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野心有余悸看向蘇瑾珩,卻見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收回了目光,此時正給葉知夏夾著雞腿肉,那溫言細語的樣子,哪里還有之前半分的冷若寒霜?
咦,先前蘇瑾珩不是讓葉知夏評價他來著,評完了嗎?
蘇牧野有心想問一下方蔚玉,但是又覺得不好在她面前表現得對其他人過于熱切,于是忍住了。
隨后卻聽到方蔚玉抱怨地說:“哪有這樣敷衍的?這就算評了?”
還真的評了?評了什么蘇瑾珩心情這么好的模樣?
“蘇牧野你來說句公道話。”方蔚玉拉同盟,“一個好字算什么評語,是不是在敷衍?”
“我這叫精煉好嗎?”葉知夏覺得完全沒毛病,“其實當事人都不覺得有問題呢!”
蘇瑾珩馬上給葉知夏站臺:“評得很好。”
方蔚玉&剛弄清什么情況的蘇牧野:“……”唱雙簧呢?!
“算了吃飯吧!”方蔚玉決定還是別瞎折騰了,沒得還弄巧成拙讓那兩個人的感情弄溫。
哥啊!如果你想要,還是自己爭取吧!妹妹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
周六的這一場葉知夏覺得很暢快。
第一是他們抽到了主場,只需要以逸代勞,終于不用再往外跑。
第二個原因是因為對手的實力有限,她打得非常輕松。
以前跟顧寶嵐組隊打女雙的時候,她就是后場站位的那個,現在的她雖然改成了前場,但是在遇到一些實力比較弱的選手時,她有時候站位輪換到了后場后打得一時興起就會不知不覺地忘記了換回來。
蘇瑾珩也完全不在意這個問題,每次她到后場去的時候,他就沒有二話地配合著她默默守在前場。
這一次更夸張,對面的選手是葉知夏他們參賽以來所遇到的最弱的,她覺得自己一個人都可以應付得來。于是最后她真的一個人應付了,前后場都包辦了,以一敵二也打得風生水起。
蘇瑾珩完全變成了劃水的存在,葉知夏盡情的發揮已經足以讓他們拿下本場比賽的勝利,他就在旁偶爾撿一下漏補一下缺簡直不要太輕松。
現場觀眾都被場內的這一幕給點燃了,情緒都被撩得嗨爆了,葉知夏每拿下一分,他們就瘋狂歡呼一次,搞得羽毛球館外經過的人面面相覷,聽到那聲音還以為里面發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比賽到最后自然是順利拿下的,在賽后隔著攔網互相握手致意時,對方那位身材微圓、臉色稍黑的女選手卻一臉諷刺地看著葉知夏,說出來的話也是攻擊性十足:“閃耀全場的感覺很爽是吧?
“讓我猜一猜,是什么讓你如此執意在場上一個人擔任兩個選手的職責呢?是因為沒有男人可以提供給你依靠,你已經習慣了自己了是嗎?”
葉知夏:“……”姑娘你這話說得很傷人知道嗎?沒看到蘇瑾珩又變成了冷冰冰可以直接拿來砍人的那副樣子了嗎?敢說他不是男人,小心他報復你啊!
“如果閣下的球技有說話一半的攻擊力的話,你們也不至于輸成這樣了。”蘇瑾珩果然不高興了,那話就像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地割人,用剛剛才發生的事實去凌遲對方。
“不過一個吃軟飯的,得意什么?”那姑娘不屑地看向蘇瑾珩。
“姑娘,你眼睛落你們園區里了吧?”
葉知夏有些不高興了。說她可以,但是攻擊蘇瑾珩她就不能干,因為說到底他也是因為她的任性才劃水的,如果因為她而被誤傷,她怎么過意得去?
而且人家怎么配合是人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得到這個外組人置喙了,“難怪了,打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跟沒看到球似的。”
“你才沒帶眼睛呢!”對方是逮著人就咬了。
“謝謝抬舉啊,我沒帶眼睛都能以一打”
知夏說到這里看了看對面那個一臉尷尬的男選手,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個女選手非要任性地擠壓他的活動空間執意選擇跟自己打對攻的話,他們還不用輸得這么慘的,想了想,她還是不波及無辜了,只針對輸不起而出言不遜的女選手,
“我沒帶眼睛都能把你打爆,你的實力也算是可歌可泣了啊。”
蘇瑾珩:“……”本來有點生氣的現在完全氣不起來了誒!話說葉知夏這像是突然被解開了封印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跟人針鋒相對的她,感覺像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呢!
“不過是一時運氣罷了。”女選手還是堅定地表達著她的不屑,“剛好碰到了我們的狀態低迷撿了個便宜就猖狂成這樣,后面的比賽還多呢!”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沒聽過這話嗎?”知夏冷笑,“所以你都是期待你的對手給你報仇的嗎?后面的比賽雖不少,可惜的是以你這運氣,恐怕這個賽季也不會有再遇上的時候了。”
這么多輪比賽過去了,積分不過六分的人跟她說比賽勝利靠運氣,是生怕別人覺得自己不夠倒霉嗎?
“我們走!”女選手最后還是敗下陣來,扯著男人就往場館外走,連換衣服都不想換了。
“現在就回去嗎?”男選手低聲問她,“之前不是說試一下這里的餐廳嗎?”長青餐廳的名聲已經在這一屆比賽中打響名號了。
“試什么試,有什么樣的員工就有什么樣的餐廳!”女選手大聲呵斥,“員工讓人反胃,餐廳能好到哪里去!”
男選手:“……”先前不是商量著要不要找機會跳槽到長青來嗎?所以現在是什么個意思?
“是沒有欣賞能力和失去味覺的人去到哪里都找不到吃的吧!”葉知夏本來是和蘇瑾珩去換衣服的,聽到這話后涼涼地接腔。
“怎么哪哪都有你?”
“這里是我的地盤啊!”葉知夏攤攤手,“你眼睛落下了,那什么也沒帶嗎?記不住你并不屬于這里?”論罵人不用臟話而已,誰還不會不成?
這是暗示她沒帶腦子出門嗎?女選手氣得腦仁抽疼,整個人都開始有些抖了起來,指著葉知夏的手指顫得像狂風之中飄搖的落葉似的:“你!你!!”
“你不舒服啊?”葉知夏指了指場邊還在收拾著東西的一位白衣大叔,那上他們醫務室的大夫,一片好心地問,“要不要讓醫生給你看看?”
這是說她有病嗎?女選手氣得更狠了。拉著男選手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長青園區,看得保安大叔他們十分費解,以為是他們贏得太狠了導致長青的人忍不住想揍他們才開水燙腳似的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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