惡臭真的刺鼻。
夏云扒開草堆在里面一陣摸索,突然觸動了某個機關,“咔嚓”一聲過后,最里面的草堆向兩邊散去露出一個勉強一人進入的狹窄洞口,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是何。夏云將馬燈點著俯身往里爬,借著燈光看到里面有零星的光,只是看不清究竟何物。
江海也跟著往里爬行,剛進洞那草堆自動閉合了,沒有一絲響動和痕跡,甚至看不到一點縫隙,當真滴水不漏。爬行大約百步之余洞口才慢慢增大,已經不需要爬行,兩人站起來也只能勉強一前一后繼續前行。江海打量四周伸手觸摸墻壁之上那點晶瑩,入手清涼很快化為水粒,這才發現先前看到的光是什么,那是一顆顆冰粒反射燈光。
隨著兩人的前進洞越發的開闊,如今已經能容下幾人并排而行,可是溫度卻是越來越低。如今正是炎炎夏日卻是感到了秋末的溫度,有那么一點滲人,如果前面的冰塊只是零星的點點,現在就是冰塊貼附在石塊洞壁,最大的能映射江海整張臉。
這究竟是怎樣的地方,瞧這樣子這洞很深,已經走了這么久也不見到底,主要是通風就證明有出口,才會有空氣流入,絕不是馬棚那氣息。而且這溫度是越來越低,不知道深處又是什么樣的情景。
“云爺爺,這里是?”
“我們將它喚作‘玄冰洞’你也看到了里面的冰,常年如此不會消散,而且越往里面越冷。”夏云解釋道
“那么這洞多深你們進去過么?”
“深不可測!我還是有些修為的,曾身穿幾件大衣自這往里走,走了不到千步便走不下去了。里面都是冰,連地面都是厚厚一層像盔甲一樣,拿劍都刺不穿。最可怕的還是那溫度,幾件大衣根本無用,就像渾身**身外冬季之中一樣,那寒意直逼骨髓,我腳都抬不動只能回走。”
“那又是怎么發現這里的?”
“那也是你外公無意之舉吧,正因為有了它才有了如今的夏家。”說著指了指一旁地上的種植的一地藥草。
江海走近一看這才看清,藥草只有兩片葉子,不大卻是嬌艷欲滴如翡翠一般隱約映襯出大地之色。“這是‘土靈草’”,江海還是知道的,當然也是明白它的藥用價值,除去神藥靈藥之外,這是最具土元素的藥物。
“對,就是土靈草,它的用處也就造就如今夏家的地位,不上不下,甚至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算了不說了,還是拿你的內甲吧。”夏云欲言又止指了指一旁的木箱子。
江海不明白夏云為什么突然停住,或許時機未到吧。打開箱子,里面一整套用具泛著金屬的光澤,伸手觸摸有些冰涼,江海迫不及待的將它們一一穿戴身上。
首先就是空氣的冰冷,然后才有金屬的寒意,只待體溫將之捂熱,卻是沒有想像中的的壓力感。
細細想來也是,這一月來不論是身體機能還是承受能力都大大的提升,早超過了這內甲的負荷。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己不是神又怎么會料到一個月之后的事情,就算是,有沒有這種預知能力還得兩說。
瞧不見江海喜色,夏云連忙詢道:“這內甲不妥?”
“到也不是不妥,只是原本打算借它煉體的,如今對我是壓力全無,少了那功效。”江海搖頭。
“壓力全無?”夏云詫異地望向江海,見其沒有半分異樣,知曉他并不是說笑。東西的重量如何夏云再知曉不過,他親自取回放入這洞中,斤兩十足店家童叟無欺。就是這么一副內甲,自己搬取都有些吃力,江海竟然感覺不到壓力。細細打量眼前人,短短一個月不過是眨眼既逝,那個曾經還要陪同的小家伙長大了,氣質都有了改變,如果先前的江海是并未開鋒的寶器,那現在逐鹿學院已經讓他鋒芒畢露,吃驚之余是滿滿的歡喜。
“小家伙你進步的速度當真了得啊,說說這一月來你都經歷了什么。”
“全是些雜役的差事,也受益匪淺。”
“雜役的差事?”夏云點點頭。本是如實相告的一語,夏云卻認為這是謙虛,更加認可江海了。當真成長了,知道內斂,而非夸夸其談。接著又道:“這內甲無用,短時間內也無法另造一副啊。”
“算了,我時間也不多得趕回學院了,這內甲我先穿著總比沒有強。”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再另尋人造就一副,這斤兩該是如何?”
“就按這副的雙倍吧。”
江海說的隨意,夏云聽得驚心。此甲分腕、膝、鐲、甲、護腿幾件。總的重有近千斤,一個九歲孩童竟還嫌輕,所求雙倍之數那可是兩千斤啊!震驚,欣慰,感嘆齊齊涌來。欣慰的是以前的看法沒錯,這小家伙不可限量;感嘆的則是,自己這一輩當真老了,未來屬于他們。
一番交談之后江海準備離開夏府,大門外疾風飛鷹展翅有如遮日,自是嚇得兩名護衛膽戰心寒,揮動雙翼然后‘嗖’一聲消失不見。
“總算走了,看把俺嚇的。”那名通報之人拍著自己胸口說道,轉頭看著另一個護衛:“我說老六,你該不會尿褲子了吧?哈哈”
那名叫老六的護衛扶著墻,喘氣有些粗:“還笑話老子,你先前又好到哪里去。”
“是啊,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大的鷹,也不知道我們的表少爺怎么會以它代步,我是看著都怕。”
“表少爺不是常人,是我們接觸不到的階層,看看也就行了。”老六眼中泛著光說道。
“換班了!”說話間兩名護衛前來換班,一番交接之后離開。
“唉,老六你往那邊走去干什么?”
“我去買壺酒壓壓驚,剛才太尼瑪嚇人了。”
“那你快去快回,府中規矩你是知道的,隨便帶點下酒菜。”
“知道了,鹵水干豆腐花生各一斤”說著往一邊走去。只是他拐了幾道彎并沒去酒家或者商鋪,而是來到一處小屋。
左右觀察一番確定沒人,上前敲門嘟嘟嘟三聲,卻是沒人響應,隨后又是嘟嘟嘟三下。門才緩緩打開,露出一個腦袋掃視四周一番,這才讓他進屋。
屋里,那人沏了壺茶與他遞上一杯“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我是有消息要告知大人,不知大人可否在?”
“大人早已返回總部,有什么事與我說來也是一樣。”
“可是……”老六有些猶豫
那人也是個精靈鬼,怎么不知老六的心思,自懷中摸出些許銀兩遞于他。
“為大人辦事那是理所當然,怎能收取好處,”嘴上雖如此說卻是一把將銀兩揣入懷中。“就在片刻前,我家表少爺來到府中不知為何卻又匆匆離去,一同前來的還有身著藍衣的老者。騎乘一只巨鷹,那鷹一兩丈有余展翅遮天蔽日一般,速度之快眨眼即逝。”
一旁人聽著卻是眉頭深鎖,這是一個不好的消息,自己竟然不知道,也是失職責罰定不會少。
“老六消息我會告知大人的,如果沒其他事你就離開吧,免不了他人懷疑,記得有消息立馬告知。”
那老六拿到錢財才不愿在此多呆,應承一句便離開,前往酒家買些吃喝。
老六走后屏障之后緩緩走出一個人,說是走卻是悄然無息如同鬼魅一般,配合一身黑衣也是陰沉無比。
那人感覺到身后一陣陰冷知曉那大人已經到來。急忙單腳跪地“大人小人該死。”
“該死?又是為何?”那大人嘴角未動聲音卻是傳出,陰冷異常讓人如墜冰窟。
“小人,實在不知那老頭何時將他外孫送去逐鹿學院的,想來也是一個月前云老頭借送人名義暗地行事的。”那人唯唯諾諾的說道,他已經感覺了大人的憤怒。
“你倒也不傻,知曉是一個月前的事,可還記得你當時是怎么與我說的?”
這可著實嚇壞了跪著之人,只感覺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自己喉嚨,下一刻就要置于死地。唯有不住磕頭,“大人饒命,小的甘愿受罰,只是希望大人念在再下多年跟隨之情,饒我性命。”
“也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右手瞬間一擊卻是沒打在那人身上,一股黑色真氣直接擊中那人胸口。
那人直覺的胸中似翻江倒海無二,翻滾幾圈在一丈外停住,張口一口鮮血噴出那人連忙叩謝“謝大人不殺之恩。”
“大人接下來,這夏家該如何處理?”
‘傍上了逐鹿學院?還有導師專人護送,想來那小家伙地位不低啊!’大人心想著。“如何處理,我們已經等了這么多年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讓你的人最近安分點別招惹他們。逐鹿學院據我所知可是殘酷無比,哼,我到要看看他那外孫能呆多久!”
“只要一收到那小子被遣返就執行計劃。”話音落下大人已是不見蹤影。那人知曉大人已經離開,腹中疼痛難忍只能服些止痛藥然后運息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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