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嫉妒啊……”知夏笑看蘇瑾珩,“你居然有這么多迷弟。”
蘇瑾珩皺著眉:“孫磊是誰?”
“你不記得了?”知夏提醒,“年初看駱家豪演唱會時送票的那個,坐你和長天哥中間的?”
蘇瑾珩腦海里有一些不太好的回憶頓時被翻了出來,眉頭皺得更緊了:“是他?”
呵呵。是那個猥瑣的家伙……座位安排成那樣,他后來想想馬上明白那是什么用意了。
幸好當時阿夏自己早就買好票了。
“你跟他很熟?”其實她不答他也知道,都一起討論這種問題了,能不熟嗎?也不知道在之后這孫磊又使了什么手段接近阿夏。想想就覺得有些不可原諒自己,對于這種危險人物他居然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沒作防備。
也是剛好遇到個慫的,要那是個認準了不放手的,借著比他還便利的近水樓臺天天在辦公室里纏著阿夏,那他豈不是有被撬墻腳的危險?
“少點跟這人來往。”雖然由覬覦者變成了祝福者,但是蘇瑾珩這心里還是覺得膈應。
“小心眼。”知夏批評自家醋缸子,“人家對你很好知道不,先前論壇里的傳言傳得最厲害的時候,他還一直為你說話,無條件相信你呢。”
“這么說我還應該請他吃飯感謝一番?”蘇瑾珩瞇著眼。
“那倒不用。”知夏拍拍自己,“我已經幫你請他喝奶茶道過謝啦!”那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還是她和蘇瑾珩的粉,她請就等于他請了。
那還不如他請吃飯呢。蘇瑾珩心想。
“好了,別想那么多。”知夏捏了捏他繃著的臉,“還是專心點跟薛瑋他們斗法吧。”
畢竟演戲也是一門技術活。
“對啊,整天對付他們幾個真費精神啊。”蘇瑾珩臉上的表情馬上變得可憐巴巴的,“你到我那吧,給我好好補補,好不好?”
申請一號樓的宿舍與其說是展現跟徐長天出現裂痕的其中一項操作,不如說是為了眼前的人。如果不是想著就算徐長天回來了也能方便把她拐到他那,其實本來也用不著走這一步的。
草木皆兵的徐長天一開始就沒同意,覺得一個最東一個最西,發生點什么他都來不及趕過來。
知夏無語地看著一臉無辜的某人:“……”什么叫做過去給他好好補補,說話能說得清楚些嗎?煲湯是來不及了,例如直接說想要吃啥宵夜不就完了嗎?不然旁邊經過的人不小心聽到了都不知道會想到哪里去呢!
“你想怎么補呢?”知夏咬牙。
“多親親我?”蘇瑾珩笑。
“告辭。”知夏轉身走人。
“哎哎別走。”蘇瑾珩趕緊拉住人,解釋,“我開玩笑的。是我覺得你最近瘦了,想給你補補。”
怎么補?知夏目光詭異地打量著這一臉正經的人,該不是說他多親親她吧?當他的口水是鮑參刺肚呢?
“我買了阿膠,聽我媽說姑娘家吃這個好。”蘇瑾珩有些不好意思,“你那個來的時候不是第一天總會有些不舒服么?我問過了,每個月吃幾天阿膠燉瘦肉,慢慢就會沒那么疼的……”
知夏這會的目光是真復雜了,看著他微紅的耳根有點不知道怎么接話好。
如果真的笑話他居然想得比她自己還周到的話,他會惱的吧?
蘇瑾珩見知夏沒說話,以為她還是不想去,又說:“下午去上班前我已經放好材料預約在燉了,晚上正好可以吃。你不去的話就浪費了。”
“其實……”知夏看到他認真的神情,不由有些想逗他,“據說阿膠補血,也不專門是給姑娘家吃的,男人也可以吃。你吃了正好補補。”
“我不吃這個。”蘇瑾珩馬上表示拒絕,“我氣血充足得很。”
他的氣血真的不能再足了,每次一跟她親近都得沖很久的冷水澡才能平復,再補的話,他怕是光看見她就流鼻血了。
知夏看著他的耳根更紅,慢慢地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當下也不敢再繼續逗了,畢竟她還是打算到他那里接受他好意的,不敢撩撥得他太狠啊。
但是便宜也不是這么好占的,去吃了蘇瑾珩的“孝敬”,回來之前知夏明天中午還來他這里給燉個適應他喝的養氣凝神的湯“回敬”他并順帶午休才被放走呢。
在宿舍里的溫情脈脈絲毫不影響蘇瑾珩在辦公室里時該有的刀光劍影,自從搬到不同的宿舍之后,蘇瑾珩跟徐長天的“矛盾”就明面化了,徐長天作為蘇瑾珩的前事業搭檔,現在卻是妥妥的意見相左者。
徐長天經常故意跟蘇瑾珩作對,每次蘇瑾珩對于身為自己助手的薛瑋進行指導時語氣嚴厲一些,徐長天就馬上開口為薛瑋說話,讓蘇瑾珩對年輕人寬容些,雖然薛瑋今年也22了,僅比蘇瑾珩小兩歲。
開發部的氛圍是越來越微妙。
原本開發部的成員還好些,反正一直以來他們都是埋首工作少理其他事的技術宅,但是那些剛進來不久的試用員工因為手上的事情不多所以空閑的時間有些多,又因為近水樓臺,是討論蘇瑾珩跟薛瑋以及徐長天最多的一個群體。
當然,這種討論是私底下的,三五成群的,避著開發部正式員工的。
是的,這些試用期的員工因為身份未定,雖然彼此之間還是存在著競爭關系,但還是天然地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
在這個小圈子里所討論的關于蘇瑾珩是不是失寵了的問題比長青其他部門那些純粹看熱鬧的群眾要深入得多,因為對于蘇瑾珩跟薛瑋他們之間在一起時是怎么相處的他們看得最多,所獲得的第一手資料自然不是那些憑著驚鴻一瞥就腦補的人能比的。
試用期員工的小圈子也是圈中有圈的,這會,其中一個小小圈子三個人端著杯子在茶水間圍到了一起,就說起了悄悄話:“……我覺得雖然調查組沒查出什么,但是上頭的那位肯定還是對這里的那位有了戒心了,不然怎么突然派嫡孫過來?”
“是啊!”另一個人附和說,“這位迫于職責要求要教導太孫,親手扶持這一位將來會取代自己的人,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才會找著機會就為難對方。”
第三個人搖頭嘆氣:“照我說還是這位太不會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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