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已經是決定群毆了,而白面又一次地躍上了高空這一次并沒有站在江海頭頂之人,因為他預計江海就要醒來了。
看戲么必要占據一個最為有力的位置,要么近要么高,近勢必會被卷入其中所以選擇了登高,而且是慢慢上升的。
他真的只是為了登高?顯然不是,而是趁著如此機會想試探一番那幾十個金光大字的底線。先前被擊落遭受到了沖擊在最初就有預料到,也是他故意引導的結果,所受到的傷害幾乎是沒有,第一次的嘗試并不能測量出什么。
所以他要再一次的出手,因為他已經看透了:那字才是這層測驗也好,絕殺之域也好的關鍵。
這就好比是一道法旨,乃是一個大人物隨口一言成為了此地的規則,想來想去也只能是此地之主那人族先圣所言。
一點點的上升與前一次完全不一樣在嘗試著找尋漏洞,或許這字的檢測不一定能探查得到。
他所做的一切暫無人知曉,因為全數的人都在對付那統領,此人實在了得即便是在魔氣的加持下也不難看出,此人真身的強大。這就好比裝水一般,若是容器不夠,即便是有一汪大海你也裝不了多少。
而此人竟是以先天之初應付著二十和同為先天神之境的人,而且是絲毫不落下風隱隱有壓制之勢,要知道這其中還有先天中階,后階的存在。
白面終是到達了那金字的下方,兩者之間只有一人之高,他感受的清楚那種威壓。不能直視,不容褻瀆,代表著一個的圣人的意愿,即便是過去了無盡的歲月依舊保持著當年的雄風,這便是天道的妥協,也無法磨滅的意志與威嚴。
感受歸感受,他要做的并非是打破或者摧毀,他沒有這能力相信這世間也少有,他要做的不過是查找漏洞而已。
而后是放慢速度的上升,幾乎是感覺不到上升的幅度,而這過程是極度緩慢的。反正另一邊也打不出個結果來,許久過去了也沒見任何的傷亡。
因為還沒到最后,誰都不想動用底牌。
而白面已是能觸摸到其中一個字伸手的距離而已,這讓他很是喜悅,因為到目前為止也沒感受到具體的沖擊,一切都是精神層次,視覺的沖擊,閉眼靜心即可。
而就在他繼續上升之時,突然爆發了無限恐怖的威勢,而且是實體化的沖擊,如同銀河之水的傾泄,瞬間作用在白面身上,眨眼不到的功夫他便不能動彈了,而這次的移動不過絲毫的萬分之一。
這是一種他從未遇到過的威壓,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但無疑是難受的,心跳也在瞬間停止,好似死亡一般的感受,只讓他感到后悔,不該嘗試圣人的手段,想都不能去想。
意識在消退,圣人之法不容褻瀆。而就在此時他的身體突然起了陣陣潔光,在這關鍵時刻護住了他的意識不至于會被徹底摧毀,是他的面具?還是手指上的環?
但又不像。
而后金字的光芒散去,它也選擇了退去對同等存在的認可,由此也能看出其身上還有寶物,而且很是不俗的寶物。
白面的身體跌落自然的垂落,如此速度如此高度也沒有太大的危險,反是讓他的神志漸漸蘇醒,不過那層潔光退去了,只能在關鍵時刻出手救助。
白面落地了,墜地之時所爆發的動靜遠遠不及遠處那二十一人對轟來的猛烈,所以他們沒有一人看到這一切。
不過卻是把江海弄醒了,他幽幽睜開雙眼,入眼的是霞光溢彩正是那蒙面之人與謝瓊胭二十人對戰。
唯獨不見白面,一番搜尋才在腳下看到了他人,此刻竟是雙膝跪地頭偏向一旁,這姿勢何其的怪異,應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醒來,此刻還在嗚嗚直叫喚著,想來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究竟是什么讓他吃癟了?
但這重要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如今正朝著自己跪著。
于是彎腰假惺惺得問道“前輩,前輩,您這是干啥呢?莫不是看上了我身上的某件東西?依您的身份說一句我就給您就是了何必下跪呢?”“若是真的誠心你最少也要磕幾個頭吧頭”說罷還從懷中取出了一錠銀兩來。“喏拿去。”
聽到江海的聲音,白面明顯楞了一下,知曉自己此刻的模樣太差,后來聽到他所說的內容以及手中的銀兩便知道這家伙是在故意擠兌自己,瞬間便有些生氣了,不過此刻又是起不來。
只能柔聲道“你現在醒了估計那法門你也會了,現在我就來教你第二階段,你學了就能隨心所欲了。”
江海一聽瞬間來了興趣,因為他學的法門確實不錯最少也是極品之上的品階,沒想到這還有第二階段,于是虔誠地說到“前輩教我。”
“你是不是傻?非得我吼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還不趕緊附耳過來!”
江海不疑有假附耳過去,只見白面突然加大了銀兩喉道“滾……”
江海全無防備,瞬間只感覺腦袋在嗡嗡作響,好似有幾千只蒼蠅在叫,還有無數的驚雷在耳中劈,疼痛萬分,也瞬間明白了這是在報復,根本就沒有什么第二階段。
對此也只能是咬牙堅持等他發泄完,隨后見他起身這才結束了這種痛苦,忙問道“前輩,你究竟怎么了?”
白面這才從地上爬起,不過并未直接回答江海的問話而是抬頭看著天空,雖沒有先前那般萬丈光芒的但卻是依舊閃爍的金字,心有余悸地說道:“圣人之威不可試探,哪怕只是他隨便說的話。”
江海多少也知道發生了什么是,心里有的只是震驚,這老家伙果然兇猛竟然敢對那金字動心思,看來是吃癟了,不過還是問到“那現在我們怎么辦?”
白面這才低下頭看著江海,后者只感覺幾千道目光又一次地侵犯他,“該你表演了,和他們一起去把那小家伙干掉。”
江海并沒回答,而且斜眼看著白面,意思很明顯,‘您老開玩笑呢?這么多先天都奈何不了他,你讓我一個小小的宗者去幫忙,那不是要我小命?!’
得到的回應是腦袋被重重扣了一下“讓你去你就去,保證你不會有事,也不會暴露什么!”
江海還想著拒絕的措辭,便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腳,很重的一腳,而后第一時間就是想要回頭罵,發現自己竟然不能說話了,這感覺有過一次,就是在天庭地獄之時,被那所謂的前世上身。
現在自己又遭受到了這種待遇?不對啊,他那一腳根本就沒感覺到有什么特殊東西進去自己體內。
而就在這時聽耳中聽到了白面的傳音“小子,借你身體一用,你這副身體可是寶器,別反抗要不大家一起死在此地。”
聽到這話江海立馬放棄了抵抗,聽得出來此人說的不是玩笑話,也許是剛才吃癟后感應到了某些眾人不知道得東西,雖然他心中有些疑惑,這白面為何會這種上身之法。
而后江海便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喊到:“那蒙面的小子,爺爺我來了!”
沒錯他能看到自己一步步飛奔向戰局,顯然現在的一切已經不由他所控制了,他就是白面,而白面還是白面。
對于這聲吼叫江海也是沒料到自己還能有這種嗓門,原以為對于這邊焦灼的戰局不會有任何影響,然而對拼的二十一人是同時停下了手中動作,皆是轉過頭來看著他,尤其數蒙面之人最甚。
只見他的頭轉了一圈看向江海,而后才是轉過身子來。
‘慘了,我出名了!’江海心想著,雖是帶著人皮面具可還是異常的不自在,因為就不是他的本意。
他能從所有人得眼神中看到驚訝,‘一個小小的宗者竟敢如此,是嫌命長?’
所有人都是觀望狀態,想看看他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也有人越過他看向后方的白面,知曉江海敢如此定與他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蒙面之人可不管那么多,已是大步流星一般的撲了上來,那如同幽冥鬼爪的五指筆直地抓來,只讓江海看的心驚,上方的黑氣如此距離觀看著實有些恐怖。
他現在只能是祈求白面善待自己,而后便看到自己出手了,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是一丁點的真氣都是未提取,就這般肉搏?對面可是有魔力加持的。
然而讓江海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抗住了,沒有絲毫的憑借,那黑氣雖是在兩人交手處彌漫可并不能入侵到自己手臂之上,這是?!
不僅如此手臂更是推開那幽冥鬼爪,反手攻擊而去,全然不懼那黑氣,難道是那白面有特定對付黑氣的方法,可如今并未見到任何的異常,而且雖說不是他自己的本意,可身體實實在在是他的,這讓他很是疑惑。
“你疑惑個屁啊?!”白面的聲音再一次傳入江海耳中,語氣之中有些不滿。“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你身體**著多少祖宗?連我都得尊稱祖宗的存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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