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偏遠的村莊外一個帶著面具之人極速奔跑著,每一次的落地之后便會借著沖擊飛行一丈之遠,在其間若是還有其它借力點便會飛行的更遠。
這身法很是熟悉
乍一看此人兩頰處不時有水滴落,那是汗水,如此也就說明他奔跑了許久,這般的馬不停蹄只能說明一點,他在逃命!
“該死的,這些人究竟是如何尋到自己的,可惡,可惡!明明只差一點就能得手的!”說的極為輕聲,但因為開口說話而走了神從而使速度變慢了。
速度只是稍稍慢下,便會感覺到七八股神識從后方而來,明明境界不比自己高,可這功法也太過奇特了根本不給機會,而且這體力也不是一個級別的。
‘老了,真的老了,或許這天下該讓出給年輕人了。’‘不,并不是我老了,而是這幾人太過厲害了,不知道那小子在這會不會也是如此?’
此人加速的同時又是走神了,一瞬間想到了很多。
“敢闖圣地搗亂,不論你是何人我們也會追你到天涯海角!”后方一個聲音已經(jīng)傳來。
后方追趕的八人速度并不慢,只不過前方那人的身法并不輸給后方幾人而且境界高上半點所以才會幾日都沒被抓,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雙方的起點不一所以條件也就不一樣。
再一看那八人也是帶著面具并且是潔白的面具,好似冰塊一般,所經(jīng)過之地也是起了絲絲縷縷的氣體,不浮不沉分不清溫熱。
“當真是一群蒼蠅,怎么趕也趕不走,如此下去我危險了,不行還得試試那小家伙的功法。”
說罷前方逃命之人突然停下的腳步,右手高高揚起。
“大家小心這家伙要使用先前那招了,躲避即可,他這般消耗自身遲早會給我們抓住。”
此地突然起了風,而且是很大的風,那樹,那藤,那花皆是向著兩側(cè)彎腰著,因為上方有東西在匯集,是一只手,遮天蔽日一般的大手。
顯化而出時后方八人是立即化作了鳥獸散,知曉這一掌的威力,也因為這一掌所以此人才能逃脫。
那一只巨掌拍下,地動山移之后地上多了一個巨大的坑,并沒有一人傷亡。
“不行啊,我還沒有踏入那一步根本無法鎖定其中一人,只是白白廢了氣力。”逃跑之人出了這一掌之后,外人看不清的臉頰之上寫滿了蒼白,這翻天掌消耗可不是一點半點,而且他本身就沒有多少體力與真氣。
一聲嘆息之后只能是繼續(xù)逃亡,能逃多遠是多遠。
“逐日向那方去,那動靜太過熟悉了!”半空之上的江海大叫著,心里想著的是‘百曉生果然厲害,連大致位置都是知曉,就是不知道他從何處收到的信息。’
三方的追逐以陳鈞的無力開始,原本還能再拖延了幾日,只是最后的翻天掌落空所以他的結(jié)局也是注定了。
一個落地之后他終是抬不起腳了,僅僅是瞬間八道身影便是落在了他的前后左右,已是將他團團圍住。
“跑?如何不跑呢?”一個人開口道。
陳鈞并沒有開口而是突然抬起了右手,這動作!八人見狀瞬間便是飛升了,那開口之人的聲音倉促傳來“快……跑!”
“哈哈,原以為圣地之人便是無懼生死超脫一切的,不曾想…唉……”說罷右手已是放下,他壓根就沒有真氣提供給翻天掌,此番不過是打臉罷了。
“你……當真是不知死活!”看他那只逆天之手并沒有出現(xiàn),八人又是落在陳鈞身邊。先前那開口之人是憤怒的不行,身為圣地之人何時被人如此瞧不起過。
一只手已經(jīng)揚起,朝著陳鈞臉部而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是準備打這人的臉。
“小子你敢,我縱橫年間你不過在你母親懷中喝奶。”
“哼哼,如今可還是當年的歲月?你闖入圣地是一罪,出手破壞圣地是二罪,對圣地之人出手是三罪,畏罪潛逃是四罪,辱罵我們是五罪……”道出八宗罪之后他又道“現(xiàn)下不過是先給你些教訓,讓你知曉冰雪之名不可辱。”
說罷手重重揮出,這一掌中蘊含著這一族獨特的真元,打在他臉上不僅能打破他的面具還能讓他的臉幾日不能恢復,因為上方那不能散去的寒意。
他能看到此人的掙扎以及自己手不可阻擋的前行,下一刻便能打在他的臉上,這會是一個值得期待的畫面。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落在了他們的身后,不說是無聲無息但幾人都沒有察覺出來,此人正是江海,只見他斜著腦袋看著那人的動作,雙眼盯著他揮動著的即將落在自己師父臉上的手。
而后便看到那只手的行動變緩了,直到徹底不能動彈,他的雙瞳這才分散如初。
“什么人?!”八人同時出聲,而后是向著四周觀看著,只不過依舊是緩慢的好似一個個老者,身處江海的域中根本無法反抗,不過好在是大勢力的后人這反應比那秦姓公子,比那雇傭者強太多了。
“來高手了!”行動受到影響語言卻是正常的,那出手之人感覺到不對正在提醒所有人。
還沒找到江海的真身,江海自己動了,來到陳鈞跟前在后者錯愕中帶著他飛離了。而陳鈞反應過來之時只看到了張側(cè)臉。‘這半張臉為何這般的熟悉?我認識的人?誰有這本事?’他現(xiàn)在有的只是疑惑。
“別看了,一會兒讓你看個夠,哈哈。”那人竟是開口了。
“你……你……你個臭小子!”陳鈞如何聽不出此人的聲音就是江海,你了半天之后小罵了一句,沒想到救自己的會是自己的徒兒。
而后才是打量這個幾年不見的徒弟。‘長大了真的長大了,有了男子漢的樣子了……’
這時間是極短的,短到陳鈞根本沒有看清自己的徒兒。
“好了,師父你老人家就應該靠在那靠椅之上看著徒兒做事,只是現(xiàn)在沒有靠椅,所以您老就先將就一下吧,徒兒這就挑水砍柴去了。”說罷便是一番慷慨就義的模樣向前走去。
“臭小子……能耐是吧?!”雖是罵咧著,但陳鈞此刻的心情是無比的快樂的,原來自己最出色的弟子真的沒有死,已經(jīng)是長大成人了,雖沒有看清他具體的實力,可他先前那一手已經(jīng)證明,自己的徒兒青出于藍勝于藍了。
再聽他的話就知道他雖然厲害了,可還是當年那個熊孩子,一時間盡是回憶,也就用最后的氣力挪動了身體靠著一顆樹旁,就好似當初那樣看著自己的兩個弟子‘干苦力’。
“對了,忘了給您吃的了,徒兒不孝啊。”
陳鈞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巴就自己張開了,然后一物進入了他的嘴中,入口即化,這東西很是熟悉,這是執(zhí)法者監(jiān)察者才有的東西。
“你小子什么時候……”
“得了師父,有話之后再說,客人等不耐煩了。”江海并沒有回頭,不過手指了指前方的八人,此刻他們已經(jīng)尋到了江海,八雙眼睛帶著質(zhì)疑和怒意正看向這一邊。
那質(zhì)疑應該和自己一樣,那怒意可能只是又一次受到了挑戰(zhàn)。
“你究竟是何人?敢管我冰雪神宮之事。”
江海從質(zhì)疑聲聽到了一個名字冰雪神宮,他可是從未聽過這么一方勢力,先前出手太急,壓根就沒注意幾人的服飾和面具,這一看幾人的服飾根本就不是這一世的風格,而且八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股寒意,與生俱來的寒意,也就明白了這是一方大勢力,難怪昨日問及百曉生之時他是支支吾吾的,原來還有這么一出。
“你究竟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那開口之人的怒意已是到達了極點,因為江海半天的不回應,而且是一副看猴子的表情。若不是先前吃過一次虧,這一刻都會沖上前來。
“你問俺?,俺就是前面那個村的大牛,你們干嘛幾個人欺負一個人,俺娘說了這樣不對。”江海裝作一副二愣子的模樣,陰陽怪氣地說到。
聽到江海的話,八人還沒反應過來,后方的陳鈞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自己的徒兒明顯是在搞怪。
“他在逗我們玩!”八人中另一人開口了,八人眼神的憤怒又一次地加強了。
而后便看到八人交換了眼神之后竟是同時躍起了,化身為八道白煙而真身卻是不見了。
這種攻擊方式江海還是第一次見,感受著八人的氣息和那八縷白煙的寒意,江海知曉了這冰雪神宮必定也是一方大勢力,而且極為可能是頂尖的一方勢力,因為幾次重大事件中都沒有冰雪神宮的身影,所以這一方勢力是極其隱蔽的,但它的強大毋庸置疑,因為這八人都不過是宗者中階,若不是江海已經(jīng)突破到了先天神之初,對上其中任意一人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為對方功法極為特別。
但是他現(xiàn)在是先天神之境,所以對在自己域中的八人的行蹤是了如指掌的,所以一動不動等待幾人的到來。
而陳鈞則在一旁認真看著,想看看這幾年自己的徒兒究竟有怎樣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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