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出來一戰(zhàn)!”
演武場中那人如同一把開鋒的神兵只等對手登場,而后給予他最強有力的打擊。
無數人看著他卻沒有上前的沖動,此人指名道姓地說出了江海,要么是個傻子要么實力強大到了無懼一切,此番前來并不是為了排名,只是為了和江海一戰(zhàn)。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四處張望且等待著,也想借此人之手驗證江海是否真的來到了此處。
戈烈不動聲色地轉過頭看著江海,那意思很是明顯老大,上方人家點名你了,不上去給他個教訓?
江海很是平靜并沒有開口或者有任何的動作,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此地來的人不說多半也有小半是沖著江海這個名字上的光芒而來,想要挑戰(zhàn)這個名字。勝利最好便可取代,就算是輸了也能因此一戰(zhàn)成名,歸根結底還是名利的誘惑,正因知曉其中的誘惑所以江海無動于衷。若是所有人挑釁著自己,自己都要出面,那余生只要未敗未死都將在被挑戰(zhàn)中度過。
“怎么,莫不要說堂堂的江海,江魔王也會怕?!”
而此時無量劍宗的師兄弟才到場,看著臺上叫囂的那人,特別是那師弟這才感覺到之前師兄拉著自己的用意,此人火力全開沒有絲毫掩飾的氣息簡直恐怖,好似僅僅憑借這一股殺意就能取人性命一樣。
“哼,不出來是么?那么老子在前方等你,來吧,你們誰要上?”說罷那人看著臺下的眾人,意思也是明顯。
許久之后一人登臺,可當他剛剛自報家門取出腰間武器之時,整個人已經橫飛了出去。
電光火石之間比文輝的第一戰(zhàn)還要迅速。而且江海在臺下看的清楚,此人根本沒有使用任何的技巧,只是身法極快閃身至那人跟前,那把破劍都還未拔出便是將人擊飛,劍尖輕點了那人大腿,便有了這結果。
此人的掌控能力簡直是恐怖,江海看清了兩者相接的瞬間,出手之人已經是將全身的氣息收斂的幾乎沒有,所以他的攻擊必定是異常的果斷而凌厲,所以此番只是為了不讓對手受到傷害故此自我壓制了。
而臺上的三人,悟迎,純靈子,面上雖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的贊賞很濃,而同樣使劍的縱橫代表是一臉的笑意,顯然這人的一擊他們都很滿意,滿意他的決定,滿意他的攻擊。
再見之時那人已經退到了遠處,等待著下一個挑戰(zhàn)者或者終結者。
僅僅是一次的出手江海便知曉,此人只要不出現絕頂的例如文輝級別的強者,定會一路連勝常人難以阻擋。
撤去了先前的狂妄,此人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次次的出手一式或者幾式擊敗對手之后便是一言不發(fā),好似這是在節(jié)省體力一般,明眼的人看得出來他很失望,因為自我壓制而不能痛快打一場。
如此反復之間,他的勝場來到了第八場,也就是說再有兩場勝利,他將是第一個進去第二關的人。
安靜,又是無比安靜的場景,有的是在壓制自己的沖動,有的卻是在等待更為強大之人的出手。
而戈烈此次也顯得異常,除了剛開始激勵江海登臺之后一言不發(fā),雙眼有神地看著臺上的那人,手已經不知不覺之間放在了腰間,那里有他的銀蛇劍。因為看到了使劍的好手,他的心已經癢癢了,所以他想要登臺。
“要去便去吧,不論輸贏最少你邁步了,或許還能從中感悟到什么,從而完善你的劍法。”江海難得的出動開口。并非是還他先前的仇,而是看的出來臺上那人的厲害,是一個不錯的對手,自己不想上而戈烈可以從中學到些東西。
戈烈好似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江海,后者直接一腳。
“哎呀都不上,我來試試!”
叫出聲的戈烈只能是順水推舟,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踏上臺中。
那人也是看著登臺的戈烈,以及他右手的動作就知曉此人不同于前面那群花拳繡腿,于是透過長發(fā)認真打量著戈烈,戈烈亦然,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眼前此人。
眼神的交接確定了對方,就是自己想要對戰(zhàn)的人。
“戈烈!”
“無!”
兩人相互之間告知了性命,原來八連勝的那人名字叫做無,可能是假名,也許他本就是無名無姓之人,所以便以無字為姓為名。
這或許才是戈烈真正的面目,江海從中看到了第一次見面之時的認真,他徹底打起了精神來,而那姓名皆叫無的人已是認真了,他認可了戈烈,所以那無形卻能致命得殺意再一次的出現了。
外人都能感受的明顯,不過戈烈卻紋絲不動,右手在腰間何時何地都是無懼,顯然這是身為劍客得兩種境界,不知強弱只等勝負分結果。
但兩人自開口之后便沒了動作,只是看著對方,氣息釋放而出可感而不可見。
只不過下方的眾人都沒有出聲打破這寧靜,常理來說先下手為強,但棋逢對手之時若是匆忙出手無疑是自亂陣腳那必定是輸了氣勢。所以兩人不是不出手而是不敢貿然出手,都在等待自身真氣的探查結果,沒有十足把握之前不會出手。
這世間相對前面所有的對戰(zhàn)過程都是漫長的,到依舊是沒人說話,因為兩人的氣息都在一點點的增長的,這也就是說兩人的戰(zhàn)斗自戈烈登場之后就已經開始了,這顯然是無形的戰(zhàn)斗。
雖不是真刀真槍的較量,卻也不遑多讓。
雖有著特殊加持不至于兩人的氣息波及到外人,可都能感受到場中那份窒息感,還未真正動手就已經注定這是一場極為精彩的戰(zhàn)斗。
場中兩人的氣息在相互之間碰撞著,從無形到有聲,能看到氣流的漩渦,或是吹動無的長發(fā),或是卷起戈烈的衣袂,不過兩人都沒有因此而動手,顯然自身的防御也是做的極好的。
而遠處臺上的三人難得的有了動作,只見那純靈子來到了縱橫之人耳邊不知說了什么,而后便見到那人搖頭了。之前在兩人身上都注視了一下,是看透了兩人的強弱還是其它?
江海卻是知曉他搖頭只是因為他也看不出兩人的強弱,雖然縱橫之劍天下無雙。
而兩人許久之手終于動了,皆是手放在兵器之上一步步向著對方走去,速度很慢,好似閑庭漫步,又好似頂著狂風暴雨所以寸步難行。
但不容置疑的是兩人的決絕,可以什么都不顧卻是要走到對方面前,可能是進攻也許是其它動作,所以安靜中的氣氛又是到了一種恐怖的期待中。
兩人終于是碰到了一起,幾乎是鏡像一般的拔劍,只不過是兩把不一樣的劍,相比戈烈的銀蛇軟劍的靚麗精致,那無手中的劍簡直不能稱之為是劍,不知是從哪個亂葬崗中撿來的死人之物,不知是銅銹還是血跡布滿了劍身,更有一處處的彎卷。
即便是這樣也無人感覺到好笑,因為他所散發(fā)的氣勢。
原以為會是驚鴻一瞥之間,不曾想兩人的速度難得可怕,交織許久以后才算是分開。
除了那刺耳的聲響也沒有任何特別。
這就是兩個使劍好手的絕強一擊?為何這般普通!感覺不到任何的技巧可言,就好似剛剛拿起劍的孩童玩劍一般的視覺。
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兩人都是化形歸一,通俗來說便是將所有的復雜化的東西轉化為最為簡單的東西,兩人都知曉對方是使劍高手,也知曉常人眼中的絕強劍招對方都會,索性以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來進行第一攻。
但是這第一攻,僅僅只是如此么?
“咔擦,咔擦”
在眾人期待之時耳邊傳來了碎裂之聲,而且還是兩處,順著聲源看去。原來是演武場兩側原本貴族觀看用的座椅直接碎裂了,整整齊齊的四瓣,好在此時上方無人,要不碎裂的不止是那座椅可能是兩個人。
望著那碎裂的座椅所有人都是驚住了,這就是戈烈與無對擊而產生的效果,竟是直接越過演武場而作用到了兩側,要知道先前文輝那鋪天蓋地一般魔法都不曾波及到外圍,因為有禁制在,此刻竟然穿透了!
是禁制沒察覺到還是突破了它所能阻擋的極限?不,只能說兩個使劍之人的厲害,化零為整,化腐朽為神奇。
至此所有人都是后退了幾步,擔心會受到波及。
外界的所有動靜兩人都不曾有反應,或許聽到或許未聽到或許只是不想搭理。因為一擊之下兩人對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果然很強,這感覺不會有假。
于是乎兩人又是同時行動,沒有先后又一起出劍了,一者的劍蜿蜒如蛇行,一者的劍銹跡斑斑卻是直來直往,目的極為明確,兩者又是閑庭漫步一般的動作。交織一處之時響起的是叮嚀之聲,一者清脆綿長一者厚重卻短,兩種聲音的混合,不分上下。
此次比斗不但是劍的比拼,也是諸多技能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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