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如此江海只得將右臉那道傷疤撕下,這可是他父親給的據說是當年行走江湖時的一個小物件,外貌逼真不說連觸摸的手感也是無比真實,貼上很難撕掉。
也是運用真氣使臉部回歸正常,看到剛剛恢復原狀的江海逐日顯然吃驚了一下,而后極為友好的伸出一翅拍了拍前者的肩膀,如同個許久沒見的好友一般。
江海可不這么認為,那鷹翼上的力量實實在在的傳來還有陣陣風吹,只得稍稍放出真氣于腳部嘴里卻是微笑道:“鷹兄果然豪爽,這般客氣我怕受不住。”
逐日收起鷹翼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江海么?在它的記憶中這個弱小的人類根本承受不了它的拍擊,可能是自己的顧及他的身體使的力量小的,它這么想到。又是加大了力度再一次拍擊江海還是紋絲不動,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何況是過去了三年接近四年的時間。
而江海在逐日收回手之時一躍而起,剛剛好攀著它的頭在其耳邊道:“這么多年過去了鷹兄還是如此熱情啊,這幾年我可是想你想的緊啊,回想起被你拋來拋去那感覺真的爽啊更飛一樣!”手指也沒閑著用力的拍了拍逐日,禮尚往來的表示友好。
只拍的逐日鷹王連番叫喚,而后掙脫開來飛向高空。它也是看出了江海的變化,知道已不是當年的他,至于目的一定是想讓自己當坐騎。雙翼舞動風卷突起刮向江海,‘想要讓俺當坐騎,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
罡風肆虐,好似一卷卷鋒利無比的刀刃,江海卻是一動不動仿若腳下生了根與山脈成為一體。
而詹九一早就料到兩者之間會有一番較量,早已是施展真元,那一根根藤蔓飛來將西周圍住,天上也是起了一個無形的真氣罩,防止兩者的比斗破壞此處的風水,而且也不想外人聽到這里有戰斗從而引來不相干的人。
詹九端坐在此已經幾十年不曾動過,他修煉的乃是自然之力以此維持自身的運轉,殘喘些時日。至于江海看到的那個灰衣人實則是另有其人,不過也與他有些關聯。
正因如此他的真元是碧綠色彩,好似綠葉青草的勃勃生機,除了江海和逐日鷹王感受到之外,還有一物,是江海懷中那顆神胎。他從封印的石體中脫困,卻無法破去外層的保護殼,因為時辰未到也因為生機不夠,所以吞噬了兵器冢的所有兵器壯大己身,如今這濃郁的生機將它自昏睡中驚醒。
江海不吃鷹王所制造的罡風,那一卷卷刀刃割向他的肌體連衣物都不曾割破更別說傷人。
“鷹兄,這天氣異常炎熱你就加把勁多弄些風,讓我涼爽一下。”江海嘴里還在刺激著鷹王。
果不其然逐日吃了激將法舞動雙翼的頻率加快,那風已是鋪天蓋天的吹來,若不是有詹九的藤蔓陣保護,指不定將這里破壞成什么樣子。不過效果也是明顯,江海動了頭上的長發肆意的飄動,打在他的額頭上比那罡風還疼。
漸漸的逐日有些吃不消了,用了太多體力只得停手看著江海,后者看戲一般的眼神讓它受不了。一聲鳴叫之后化作一道黑影向著江海俯沖而來,鷹嘴就是那破空的箭頭。這時候已經不再顧及了,若是不使點真本事真要給他當坐騎勞累一生了。
江海也是看出了這一點,不敢硬抗從背后抽出魔劍,在鷹嘴即將觸碰到自己時橫著擋住。
“嗡嗡……”響起的是金屬的碰撞聲,在詹九的真元罩中回蕩異常的刺耳。一股真氣一股是魔力兩者碰撞在一起,更有鷹王下落時的沖擊,使得受力者江海衣袂翩飛如同穿了一件長袍。
與此同時一個石珠從江海懷中滾出,脫離以后飛速向著那真氣罩而去,這是神胎,在劇烈的響動之中徹底醒來。第一時間便是想著吞噬那充裕的靈力。卻在半路給一根藤蔓捆住,詹九發現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家伙,剛才也是沒注意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裝飾,哪曾料到它能自主飛行。
而對峙的雙方也是發現了這個突然出現的東西,江海當然知道它是神胎,不過也在懷疑它這個時候出現又是為了什么?這東西可是無利不起早的。鷹王收起雙翼也是跑到了石珠身后,瞪大雙眼仔細打量著這顆能動的珠子,喉間鼓動著認定這是一個好吃的東西。
神胎當然愿意被這般束縛著,特別是眼前還有它急需的東西,劇烈的抖動扯著那根藤蔓一陣陣晃動。
“小家伙脾氣還不小,來我好好看看”那根藤蔓慢慢回收定在詹九面前,而逐日也是全程跟隨著,他睜開眼細細查看這顆石珠。
卻是看不出一點東西來,以他的修為境界竟然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石珠不簡單啊!
像是回應他一般石珠發瘋一般的扯動藤蔓向著詹九撞去,它怒了,因為眼前之人阻擋了它進食還使藤蔓困住它的自由。
只是它行不了兇還沒碰到詹九就給一層真元阻擋了,這次顯形了是一層翠綠的薄膜,上面有生機流動。原本要發泄的神胎突然變得溫順慢慢悠悠的碰上那層真氣,而后退回,再一次碰上。只是每一次的碰撞那薄膜都會缺一團,它真能吞噬其中生機。詹九自然發現了這一點要不也不會補全被它所吞噬的地方,如喂孩童吃東西一樣,只是這家伙的胃口很大。一旁看著的逐日鷹王眼中有精光閃出,它也是看到了一個不錯的吃食。
江海則是雙手叉腰退到了一旁,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師公是否有辦法破開神胎,讓里面的東西出世,然而師公卻是玩耍一般的行為讓他無語。
看了片刻也沒發現問題,索性松開藤蔓讓神胎自行吞噬,神胎脫困將眼前的薄膜吞噬了個干凈,隨后飛向高空向著那真元罩而去,反正現在江海與鷹王也戰斗不起來就隨他去吧。
開口問道:“小海,這小東西從何而來?”
江海如實告知,更將酒瘋道人說是神胎的話也是說出,原以為詹九會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全程無波像是早就意料到會是如此,不知是預料到酒瘋道人,還是這神胎的來歷。
直到江海說完他才緩緩開口:“既然是那酒前輩所說的神胎,那就不會有假,你可要好好看管,這小家伙看樣子也是個闖禍精。”
江海卻是奇怪了連忙問到:“酒前輩?師公知道他的存在還有他的道號?
“這沒有什么奇怪的,那前輩的道號我是不知,不過這人卻是鼎鼎有名,日后你也會知道的,而且鐘前輩說過你雖有劫難,卻有貴人相助也會安然無恙。還曾言你這一生多災多難所遇見的貴人也是不少。”
‘看來自己的一生都給人算透了,’放在以前江海自然不會相信這些江湖術士的把戲,不過學院之事未發生時,那終無靈就語言過,還有那周半仙也是如此,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世間真有未卜先知的法術神通。
但是對于那王西貴人的身份暫時性的懷疑。
兩人談話之間神胎吃的極為開心,好吃蠶食桑葉一般從真元罩的邊緣一點點的吞食,不亦樂乎。而那逐日全程看著,嘴角有咸濕的液體流動,它忍不住了扇動雙翼,以極快的速度升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嘴一口將神胎吞了下去。
兩人發現之時已經為時已晚,特別是江海看呆了,上一刻還說的神胎難不成就這樣被吃了?
‘我去,它可是吞了我的機緣啊!’江海第一時間想的還是那一洞穴的兵器被這家伙禍害了。而詹九則是古井無波,他可不相信這神胎會如此的死去,若是如此它就對不上‘神’一字。
事實也是如此。逐日鷹王吞了石珠之后美滋滋的回到詹九面前,而后瞪大的雙眼盯著江海,那個意思十分明顯‘小子我們賬還得繼續算。’它也是知曉地面上打不過江海,正要騰飛之時突然腹中一陣攪動。
低頭看著自己腹部,那里腫脹如球,還有圈圈光澤散發。
此情此景江海是忍不住想笑‘讓你得瑟,果真是一物降一物!’知曉那神胎不但沒被消化,而且怒了,在它的腹中恢復原本的狀態,那可是一個臉盆大的石球啊。‘我看你怎么辦,’江海極不厚道的退到了一旁,靠著樹那模樣也是表明‘請開始你的表演。’
逐日腹部還在增大,以它的體積也該是無事才對,只是越來越大如同有身孕一般,瞧這模樣難不成那神胎還能變大?以往只知道它能縮小不曾想它還能變大,看樣子應該是吞噬了兵器冢中的諸多兵器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再者是詹九的生機使它有了變化。
逐日有些受不了了,那神胎不但在變大而且在不停撞擊它,只見逐日腫脹的腹部不時凸起一處,像是要破裂開一樣。
即便是他本身的魔力護身也是無用,疼痛難忍在地下不住打滾。
“咕咕……”不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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