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珩把臉一板:“撩撩撩,撩什么撩?還能不能正經點了?工作不用做了?早上給你的那份吃透了?快滾去看!”
薛瑋的內心:呵呵。
不過也正是有了薛瑋這一攪和,蘇瑾珩那種恍惚的狀態才終止了,整個人又恢復到正常的工作狀態來。
開始正兒八經地指導起了薛瑋來,也是因為他壓著自己不去想晚上的事,然后順帶著連晚飯都不能想,所以在聽到薛瑋“下班了可以去跟葉知夏吃飯飯了”的提醒之后,蘇瑾珩整個人驚了一跳。
薛瑋再度摸著下巴打量了蘇瑾珩半晌,下了結論:“嗯,你今天是真的很不妥。”
結果到了樓下后等了好幾分鐘都沒見到葉知夏人。
蘇瑾珩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才打給了她,聽到了她有些匆忙的聲音:“我手上還有點事沒做完……你自己先去吃吧,我晚點再去。”
蘇瑾珩不由挑了挑眉,這是……又要避開他了?
“那你晚上來嗎?”蘇瑾珩壓低聲音問。
“……”知夏沉默了數秒,蘇瑾珩都以為她要反悔了,她才下定決心似的,“來來來!你快去吃飯吧!”
話剛說完電話馬上被掐斷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很忙還是害羞的。
一想到電話那頭的人在害羞,蘇瑾珩就禁不住多想。急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清醒清醒,恢復在人前那笑容欠奉悶悶不樂的模樣,內心有些歡欣雀躍地一個人吃飯去了。
等待的時間是煎熬的,而經過充分的耐心醞釀出來的果實卻是甜美迷人的。
蘇瑾珩一直等到了九點多,都要絕望了知夏才姍姍來遲。
當然,之后所經歷的一切讓蘇瑾珩覺得等再久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蘇瑾珩神清氣爽地上班去了,知夏懶在被窩里連動一下手指發信息給她們部門經理請假都覺得費勁,一邊還自我治愈著:這還新鮮著呢,過了這一段就該好了。
目送著那上翹的嘴唇壓也壓不下去的人出了門,知夏蒙著頭打算大睡一通補充昨晚漫漫長夜里被折騰掉的元氣。
但是不知為什么一個人卻是怎么也睡不著。
一想到蘇瑾珩那傻笑的樣子她就覺得不忍目睟,早上時他還想著一起請假好留下來“照顧”她……
照顧他的頭啊照顧。倆人一起請假,但是又待在宿舍里,傻子都能猜明白發生什么了好嗎?
因為第一次太激烈而不能下床什么的,她這臉還要不要了?
這傻子。
傻子在辦公室里又恍惚了半天,到了中午倆人會合一起吃午飯的時候才算稍微恢復了正常。
薛瑋在一旁趁著別人離得遠沒聽見還調侃了一句:“小夏夏你不要太冷落你家男人啊,你一冷落他他就心神不寧,搞得我們工作都開展不下去了啊!”
看他師父那一見到葉知夏就一臉蕩漾笑到別人懷疑人生的臉,他就知道這家伙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還真的吵過架了?”徐長天也坐了下來,打量著知夏那有點尷尬的臉。
知夏:“……”
“吃飽了就快滾。”蘇瑾珩不客氣地趕人,“別在我們面前挑撥,我倆恩愛著呢。”
為什么她總覺得他在“恩愛”這兩個字上特別加重了語氣?
不過這話的效果顯然很好,徐長天和薛瑋都被惡心走了。
吃完飯之后食髓知味的蘇瑾珩自然不肯放知夏回自己宿舍,只是知夏卻是怕極了他一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于是他只好許下了“今天中午絕對不動你否則此后一個月都不動你”的重誓,才成功把人拐了回去。
不動就不動吧,能抱著睡也是好的。
再說了,動是不可以動,但是打打擦邊球蹭一蹭還是沒有犯規的,對吧?
到了蘇瑾珩期待已久的晚了,吃完飯后知夏卻是不肯跟他走了。
蘇瑾珩拉著她往她宿舍去:“今天先去你宿舍,正好可以收拾幾套衣服帶到我那放著,日后也方便……”
“……”知夏甩開他手,“方便你的頭啊方便。”
“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蘇瑾珩的手又追過去握住她的,低聲說,“是那邊的事。”
最后蘇瑾珩還是成功地登堂入室,坐到了知夏宿舍的小沙發上。
“什么事?”知夏一坐下來就開口問。
烏脧脧的眼睛在他臉上溜過來溜過去,大有“你最好是真的有正經事否則我現在立刻馬上就把你掃地出門”的意味。
蘇瑾珩頓時覺得壓力很大,在沙發上正襟危坐:“夏長寧那邊查過了,不是看守所里出的問題,是那什么文軒事前就在牙齒底下藏了個小毒囊,晚上趁著沒人把毒囊弄出來咬破中毒死的。”
知夏頓時有一種自己是不是走錯到古裝戲劇裝的錯覺:“現代還有這種技術?”
這不是古代死士最喜歡用的自殺手法嗎?
“嗯。”蘇瑾珩點頭,“夏長寧也覺得應該是姚文軒有親友或情人被控制住了,警方后來從這人的手機上查到了一些信息,順著蛛絲馬跡找過去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了,但現場留有人被囚禁過的痕跡。現在夏長寧打算根據心理畫像發通緝令。”
知夏看著他:“被劫持的是誰?”
“是姚文軒的父母。”蘇瑾珩搖頭,“但是警方在他們身上什么有利信息也沒問出來,他們是從鄉下迷迷糊糊地就被抓走了,期間一定被蒙著眼睛,之后被莫名其妙地被送回了鄉下。
“夏長寧打算從沿途路口的交警攝影頭去排查可疑車輛,但是從他們鄉下到花城這中間可以選擇走的路線太多了,估計需要花不少時間,還未必會有收獲。”
“那通緝令會有用么?”說實話,知夏有些懷疑。
心理測寫出來的畫像跟嫌疑人做出來的拼圖肯定不一樣,心理測定出來的主要看氣質,嫌疑人做出來的拼圖有眉眼五官。
知夏皺眉:“要是那五官沒做對,豈不是反而讓罪犯知道了警方在故弄玄虛?”
“可以做得模糊化一些,讓五官似是而非、不成焦點,其實主要的目的還是讓藏著的人先亂起來。”蘇瑾珩笑了笑,“通緝令上的說辭不會說得那么清楚,而且姚文軒也未必見過對方的樣子啊是不是?但是心里有鬼的人,可能就會影影綽綽,覺得自己早晚會被警方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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