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讓眾人都是沒有想到,這算是了一條路讓你走。
只是路上實在崎嶇,要想到達目的地,得廢上不小的功夫,而且不一定到達,也許只是一條死路。
時間點點流去,陳鈞應該越來越吃力。畢竟是**不是鐵打的身體,額頭的汗水在滴落,因為太陽光,也因為被消耗著。
反觀十三武尸,首領模樣的全身在抽搐,魔劍并未取出,從右肩膀處劈到了胸口,慢慢的流出了些黑色的液體,像是墨水,仔細看去,卻是一粒粒的。滴落在地,一接觸到陽光便化作了一縷黑煙而后消散,空氣中就有淡淡的腐臭味。
這即便是個人,身體也已經尸變了。
其余的武尸沒有絲毫變化,配合的密不透風,幾次險些抓住陳鈞。
陳鈞也是無奈,萬千的戰力打在了棉花上,讓他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拳法,掌力,腿功……他都一一嘗試,都是不起作用,打爛他們的身體有能如何,照樣行動,照樣攻擊。也曾嘗試以真氣化劍去斬,雖能斬開武尸的**,卻也只是割開而已。他們生前定是武道好手,身體才會這般堅硬,也許只是煉制時使了什么特殊方法,增強了身體的硬度。
他算是感覺到了江海的劍非同一般,斬武尸也能如切菜一般,只是現在那劍武尸不敢拔出,他也取不到。
難,是真的難。也不知道趙子武是如何想的,既不出手對抗陳鈞,也不搭手拔出魔劍,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立在一旁。為了看陳鈞出丑么,想他堂堂趙家家主,應該不會這般幼稚,那他就是有特殊的目的。
徐明,楊天驚也是無奈。不能出手幫助師弟(兄),只能看著因為不像陳鈞那般灑脫,孤身一人了無牽掛,他們背后都有成千上萬的人,責任使然只能旁觀。
“咻”僵直之時,陳鈞突然聽到了破空之聲,是從正前方而來的,而他前方的武尸也是‘感覺到了’測過身躲開了。“叮當”一聲,原來是一把劍。不知是何人擲出,這是要幫他,陳鈞一個翻滾拿到地上的劍。不管是誰擲出的,這東西是他最缺少的。
一個絕頂劍客,手中有劍和無劍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更別說以劍法聞名的陳鈞,他受到打擊之后封劍,也是封住了自己的人,封住了自己的心。
趙子武看著陳鈞拿到劍,是異常的憤怒,向劍來的方向看去,那里并無一人,出手之人早已隱藏了起來。感受不到人停留的痕跡,這人鐵了心不讓人察覺。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眾多掌門中的一人,要么就是學院的人,也可能是楊家的人。他看向眾多掌門,他們全部擺手,表示與我無關不是我的人馬。看向徐明,徐明搖了搖頭,也不是學院的人。最后是楊天驚,他只是晃了晃腰部佩劍,也不是他,至于灰衣老者,楊家老頭,都是赤手空拳沒帶兵器,也不是他們,看來是找不到了。
場上
陳鈞手拿鐵劍,又恢復先前那般逼人的氣勢,若是原本的佩劍,這氣勢會更甚。
幾名武尸包夾而來,只聞他輕言道“靈劍舞清吟”。手中之劍極快的舞動,有陣陣清脆之音傳出,好似某種鳥雀的鳴叫,只是要神圣的多。
一劍刺出,劍尖旋轉好似畫出了一段神虹,收手之時,只見面前的七只武尸皆是被斬,胸前被刺穿,并未有鮮血流出,就是那黑色的液體也沒有滴落,這劍終究是沒有魔劍的威力。
不過還是震退了七只,陳鈞再來“神功邪魔驚。”
如果說前者是鳥雀的鳴叫,此次便是兇獸的怒吼,而且是一種從未聽過的聲音,像是蠻牛的哞哞之聲,卻比其要深沉厚重。似音波功一般的散開,那幾只武尸接觸到之后竟有后退之意。
這讓陳鈞大喜,沒想到它們除了懼怕魔劍,還害怕這劍音,于是舞動的更為頻繁。劍音為何獸所叫,他也曾問過師父,只道是天地的一只圣獸。
陳鈞一步步向前逼近那七只武尸,目的是后方那只武尸身上的魔劍。七只武尸顯得有些躊躇,身體在本能地后退,可又想要保護身后。
“嘶唔”陳鈞像是聽到的劍音之外的聲響,這是何?卻是沒有把握住具體方向,但可以肯定不是武尸發出的,要么是場上的幾人,要么就是臺上眾掌門中的一人。
聽到這聲之后,七只武尸有了明顯的變化,竟然擺脫劍音向他而來。
看來自己先前確實猜錯了。那只武尸并非是人假冒,因為這突然的一聲,不過它領隊的身份已經坐實,它身上定是隱藏著什么秘密,要不那幕后之人也不會激動的暴露自己,那其它的武尸也不會這般保護。
還得去解開他的面紗。
只是要過去有些難啊,拼了!陳鈞心想著。將身上一半的真氣使出,抹在在劍身上,天藍色的真氣瞬間滿了整把劍,釋放著奪目的光彩。光劍脫手自行的旋轉,越來越來,到后來只能看到一團藍光。
那藍光飛向七只武尸,眾人的目光皆是被其吸引,想看看他這第三式是不是更強。
七只武尸竟排成了一列,最前方正是那只沒有任何武器的武尸。在藍光逼近之時,它張開大手,絲毫不畏懼那旋轉的劍鋒,接住了。不過身體卻是在猛烈的后退,先天神之境耗費一半真氣所施展的一式,豈是那么容易就給接住。身后六只武尸竟同時伸出手掌抵著正前的武尸。
原來是一開始就打算好了,七人的合力之下算是讓鐵劍停止了前行,只不過依舊在旋轉,那武尸看樣子生前也是一個外煉者。
竟是破不開他的**,打在身上當當作響,如此情形只怕也堅持不了太久,這一式就會被破。
其它五只武尸,釀釀蹌蹌的包圍而來,不想給陳鈞喘息的機會,只是一陣尋找,他人竟不在先前的位置。
原來是鐵劍離手之后,他朝著一個方向奔跑而去,繞開七只排隊的武尸,徑直跑向后方的那只。
一個聲東擊西而已,并非是蕩魔劍法的第三式,只是普通的一招,只為吸引場中,場外人的注意,事實上也是辦到了。
那柄怪劍還插在武尸右胸口,不曾拔出,武尸自一開始也沒動過,就在他的眼前,這距離已經沒人可以阻止了。
“咔嚓”身后傳來金屬斷裂之聲,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柄鐵劍給夾斷了,那外煉者的實力不俗啊,不過它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
陳鈞已經握在魔劍之上,這劍果然怪異,入手的瞬間竟然在自主的抖動著。除此之外他還感覺到了劍身上有種特別的真氣在流動,這真氣并非是劍本身的,是那武尸身上的!
先前還沒感覺到,竟然尸體身上還有真氣的流動,被這劍所吞噬。一掌瞬間擊碎它的面罩。入眼的是一個面相恐怖,且沒有印象的中年男子。
恐怖是指,他雙眼瞪大往上翻著,臉上的肌肉皺作一團,連嘴都是沒有合上,看來生前定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眼角還有兩行血痕,已是風干了成了斑。
這煉制武尸的方法定是殘忍之極,不過也讓陳鈞明白了,這家伙真不是操控者,只是領隊。
拔出劍一腳踢飛武尸,兩指在劍上一抹,想沾些那武尸的真氣,用來探查,卻發現這劍竟然快速的將所有真氣全部吞噬,不留一絲。
這?!
陳鈞愕然,這特么到底是把什么劍啊,連這好不容易發現的線索也給吃了,這還怎么找出幕后之人啊。
“小子,你這劍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啊!”
陳鈞回過頭看向江海,這家伙竟然閉上了眼睛,不會是死了吧?(恩,江海死了!全書完結,撒花,再見....)
陳鈞大驚失色顧不上其它,飛奔至他身旁,伸手探查。還好有呼吸,心跳也是均勻,細看身體內還有一絲絲的真氣流動,看來是在恢復。
還得繼續拖延些時間,只是這線索都斷了,短時間解決這十幾只武尸又是不可能,難道真的要葬身于此?
正在這時,昏睡中的江海右手食指中指動了一下,魔劍自主的飛了起來。在陳鈞震驚之下,隨著江海手指的動作,抖動起來。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神劍?封印之劍?瞧這模樣更像是一把魔劍,只是它現在又要干什么,陳鈞是目瞪口呆。
場外的人看到的卻不是這樣,這陳鈞何時學會了御劍術?他又要施展什么絕世劍法了嗎?
只有一個人注意到了江海,他就是楊天驚,作為上一代魔劍的主人,他雖沒有探查到魔劍的任何秘密,卻也知曉它的不尋常。只是神劍擇主,他是無緣,只能將他賣掉,也是讓它自己選主人。
看來它是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就是兒子的師弟江海。他現在也希望江海能恢復過來,手握神兵,讓他好好看看這神兵之威。
在眾人得注視之下,那劍向前飛了一段距離,指著臺上的一個掌門,這是何意?見陳鈞沒有知會,劍又飛了回來,自主的飛進了他的手中。
然后,拉著他向場外飛去,方向正是先前它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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