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戈烈的口,江海卻是得到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信息,整理之后也是得出了幾條有用的。
那潛龍榜的排名完全是百曉生一人完成,而他在此過程之中并不會出現,也不會因為比試的結果而改變初衷,據說已是一早就列定的前十。所以此次參與之人有很多也是不服百曉生的排名而去,為的就是打臉百曉生。
不僅是俗世的人馬,連同諸多隱世家族,勢力也是派出了弟子,意在磨礪也在期待那無字天書。其中有兩人是實力最為頂尖,一男一女,同屬兩大頂尖勢力,但具體姓名不知曉,不過想來也不大畢竟是潛龍榜,要求就是雙十之下。
此次盛會邀請了不少江湖成名之士來作為評判者,已知的有武林的泰山北斗,甚至縱橫的掌權者。
……
其他的江海并沒在意,反正是感覺被坑了,這筆賬日后必定會找那王西討回的。
“我說老大,我覺得你這樣不行,遲早讓人知曉身份,要不你換一副面孔?”戈烈在一旁說著。
江海先前沒有感覺這會兒發現這家伙有些話嘮的性質僅僅是這片刻便是說了很多沒有營養的話,所以江海也是當做沒聽見,繼續自己前行。
“老大”
“老大……”
“大哥你究竟想要怎樣?!”不知第多少句之后江海受不住了,反問到。
“老大,若是咱們去參加那排名,這方向……反了!”
……
同樣是泰帝國某處,無量劍宗三名弟子如大多數人一樣走在路上。三人都是宗者中階更有一人到達了后階,此時是一臉的期待,名利不分家得名則有利,所以對于三人來說這都是一個機會。
三人并未有絲毫的掩飾屬于宗者特有的氣息散發著,一路之上所有人也盡是避開不敢有過交集,畢竟是三個宗者,如此也算是風光一時。
“師兄,聽說這一次那江海也會出現,不知道他有沒有傳聞中那般厲害?但我相信必定不是師兄您的對手。”三人中偏左者奉承到。
“噓,盛名之下無懦夫,有些話不能亂說,此次可謂是近幾十年內最隆重的一次排名戰了,來的好手數不甚數不要招惹了是非。”領頭之人也就是師兄顯然更懂為人,此刻低聲說著自己的師弟。
“好,我不說話了。”顯然他也不是傻子,只是突然之間的感嘆罷了,自己師兄的本事他最清楚不過了。
而后三人都不再言語只是繼續向前有著,只不過并未收斂自身。
“你們三個停下,我有事問你們。”后方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三人不以為然繼續前行,而就在這時三人都感受了背后的寒意,如此天氣之下竟是有了冷汗,三人才知曉是對自己說的,皺眉之后三人同時回頭,不知道是何人敢對自己釋放殺意,如此冷冽。
回過頭三人所看到的是一個衣衫襤褸,手卻無比工整地提著一把破劍的青年人,此刻正冷眼看著自己,而他手中的破劍并沒有拔出,所以那股寒意是他從眼神中散發出的。
左側那師弟一臉的不悅,從沒有人敢對自己這般說話,而且還是一個陌生人,正要開口呵斥卻是給自己的師兄拉住了。
“不知閣下叫住我們兄弟三人所為何事?”那師兄顯然在壓制師弟的怒意。
“我問你們,你們剛才說的那江海可是逐鹿學院的江海?”
“是!”
“你如何知曉他會參與此次的排名戰?”
“天機閣當初的消息,我也不確定,想來不會有假。”那師兄如實說出并沒有半點隱瞞。
“如此就多謝了”說罷這人竟是當著三人的面與三人擦肩。“我勸你們還是離去吧,就你們這點修為去也是丟人!”擦肩而過之時那人竟是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原本只是為了感謝三人的如實相告,不過最左側那師弟卻是不樂意,因為他看清了此人的修為不過也是和宗者后階,勉強比自己高與師兄一樣可竟然這般說自己,結合他先前的無理行徑,此刻不顧師兄的勸阻,大聲呵斥道:“好一個狂妄之輩,我兄弟三人如此待你,你卻不知好歹,原以為會是怎樣的一位高手,不曾想也只是個宗者。”
衣衫襤褸之人搖了搖頭并沒理會繼續前行著,那動作好似在說此人的可憐。
“站住,我到要看看你是如此的厲害,竟然看不起我。”說罷人已是來到他身后,手中的鋼劍已是抽出,在空中舞出極多浪花以后逼向那人。
三尺,兩尺,那人并沒有任何的動作。一尺之時,師弟這才看到那人的出手,下一刻他自己竟然在橫飛,所以此人的出手極快,電光火石之間破了的自己的攻勢不說,更是將自己擊敗。
不過并沒有大礙,他從地上站起便又是沖出飛起,口中更是大喊道:“大海無量!”這便是無量劍宗的成名技,鋼劍的舞動所劃過之處皆是翻滾,好似波濤洶涌的大海。
分不清是劍氣還是真實的劍,反正能見到是滿天的‘海浪’。
而此時那人回頭了,雙眼如同鷹眼一般盯著天空之中那出手之人,右手已是不自覺的握在了破劍之上,這動作是拔劍了。
而就在此時全程關注,打算以師弟是試試那人厲害的師兄卻是驚慌了。這一刻竟然感覺不到這衣衫襤褸之人的氣息了,不!應該說只有一縷。先前可是能感覺到他的真氣境界,此刻竟然很難感覺到了。
只是因為他手放在了破劍之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劍合一?知曉之后只能是大聲喊到“師弟住手,快住手!”
自身也是施展輕功向著師弟而去,他要阻止師弟也為了救他,此人惹不起!
而那師弟見到自己的師哥如此急切,已是來臨到他攻擊范圍之內,只能是將所有的攻勢偏轉打向了一側。眼見如此那師哥這才重重舒了一口氣,終是阻止了。
那無量的海水沖擊之下,一旁的土石樹木可就遭了殃,正好似遭受了狂風暴雨的摧殘,一時間所見到的盡是一條條痕跡,深淺不一卻是很多。
那衣衫襤褸之人見狀便從破劍之上撒了手,而后是當做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繼續前行。
另一邊的師弟落地,急切地問著自己師哥,“為何阻止我,這等狂徒就得讓他知曉些厲害。”
師哥則是在回憶剛才那人收手時的變化。此人手離開破劍之時,身上的氣勢還有眼神都在一瞬間恢復正常,沒有一點威脅性,所以他真的與劍合為一體了,所以剛才他若是出手,自己的師弟不死也傷,因為那拔劍的動作預示著,他的劍極快而且極狠。
“師弟,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亂說話,若是不聽我就會以師哥的身份命令你回宗門,知道么?”
那師弟完全沒想到師哥會突然之間這般嚴肅,雖是不解也只能喏喏點頭,他可不想回師門。
于此同時泰帝國的某個邊疆小城中,兩個人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這是一老一小,若是說先前拿破劍之人是衣衫襤褸,那么那老人便是幾片布碎遮身,所果露在外的身體也遠比正常人要瘦弱,簡直骨瘦如柴,不過那膚色卻是古銅色的,證明他身體的健康。
此人手中轉動著一個特別的物件,上方兩個顆珠子,每一次的轉動都發出極為特殊的聲音,不至于動聽也不至于刺耳,有些空靈,聽不清具體是什么反正極為特別。而且上方還有鐫刻這一個個的文字,這是梵文,而此人的身份也就明朗了,這是佛門中人,只不過并非是中土佛門,而是西域佛土的一個番僧。
因為此城的特殊位置,也因為他風塵仆仆的模樣,而他手中便是經筒,俗稱的轉經筒,相傳內部有一篇古經。
而他身后跟著的正是個大約四五歲的孩童,此子肥嘟嘟的臉頰上也寫滿了疲憊,若是前面的僧人就是苦行僧的話,那么此子的身份就有些難以猜測了,身上幾乎看不出任何明顯的標識,只有頭頂之上帶著的一頂帽子還算有些特別,而中原之人雖然有人佩戴可少有這么厚重的帽子,更別說上方那一層層的絨毛,不知是何種動物的皮毛。如此裝束,要么高原要么冰雪,而泰帝國少有這種地方,即便是有,常人也無法進入或者就是險地。
而且此子與那苦行僧步法完全一致,兩者之間的距離從未縮短過,所以也就能猜測出他大致也是來自西邊,是翻山越嶺趟過荒野沙地來到此地的。至于他是不是佛門中人不得而知,因為他手中并無一物,因為他頭頂之上的毛帽遮住了頭頂。即便是沒遮住也不知,因為那苦行僧頭上也有煩惱絲,但只有幾寸罷了。
除此之外也只有他的一雙眼睛很是特別,特別明亮,特別透徹,好似能看清世間所有的虛與無。
兩人行走的極為規律,已經成為了一種節奏,若是細看那苦行僧口中是念念有詞的,而兩人的步法與他念動的頻率完全一致。
西土也有人到來。
行人沒去詢問,知曉佛門水深,尤其以西土為最,不敢去招惹。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