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豪捂臉:“媽……”早知道應該把經紀人趕走的……讓這兩個人碰上面了還得了?
不忍目睟。絕望。
這時駱媽媽手中的門把動了,她下意識地松開了手,門從里面被打開了,她的滿腔興奮在門開的一瞬間被激發到了最高點,然后……
“啊……”駱媽受驚地退后了一步。
門內的經紀人也“啊”了一聲,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臉笑意地看著她:“是駱媽媽吧?”
駱媽媽打量著經紀人身上的睡袍,微濕的頭發,臉都黑了:“……”
愣了兩秒才想起來回頭,瞪著駱家豪:“兒啊,就算你喜歡的是……但是咱也找個好看些的啊……”
經紀人一愣,看了眼一臉絕望的駱家豪才反應了過來,哈哈笑了起來,他道了聲“抱歉”關了房門。
母子倆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駱媽媽繃著臉:“我不同意!長得太丑了!”
駱家豪已經什么都不想說了。真是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幸好經紀人很快就換了衣服出來。
“您誤會了。”雖然經紀人先生也很佩服老阿姨的腦洞,但他身為一個金牌經紀人,為自身藝人解釋是他的職業本能,“我是董伯七啊!家豪的經紀人。”
最緊要的是,看到老太太他就感覺找到了同盟。
駱媽媽哼了一聲,態度說不上好:“我當然知道是經紀人……人家還兔子不吃窩邊草呢……”
“媽。”駱家豪本來不想理會這種無聊的誤會的,但是聽駱媽媽的話越來越突破下限了他忍不住阻止,“我的意中人是個姑娘。”
“姑娘?”駱媽媽的眼睛一瞬間被點亮了,“哪家姑娘……”想了想,還是不追問了,滿意地點頭,“是姑娘就行。”
有姑娘就有孫子。好啊,真好。
“……”董伯七的目光古怪地在駱家母子之間游離,本來想說點什么的又想不起來。
實在是駱媽的態度讓他太意外了:她這話說得,駱家對駱家豪的要求已經低到這種地步了嗎?
“那姑娘就是先前緋聞照片里的那個。”董伯七決定還是撩撥一下。他就不信了,駱媽真的這么淡定?
“那姑娘啊……”駱媽滿意地點頭,“那姑娘不錯。”
董仲七愣了:“您認識那姑娘?”
不應該啊。
“不認識。”駱媽很干脆地搖頭,“不是有照片嗎?”還有兩張呢,總比先前連他喜歡的是同性還是異性要好多了。
“姑娘身材不錯,氣質也是上乘。”她是有仔細研究過的,“跟我家家豪可以說是配一臉了。”嗯,時髦的她當然也會用時髦的詞。
“可是……不是沒露臉么?”董伯七提醒道。
能從兩張連臉都看不到的照片中就可以解讀出這么多信息量,可真是火眼金睛啊!
“那算什么,”駱媽不以為然,“我兒子的目光難道還能差了嗎?”
呵呵……
董伯七干笑著:您可是剛剛才誤會你家兒子看中的人是我來著……
“你不是要睡覺?”駱家豪揉著眉心開始趕人,催董伯七回房間。
又看著駱媽,“媽,你不用看著湯?”他們家做菜有阿姨,但駱媽習慣了自己煲湯的。
“啊,對,我打個電話回去讓阿姨加兩個菜!”駱媽沖駱家豪眨了眨眼,“湯早就煲好了,是最近你喜歡的榴蓮雞湯哦!”
又對晃晃悠悠回房去的董伯七說,“董先生等會一起來吃飯啊。”
董伯七求之不得:“好啊好啊!”
……
“太好了!”
在開發區那邊,知夏接到夏長寧的電話說醫院那邊有消息說那天救回來的那兩個昏迷的人已經醒了,也在叫好。
“他們當時沒有看到黑衣人,”夏長寧已經到醫院了,“但他們攀巖時的確是利用登山繩拋綁到山壁的植物上來作為支點的,只是爬到一半的時候那樹干突然斷了,他們就掉了下來。”
知夏不語。摔下來之前沒有見到人也正常,如果真的是黑衣人的手筆,那在確定這兩個人不能再跟第三個人開口之前,不是迫不得已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現身的。
“有一點,我們的人在周圍都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斷枝,而且在山壁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有新斷口的植物,倒是有一個似乎是有什么植物被連根拔起的坑洞,半新不舊的也不像是當天形成的。”
那事情就有些微妙了,難道那兩個人所謂的攀巖只是一場幻覺嗎?
“所以你說的對,事情真的不對勁。”顯得夏長寧不認為兩個傷者所經歷的事不存在。
如果傷者的話是成立的,知夏的經歷也是實實在在發生的,那有問題的就是中間的環節。
黑衣人必定是做了什么,所以才會把現場的痕跡給抹去。
至于具體是怎么做的,那就是他們需要調查的其中一部分內容了。
“照說這斷枝本是用不著清理的。”知夏沉吟,“正好可以作為這場意外的證明,但是被清理了,那證明了如果斷枝被警方拿到手的話,就能從中查出什么來。”
“應該是因為你們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所以既然怎么著都曝光了,那索性清理掉現場,至少讓警方沒那么容易查到這兩個人意外的真相。”夏長寧同意知夏的說法。
“那山上有什么發現嗎?”知夏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都說劍斷峰上是世外桃源,她沒有上去過,不知道那上邊比起竹林中的老桃樹和湖如何。如果能上下自如的話,那峰頂倒是一個避世的好住處。
黑衣人的老巢就是在那里也不一定。
“峰頂沒有人生活的痕跡。”夏長寧原來也覺得會不會黑衣人就住在上面,因為被攀巖的人驚擾了,所以才制造出意外,既可以讓人不要發現他存在的痕跡,也可以通過這一次的事件,讓人意識到這個地方危險,不會再過來玩什么攀巖,這樣他就能得到長久的清靜了。
但是他讓人詳細搜過了,沒有發現人,連人活動的痕跡都沒有。
但是聯想到山壁上的毫無異狀,他不會因此而認為黑衣人從沒在峰頂上活動過。
因為那可能只是因為對方的偽裝功夫了得,把所有的痕跡都清理干凈了而已。
這回所面對的真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兇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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