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看到了什么?”鷹背上江海詢問司馬蘭想聽聽她的收獲。
“夢姑娘只是帶著我走了一圈,并沒太大的發現,只是走到一處她便不讓我前行而是返回了,我看那路無比寬敞,應該是常有人行走。”
“那應該是神農一族的圣地,不讓你去也是正常,里面可能是神農大帝埋骨之地!
“神農大帝的墓地?”
“對,我也是從那夢清揚老祖無意中提及往事聽到的,神農谷里不尋常啊!
“你和那老祖交談了很久,相信應該有不少收獲吧。”
江海只有將交談之事說出,一些秘密還有天煞孤星之事有所隱瞞,畢竟這是屬于江海的事。
司馬蘭聽完也是震驚了片刻隨后問到“幾乎是斷了線索,如今怎么辦?”
“先回客棧將此事回報給院長,聽聽他的意見!
一只信鴿帶著諸多信息飛回望圣山,而回信需要時間至少三日。
而這其間江海所住的客棧來了不少江湖人士,將客棧集滿,全部是為了毒源之事,也可能是收到了消息。有黃須黑面的西域人士,有白袍繡花的女子軍,有腰懸七星身披長袍的道人模樣,有他國口音的不明人士……
這乃是毒宗,墨軒閣,道宗,泰帝國的人馬。也是收到了風聲來神農谷詢問,或許也是聽到有人出入谷中前來查看,這些人江海都不在意,他如今這一身黑衣也是身份的象征,倒是有這么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相貌不算出眾,只有兩處特別。安靜,一個人坐在墻角獨自飲酒也無同伴,不時以小指掏耳;氣質,雖不見佩戴兵器卻能感受到此人是一個武者,看似玩世不恭中有一絲沉穩。
他到來時低著頭眼睛看都沒看徑直走到角落那張空閑的酒桌,第一時間江海未曾注意,直到感覺到了被神識掃過,看去原來是他,兩人對了一眼,正是這一眼江海看到了許多。
眼神之中有驚訝隨后便是平靜,不屈無畏,一瞬間的變幻證明此人不尋常也是個有故事的男子。
但也只是稍稍留意了一下畢竟這個世界的每一個都有故事,他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毒宗和道宗的人,墨軒閣一向無人無爭此番應該是來打探消息的,那幾個女子皆是蒙面看不出年齡坐在正中,左側是毒宗右側是道宗。
以兩大宗門之間的恩怨,按理來說當是拔刀相向,此刻卻是心平氣和沒有動作,是克制還是有第三方人馬在?江海不得而知。
不過這幾方勢力的到來使的原本喧囂的客棧極為安靜,場面很是怪異。江海受不了這種場景,只得拉著司馬蘭離開,也是借著空閑四處走走。兩人走后,那一桌空了下來,卻是立馬就有人坐下,來者有四人。
一個看似慈眉善目的老者,一個不住咳嗽的中年婦女,還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看不清面容極度認生緊抱著婦女的腿。
三人坐下之后老者面帶笑容地看著周圍人,點頭示好卻是無人回應,本就是不識又在這關鍵時刻,到是那掏耳的男子突然一咧嘴。以為他是有話要說,哪知是取出手指將上面的污垢彈開,原來是掏深了有些疼。
他正是五珠散人,這三人也算是熟人,被三人追殺了幾百里如何不識,這三人正是閻羅殿的殺手。與前幾十次不一樣這一次是動了真格,這三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老弱病殘!痹臼撬娜耍恢獮楹我恢敝豢吹饺耍挥孟胍仓赖谒娜艘苍谌巳褐械却o自己絕殺的機會。又一方勢力的加入使的客棧里的局勢更加冷清,看似平靜中卻是相互戒備又相互制衡著。
江海和司馬蘭走在這座不大的城池中,與臨江城差不多大小,此刻卻是有大量的人入城,大多都是江湖客三兩成群,都是不同勢力的人。
定是發生了什么事,而且是在一夜之間,找了個茶館才聽到了緣由,原來昨日秦帝國境內多處都發生了血案與前幾次一樣皆是中毒,不過已經不再是平民和道宗人馬遇害,不少勢力的門人都是中毒身亡,就連武帝國,衛帝國,泰帝國也沒幸免,幾乎席卷了整個東大陸。
唯一不同的是案發地并沒有神農一族的解毒液瓶,所以傷亡極重。
“大事不好了,從一開始神農谷遭竊到如今諸多勢力受創,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的血案,對方圖謀甚大啊。”江海聽后感嘆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司馬蘭已經把江海當做了主心骨,除去地位之外還有些別的因素。
“一邊等學院的答復,一邊看事情的進展,既然是有預謀的那一定有目的,而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神農一族,我們只需要守在此處就能看到那幕后之人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
事實也如江海所料想的那般,第二日學院的回復還沒等到,卻是等來了幾個人。
先是一個青年進入客棧,一雙眼睛透著邪氣,徑直走到了毒宗那幾人桌前,原本坐著的幾人一時間全部跪下行禮“十公子!
道宗的幾人見后皆是皺眉,這可是毒魔老祖的第十個義子,名為度邪,人如其名異常的邪氣。
度邪看了看四周所坐之人而后詭異的一笑“起來吧,這次義父讓我前來可是下了重令,你們可要盡心盡力!
“是!”整齊的回答。
隨后他身形一晃來到了道宗那一桌跟前,對著幾人道“原本小爺我心情不錯,就是看到你們這一身皮,瞬間就沒了心情。圣血沸騰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哈哈...”笑聲異常的尖銳。
道宗那幾人皆是拔出長劍做好了御敵的姿勢,一個領頭模樣人叫道:“我們自知不是度邪公子的對手,只是你若動手就不怕我宗高手在附近?”
“怕!怎么會不怕呢,我只怕不夠殺,若不是時間未到,我家義父與你宗老雜毛的約定還沒見分曉,這一刻你們全部會死,敢對我動刀動槍的不知死活。”度邪聲音不大卻是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其中還有一股邪音。
‘這人果然是個好手!’江海心想著。
“哈哈,毒宗十公子的功力又是精進了不少,隔這么遠我都聽見了!币粋聲音突然響起,是從客棧外傳來的,正是這聲音打破了度邪的恐嚇,使道宗幾人恢復正常。隨后皆是看著門外,這聲音熟悉的很也是高興沒想到他竟然來了。
只見一道白霞從門外飛來,落在了這一桌上,霞光散去其中也是一個青年,道袍之上有幾朵祥云象征身份特殊著是道宗的入室弟子,而且極為尊貴有著金絲鑲邊。
見到來人度邪又是一笑:“我倒是誰原來是廣通啊,看來你們道宗對這次也是看重啊,竟然將你這青年一代第三人都派遣來了。”“只是第三終究是第三,那第一的廣匯,第二的廣圓為何不來?”言語之間著重提及第三第二幾字就是為了打擊。
那廣通也是不俗知曉他的伎倆,極為平靜地回應道:“收起你的神通還亂不了我的道心,第一也好第三也罷,你若是不服氣現在就可以與我私下比斗一番。”
“當真?”
“私下較量,無關門派”說的風輕云淡。
“哼,遲早的,等我義父勝了你那宗主,到時候就沒有諸多阻擋了!哈哈。”關鍵時刻度邪也是忍住了。
‘這人也是個人物,榮辱不驚,心平氣和不愧是青年一代的第三人!P睦镌u價著廣通。兩人的實力如何,他并未查探,此處魚龍混雜又是各方勢力容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度邪卻是無所顧忌,調戲了一番道宗人馬之后,又是看了看其它的勢力,朗聲道:“我就奇怪了,此次事件本該是我圣宗與道宗的恩怨如何牽動了這么多的勢力,身為主人的嬴氏一族都沒派人前來,但是來了其它人馬,我來看看都有哪些勢力。”
“泰帝國的人馬,衛帝國的軍方,韓國的斥候,武帝國雖沒人前來,但是墨軒閣卻是來人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地獄十殿的殺手,還有風家,向家,劉家……”
度邪一一點出來人的勢力,只有五珠散人還有江海兩人不曾被點名,或許是人數最少的緣故。
“怎么你們都想要那本古經?只怕神農夢氏一族不會給你們好臉色看的!闭f完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眾人。
無人接話,甚至都無人理會他,這讓他很是不爽,走到墨軒閣那一桌,手重重的拍了之下桌子。
“聽聞墨軒閣中盡是美貌佳人,即是來到了此處又何必遮遮掩掩的,不若撤去這面紗讓大家看著痛快!边@已經是**裸的挑釁了。
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其它勢力皆是看著此處,一是想看看墨軒閣的態度,也是想看看這度邪的具體實力,眾人皆知墨軒閣的規矩,面紗碰不得,月季摘不得,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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