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運氣江海是徹底服氣了,這輪空的機會就沒有一次落在他頭上,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抽取的,這八字與他相沖啊。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學院注意到他了,就是想讓他次次出戰,在對戰之中磨礪。也許只是高層厭倦了他希望有一個人能出來淘汰他,不管是何他都得面對別無選擇。
第五場十三號么,江海看著自己手中的紙條,那不是正在臺前嗎,當著這么多掌門、族長的面比試?看來自己得謹慎些,不到萬不得已不施展三生劍法。怕被人瞧出來,指不定是那酒瘋道人偷學臺上莫人的。江海心想著,這學院也是,次次都能看到對手是誰,這次直接報姓名發張紙條,是為了增加不確定性么。
出來之時看到了李江,孟秦,文輝三人聚在一處,江海走了過去。
“哥幾個如何?”
文輝一臉不悅想來是抽到了什么爛簽。沒想到他第一個開口“誰抽的破簽,讓我直接輪空了,法爺我辛辛苦苦一個月就是想要在此時大放異彩,現在可好白煉了!”語氣很酸卻不是裝出來的。
還沒等江海說話,旁邊的人聽不下去了小聲說著“娘的,這人有病吧,別人巴不得輪空省的被淘汰,他倒好抽到輪空還不愿意,欠抽啊!不愿意和我……”
話還沒說完就給同伴捂住了嘴:“你小心說話,這家伙就是第一次差點干掉莫問那個魔法師。”
那人掙脫開來“啊,那個胖子?什么時候這么瘦了。”
“你看吧,人家都想要的簽被你拿到了,知足吧你,”孟秦開口道
“知足個屁啊,法爺可是打算暴揍那四人的。”
四人指的就是項甲,李黎,紫衣,二十。幾人也不懷疑他說的話,他的實力有目共睹的,現在身體又瘦了下來,這段時間的苦練,勝率很高。
“你們兩呢?”江海直接無視文輝詢問兩人。
兩人同時攤開手露出紙條,李江十場三十三號,孟秦八場七號。
看來就文輝一個人輪空,只是這真的是運氣嗎?江海心中打了引號。文輝是極少數的魔法師,而且是水火雙系,被那魔法系系長極為看重,加上他有透露過他還有很強的底牌被系長知曉。臺上又有魔法學孟秦院的人,難免會將他雪藏不讓人發現。這就好比你淘到一塊金子,你會讓同行看到?
所以這次抽簽有很大的水份在的。
比試開始,依舊是十個場次,每一個場地邊緣圍了不少等待得學員,而臺上的眾人是四處張望,尋找好的苗子。
孟秦最先比試所以提前去場地外等待,李江,文輝,江海三人則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隱藏的高手。
第一場地不知為何圍觀的人比別處多上一倍,幾乎水泄不通,兩個活寶自然要去湊熱鬧。擠入人群便看到了等待處的紫衣,抱劍而立正看著場上比試的兩人。他是下一位登臺的學員,難怪圍了這么多人,都想看看四大高手之一的紫衣出手。
江海找了一個好位置觀看,他也要看看這紫衣的真實實力。既然以超越他們為目標,那就得了解他們的實力,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紫衣登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連同臺上的眾多來賓,他們對學院都有了解,知道學院的一些風云人物。
對手也是一個使劍的青年,而且是個左手劍客。這種人有一個特點,與普通的劍客出力點不一樣,劍招也是相反的,所以能打的對手促手不及。因為人的慣性思維,也因為防守的重心是相反的,若是修行不到家會成為要害。
而紫衣卻是絲毫不在意,一步一步走的極為規律,甚至能感受到氣息的外放,果然很強,江海心想著。如同第一次見到項甲一樣,每一步都在震動人心。其中似乎蘊含著他自身的武道之意,所以與項甲還是有些區別的。前者是霸道強硬,后者卻是神秘朦朧,有一股靈力,這也是江海從未感受過的。
兩人相互行禮以示友好,公平比斗。紫衣退到一旁,懷中之劍并未松開,緩緩開口道:“我能感覺到你很特別,比我先前的對手都要強上幾分,但還是不夠打敗我,你使出你的最強一擊吧,要不沒有機會了。”語氣很大,樣子也很輕視,只是沒人懷疑他所說的話語,因為他是紫衣,他是公認的最強之一。
青年拔劍,一柄不是很起眼的尋常鐵劍,卻是很有光澤,看來青年也是一個惜劍之人,定是沒少擦拭磨劍,正如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干凈整潔,雖生的不俊卻有別樣的神彩。
“最強一招么,我看不必,一招一戰的比過,我才知曉我的不足,才能自我完善。”一席話讓江海對他有了不少好感,這個人也不尋常啊,很是堅韌的性格,他很喜歡。
連臺上的幾人也是點頭看好,雖說武道不是性格決定的,但是好的品質增大了成功的可能。
“請你記住了,我叫向前,一步一個腳印地向著目標前行。”青年自報家門,左手握劍,已經欺身而來。
在紫衣身前三尺的距離停下,手中長劍刺出,目標的就是紫衣的左手腕,看似試探的招式,其實也是封招,阻止他出手拔劍,也算是回報之下他小瞧自己的態度。
紫衣卻并沒想過拔劍,甚至將抱住的雙手都不曾松開。只是腳尖輕輕點地,整個身體向后移了幾寸,剛好避過他的劍尖。
向前順勢跟進,長劍化出一道寒光以極快的速度向右切去。紫衣依舊沒反擊,只是身子后仰,躲他的攻擊。
借著這個空隙,向前手肘出擊卻是給他攔住,躲閃的同時腳已抬起似乎預料到向前的出手。
臺下的女子都是騷動起來,原本紫衣長的就不錯,風度翩翩,如今的躲閃也是盡顯飄逸,腳步身形如跳起一段優美的舞蹈一樣。各個頂著花癡臉,若不是有規定不準打擾比試,相信此刻已經有人為之歡呼。
江海卻是另一種感覺,他并不是表面的那么輕松。因為小看一個從未對戰的對手,是一件很是危險的事,對方的攻擊他也并不是全部看透,例如一些要害處的攻擊,他還是會用手腳去擋或者打斷。他這是試探么?以自己的安危為代價的試探?果然是個膽大心細的人啊。
江海想知道紫衣真實的實力,可是竟然探查不到,只能看到一團神秘神圣的光,他現在可是劍宗級別的人,查探不到只能說明這家伙的功法很是怪異,而不可能是他已經超越了劍宗之境。
向前可是另一種想法,他只感覺到了輕視,不免有些生氣,攻擊的手段更加凌厲了,可紫衣依舊只是躲閃,偶爾還手也是打斷致命的攻擊。
他的想法很是簡單只有兩點。
其一,找到向前的‘度’,何為度,就是容量。一件同高的容器,它所能容納的量也是不一樣的,好比同一境界的兩人,實力也會有強弱。眼前的人目前所表現的實力不過是劍師中期,但他特殊真氣告訴他遠遠不止如此,他有所保留。究竟到了何種‘度’?所以他才使了小小得手段激他施展。
其二,他想要快速解決戰斗。事實上他是秦帝國土生土長的人,先前宣讀圣旨他卻是沒有跪下,證明他并非是一個熱衷權勢,錢財的人,他的目的只是與那四人一爭高下。而且一直堅信,大丈夫跪天跪地,跪人。這人中并不包含帝皇,權貴。只有父母,恩師。所以自小到現在也就給帶他回學院的導師下過跪,因為他是孤兒。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保存實力,在這高手如云的學院,沒有底牌是很危險的事,現在他還不想暴露太多。因為他知道,胖子法師,還有瞎子劍客,這次都輪空了。而這些人就會將目光注意到他,這非但不是好事反而是一件壞事。在荒野長大的他,知曉保全自己的方法只有,讓自己足夠強大,或者說自己有特別的威懾力。這就得隱藏,就像毒蛇一般躲在暗處,即使知曉它在草叢中你也不敢亂動,因為它隨時可能咬你一口。
“你為何不出劍,這么小瞧于我?”向前停止攻擊大聲質問紫衣。這種沒有反擊的比試還不如去砍木頭樁,那樣還實在,這樣反而憋屈。
“我沒有小瞧你的意思,我只想快點解決戰斗,而你非要藏著掖著,就這點攻擊不值得我出劍。”紫衣也是說出了緣由。
“哼,嫌攻擊不夠是么,那好。”接著是一聲大叫“吼”
聲波在場地轉動,最后升上高空,原本就圍滿了許多人觀看,現在更是添了不少人。都知道紫衣在比試,而他的對手似乎發狂了,怎么能錯過這精彩的打斗。
吼完之后,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的凌厲,特別一雙眼睛時時透露著戰意。身體繃直如弓,仿若動一下就有無窮的威力。
“你使用禁術?”紫衣看著他的變化問到,如今已經能感到他有了劍師后期的實力。
“我還不屑使那卑劣的伎倆獲取這場比試的勝利,這乃是我偶然得到的秘術,你且看好了。”聲音也是變得洪亮,底氣也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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