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出手之人是誰?”
“孩兒不知。”錢鎮疆只聽到了嬴無盡如何的強勢,并不知道出手之人姓名,只知那人出手極快極兇狠。
“那人便是嬴無盡的影子,既是護衛也是監視者。”錢歸林如實說到。
“那父親又是如何知道的?”
這一次錢歸林不再回答了,只是讓他按照自己所說去辦,而后兩人就如何與秦帝說詞探討了一番。正在錢鎮疆即將離開之時,又被父親叫住了。
“父親還有事?”
“先前你不是問我問題么?現在我才能告訴你。”
現在?錢鎮疆瞬間明白了什么,是無比警惕地看著四周。
“不用看了,人已經走了,無聲無息的,若不是另一位大人告知了如何感應,我也是探查不到他的存在。”
“他是誰,另外一位大人又是誰?”錢鎮疆突然發現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似乎發生了太多的事,而這讓他感覺很是陌生,這還是自己認知中的帝國么?
“權利的中心時刻都在變化,一不留神就會得到也會失去,你要慢慢學會看待。”錢歸林好似知曉兒子的感慨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而后又道:“他就是真正鎮住諸多勢力之人,他們都不敢招惹你那點本事還是不要去了。而那位大人也是出自嬴氏,只不過并非當權這一脈,懂了么?”
錢鎮疆自然知道嬴氏的兩系,只是差異為何父親會與他們有了聯系。
“正是他的出手我才幸免于難,也知曉了其中的種種,所以才讓你短暫的退出,而嬴氏的族長之爭即將到來,這會影響到秦帝國乃至整個天下,等那之后我們再行對策。現在你的疑惑是不是全部解開了?也該知道怎么辦呢?”
“孩兒明白,明日一早就上朝辭官,也借此機會閉關修煉一番。”
秦皇宮中
“影兄,你回來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要告知?”
影子自黑暗中飄出來到嬴無盡跟前,將在丞相府上聽到的話全數告知。
“他倒是識時務,竟然知曉了是我的主意,這老家伙果然不簡單啊!”
影子聽后也道:“你倒是能耐啊,竟然與往生門也有來往,而且還繞過我與他們取得了聯系,怎么你就不怕被嬴虛驚知道?”
嬴無盡微微一笑又道:“這事,你知我知,那老家伙知,往生門的殺手知,他們的嘴巴可是很硬的我并不擔心,你不會說出去,那老家伙也不會。”
“你很是自信?”
“他若是說出去了,現在在這發號施令的便是你或者是其它人而不是我,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能殺他一次便能在我死之前在殺他一次,他現在的隱忍也證明了一切。”嬴無盡胸有成竹的說到。
“算你說對了,我且問你,你如何與往生門取得聯系的,與他們謀事無疑與虎謀皮,你不清楚這一點?”
“我并未與他們聯系,是他們主動與我聯系的而且還繞過了你,這也是我同意的一個重要原因。再者說,他們無非想攪動天下的局勢,而我也是,既然有共同的目的何不聯手呢?”
“你變了,變得有些陌生了。”影子突然之間轉變了話題,更多的只是感嘆。
“唉,并不是我改變了,我依舊是我!只不過是接觸的越多的人,了解到越來越多的真相,總會有些感想,而這所謂的隱忍到達一定程度便會爆發。”嬴無盡同樣是感觸萬千,但能感受的到句句皆真心。
“希望你的初衷不會改變!”影子說完便要離開。
“不會!我記得我所說過的話,我也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事,但這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改變現在,改變后來者的環境,讓他們不會像我們這般無助。”嬴無盡回答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叫住影子。
“影兄我有一事問你,你會一直支持我么?”
“若是不會,你已經死了千百遍了,但你也請記住你的初衷。”說完人已是消失,他還有他的任務在。
隨后幾日雖還是有不少人死去,可也談不上引起多大的轟動,唯一成為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的只是錢鎮疆將軍的辭官。雖說是交出了虎符,可辭官不成反是遭到秦帝的嚴厲呵斥,只能以丞相遇刺需要人照顧為由,得到了幾個月的閑置。最后接替他虎符的竟是一個從未聽聞的小將,正是逐鹿學院的那位大人,原赤血軍第三隊的梁錚。
對此秦帝國之人雖是不解,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帝國高層的意思,自己一介平民又能如何,日子照樣過。
反是有心之人發現了異樣,帝國五大家族的錢家似乎在這幾日之后全部離開了權利的中心,老小都是縮在了丞相府中,這是不是又意味著什么?
此事還未結束又是發生了大事,帝國的一個老臣遇刺了身亡,此人乃是丞相之下的第一人,掌管這刑罰史隸,可謂是重臣中的重臣。
此舉同樣的往生門所為,那六個大字依舊出現在事發地,至此嬴氏徹底震怒,秦帝下令十日之內必要尋到殺人之人。不僅如此更有人見到了阿房宮這一日突然出現了許多蒙面之人,而且影衛軍竟是不加以阻攔,好似沒有見到一般。
這就是嬴氏一族的秘密隊伍,此次也是出山了,這讓所有人都是沒有想到的,此次嬴氏真的怒了,為的就是找到往生門。
至此秦帝國的戒備加大到了極致,但凡有來路不明之人皆會給盤查,一時間人心惶惶。
時間得過去,第七日還真讓這一群人尋到了往生門的容身之所。
十幾個黑衣人來到了一座廢棄了許久的村莊中。此地山景宜人有水有樹,四周鮮花盛開不時鳥雀來去,實在美麗,若不是那一排排即將倒塌的建筑,那已是長滿了雜草的耕地,都不會有人想到著是一處無人之村。
此刻十幾人圍著一個磨盤看著,這磨盤巨大的不像樣子,足足是普通磨盤的十幾倍,讓人不免猜想,這究竟是干什么的,若真的是研磨之用需要多大的氣力?因為不見有其它使用裝置,又不是臨水而建以水力帶動。
“大人,就是此地了,這磨盤相信你們也是熟悉的。”一個小廝開口道,他就是發現這里之人,乃是一個獵人。
“好吧你去吧,自己去皇宮領賞他們知道該怎么做!”一群人中一人開口到。
那小廝轉身便走,然而就在此時先前開口之人竟是突然出手了,手掌之上是一片的青,無限趨近與藍,他是一個先天后期甚至圓滿的存在。
出手之間無聲無息,而其它人幾人當做沒看見一般,不過也是看著轉身的小廝。
電光火石之間已是完成了一擊,然而并沒有出現血花四濺的場面,甚至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一看原來是那小廝也是出手了,右手背在自己后背剛好擋住了這一擊。
而那出手之人并沒有感到一絲的驚奇,收手之后開口道:“現身吧,我一早就發覺你不對勁了。”
這時那小廝才回過頭來,此時是一臉的笑容只不過是皮笑肉不笑。開口道:“嬴氏果然有兩把刷子,不愧是秦帝國真正的掌控者,你即是發現了我,可知道我是何人?”
“我并沒想到是你,你那白色的生命之氣已是出賣了你,索命使!”
那人看了看自己手掌之上的白色真氣,搖頭隱去真氣之后,突然猛烈的拍了一下地,瞬間塵沙飛起。黑衣的眾人卻是不為所動,只是等待著,因為知曉他并非是為了攻擊只是在顯露真身。
塵埃落定一個人從中走出,頭頂著長而尖的高帽,一身潔白不染一塵,手中拿的兵器也是潔白的異常。此乃陰陽輪,一側九齒也是鋒利的異常,與另一把共記十八,乃是象征著十八層地獄。
再看此人樣貌,一張臉拉的極長完全不似人型,面色也是白皙的過份,即便是粉刷過也不該是如此模樣,下方的嘴好似夜半的月牙彎彎,只不是同樣是極長。
這是他本來的面目,還是說他帶著面具,無人知曉!自他成名開始便一直是如此模樣。
“原以為會是索命勾魂使一起行動,想不到只是你一人,莫不是你想以一人之力對抗我們全部?”那領頭模樣的人開口叫到。
“桀桀,索命勾魂使自然是不會分離,即便你是千軍萬馬我們也是兩人對抗,只不過我那兄弟覺得你們不夠強,所以不想出面。”
嬴無形聽到這話瞬間便不樂意了,“哼,你若是真有那本事就來試試,此地也剛剛好是上次你往生門戰敗之地,如今葬下你也是命運使然。”
“是么?”索命使開口之間人已是快速而來,一步步如同閃電一般,眾人都只能是看到他的身影不斷變化,而這變化之中幾乎是沒有任何規律的。
這?百年前往生門遭遇圍剿嬴氏出了大力,所以兩家之間多少還是知曉彼此底細的,可僅僅是剛剛碰面,這索命使就讓眾人吃驚了,他何時變的這般厲害了?雖說過去了百年,可這功力提升了不止一個大階了,這還是當年那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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