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知夏所用的這招以退為進生效了。
想到剛發生兇案不久的開發區,再想想如果過去的話只能一個人去坐車(陳佳蕓可不想再多拉一個人去見男神,俗語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嘛,千萬不能拿這種事情去考驗友情),一個人去找表姐公司,回去時也只能一個人獨行……
這中間得有多少機會可能被襲擊啊!她只是一個嬌弱姑娘,真遇到壞事了她怎么反抗啊!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她爸她媽可怎么辦啊!
于是陳佳蕓馬上決定取消念頭之后,出于好奇以及了解詳盡情況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不相信知夏表姐!),于是打開電腦搜索起初八東望山兇案的消息來。
在得知其中一個受害者是知夏表姐公司里的同事時,她頓時一個瑟縮,媽呀太可怕了知夏表姐可能也被嚇壞了吧,所以才這樣異常謹慎……
又得知另一個受害者的致命方式是割喉時,她覺得整個脖子都涼嗖嗖的……
“你怎么了?”剛回到寢室的陳佳蕓室友奇怪地看著用一條大圍巾把脖子包裹得密密實實的她,又看了她似乎有點蜷縮著的哆嗦樣,“來大姨媽了是要保暖沒錯,但是保暖的重點不是這個部位呀!來來來我這個剛熱好的暖水袋給你捂著。”
陳佳蕓:“……”你才姨媽痛,你全家都姨媽痛!
知夏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烏鴉嘴過,但是這一次之后她決定以后要謹言慎行了。
在周日下午她剛剛跟陳佳蕓說起兇殺案,隱晦地警告完她說開發區這邊現在不安全,兇手隨時有可能會再犯案,然后在周一的晚上,就真的又發生了一起案子了……
知夏是在周二的中午才知道這件事的。
那會正是午餐時間,知夏和顧寶嵐來得晚了一些,蘇瑾珩和徐長天的那桌已經有別的同事了,不過她倆剛取好了菜,正豎起了耳朵準備聽聽周圍的交頭接耳內容時,她們這桌的另一半也湊過來了兩個人。
知夏記得其中一個下頜長痣的是和顧寶嵐一個部門的陳暉煌,另一個的話……
看這位左眼角下也長了顆小淚痣的姑娘把紅燒排骨夾進了自己碗里,把紅蘿卜和洋蔥夾給陳暉煌的舉動……應該是陳暉煌想帶到小樹林里聊人生的那個對象吧。
“你們聽說了嗎?”淚痣姑娘看起來和顧寶嵐也很熟,夾完排骨后還沒來得及吃,就已經腦袋住前湊了湊,看著顧寶嵐和知夏問道。
顧寶嵐嘴里塞了顆丸子正嚼著呢不方便說話,她以眼睛示意知夏接腔。
“沒有。”知夏便搖了搖頭,這不還沒來得及聽么。
“昨天晚上,大概十點鐘的時候,在鈞安的園區外拐角那里,又發生了一起案子!”淚痣姑娘吃肉去了,一邊的陳暉煌婦唱夫隨地接口解說著。
知夏皺起了眉頭,又死人……
“又死人?”深有同感的顧寶嵐已經驚嘆出來了。
“沒死……”淚痣姑娘瞪了陳暉煌一眼,嫌他說得不清不楚,決定還是自己來,“是襲擊案,鈞安的一個員工回園區的途中被人用板磚給拍了后腦勺一記,據說傷得挺重的,什么顱骨裂了還是啥。”
聽著就有畫面感,顧寶嵐甚至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后腦,緊接著搓著手臂:“太恐怖了吧!”
可不是嗎?知夏想了想一個人后腦勺被人用板磚全力一拍的那情景……幾乎是馬上她就用力閉了閉眼睛把腦海中的畫面給趕跑,吃著飯呢別瞎想!哪有那么容易就連腦子都飛濺出來。
看來葉爹葉媽的顧慮不僅沒有多此一舉,反而還充滿了生活經驗和智慧啊。天黑真的不宜外出,更不用說獨行了。
知夏只要想一想在過往的一年半里,自己每次都是十分優悠地吃完晚飯之后才從家里晃蕩回來,到園區時都快十點了……使勁晃腦袋,不能再想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人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在外面獨行呢?經過東望山的事情,開發區這邊的人不是應該會特別警惕的嗎?”其實除了葉爹葉媽的指示之外,長青本身也有出過內部信件,讓全體員工外出時盡量不要落單來著。
相信別的集團對員工應該也有差不多的警告吧。
“誰知道呢。”淚痣姑娘嫌陳暉煌給她夾的那塊紅燒肉太肥了,又丟回了他的碗里,“也許有的人沒有太放在心上吧!你們想想啊,如果那件事不是發生在我們身邊的話,我們是不是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么在意?”
這倒是真的,試想現在網絡發達,獲得各種消息的渠道多而速度快,世界那么大,怎么能沒有一兩宗罪案?平時看到了要么同情一下受害者要么鞭撻一下行兇者,最多心里面告訴自己要提高一下警惕,但是又有誰會真的太放在心上?
而東望山的案件,除了當事人長青集團和萬安集團,開發區內的其他企業,也只是從新聞媒體上得知個大概罷了。
也許他們會因為受害者也是處在同一個區域里而多唏噓個幾分鐘,但過后對于他們來說跟其他社會案件也沒有什么不同。
知夏嘆了口氣。人都是有僥幸心理的,她決定深刻反省上周自己打算單獨到大學城體育館去找葉不言的行為。
“最近開發區這邊感覺就好像被咒了一樣。”陳暉煌神秘兮兮的低聲說,“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發生類似的案件。”
顧寶嵐也反省和回憶了一下最近的行為有沒有什么不妥:“幸好我們出去買東西都是挑在沒天黑的時候,剛下班時外面隨處都能夠見到人……而且我們兩個人也一直走在一起沒分開……”
知夏點著頭,沒錯。
“你們倆外出的時候小心點。”知夏好心地提醒著陳暉煌他們。相比她和顧寶嵐這種單身狗,這熱戀中的兩個人情到濃時很容易眼中只有彼此、萬物都是浮云,萬一兇手挑在了那種時候下手,是很容易得手的。
想想徐遲和陳小意,那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嗯嗯,以后我們都打算沒什么事不出去了。”淚痣姑娘抱住自己的雙臂。
先前的案件雖然受害者是自己的同事,但是地理位置畢竟是在東望山上,但是現在這案發現場離他們長青的園區只有兩個園區之隔,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兇手已經殺到近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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