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知夏是真的是被氣到了,平日里做個鋸嘴葫蘆當然不好,但學點甜言蜜語就行了,現在這學到了都會滿嘴跑火車的就太不像樣了,“你就不怕嚇著我?”
我好歹也是個軟妹子的形象吧?千萬不要告訴我在你心目中自家女友是個鐵血真漢子的形象啊!
“對不起。”蘇瑾珩馬上誠懇認錯,“是我不對。”
“當然是你不對!”知夏越說是越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擰了他一把。
不揍他難消她心頭之氣!
“啊,我手疼。”蘇瑾珩皺著眉一臉可憐巴巴的神情。
知夏也“啊”了一聲,起身拉他:“你這衣服都破了又是血又是灰的,怎么不去換一件?”臟成這樣還抱了她這么久,現在她也被弄得一身塵了。
手臂都受傷了,還沒事人一樣摟這么緊,害她都沒能想起來。
知夏一臉嫌棄地拍自己身上:“不行,我得回去換身衣服”
“不用啊!”蘇瑾珩把她往房間里拉,“你忘記了嗎?上次我不是幫你拿了好些衣服過來?你在這里換就行。”
“要不你還是直接洗個澡吧!”知夏一想到他在外面跟打灰里塵里地打了一架就覺得只換衣服還是不夠干凈。
“我也想洗,可是我身上有傷口……”蘇瑾珩一手衣服一手拉著知夏往浴室里帶,“要不你幫我洗。正好你也可以洗一下,你都被我抱臟了。”
然后洗著洗著就鴛鴦浴了是么?
這異想天開的,也不怕血液循環過快臂上傷口的血止不住。
幫忙洗澡什么的這樣的情節當然不會有,知夏倒是幫忙給蘇瑾珩臂上的傷口纏了密密實實的保鮮膜,等他沖完了澡后又幫忙一層一層地剝下來。
“看來你得搬來我這住一段時間才行,否則我洗澡怎么辦?”蘇瑾珩一邊享受著貼身服務一邊順理成章地提議。
“哦?我跟你住一段?不讓我去警局了?”知夏斜這一時一個花樣的男人一眼。
“……不不,你還是去警局吧。”蘇瑾珩動了動自己另一只手,“我不是還有一只手沒受傷嗎,到時自己纏一下應該也行。實在不行就叫徐長天來幫忙。”
知夏冷笑:“呵呵。”
“阿夏。”蘇瑾珩已經想不到更多的說辭去說服她了,因為這姑娘的反應太敏捷了,什么說辭她都能給你駁回來,他只能以誠動人,“答應我好不好?”
“行吧。”知夏點點頭,“明天我就找人事部交離職申請。”
“真的?”蘇瑾珩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阿夏竟然就這么答應了,他怎么反而有一種順利過頭的感覺?
“當我沒有說。”知夏給表演了什么叫“一秒反悔”的技能。
“是真的,是真的。”蘇瑾珩就當作沒有聽到,抱緊了人一個勁地樂,“不用你去提交申請,我直接跟薛總那邊說一聲,走特殊程序,到時直接離職就行。”真的走正常的離職流程的話那得一個月,這時間都能做多少事了。
“行吧。”答應都答應了,再糾結于這些細節沒有必要。
“阿夏啊,我還有件事想告訴你。”靜靜地高興了一會之后,蘇瑾珩又說。
“……有事情就不能一次說完?”知夏坐了起來,氣笑不得地看著這個擠牙膏似的一會擠一些內容的男人,“這么不干脆不是你的風格啊……說吧,想怎么得寸進尺?是想讓我要不還是別去警局了,干脆提前去首都那等著你?”
蘇瑾珩的眼睛亮了亮,不過很快就搖頭:“不是。”這樣她離他的距離太遠了,他反而不能夠放心。
“我是覺得接下來你變成警務系統的人了,本來也會慢慢接觸和了解到一些事情。”蘇瑾珩抓起她的手啃了一口,“現在告訴你也不算是泄密了,因為接下來會涉及到合作,你本來遲早也會知道的。”
這人下嘴太狠了,手上的牙印十分明顯,痛倒是不痛,但是很癢啊知夏邊揉著自己的手邊抱怨,“你這什么都想往嘴里塞的習慣可不怎么好。”
“我哪里是什么都想吃嘴里了?”蘇瑾珩眸光一深,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看,“我有時候倒真的是想把你給吃嘴里……”
“……”這對話似乎有點越來越往羞恥方向走的趨勢啊……
知夏果斷決定翻篇,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好吧,現在可以說說你的秘密了。”
“我在來長青之前是在哪里工作的,你知道吧?”蘇瑾珩看著知夏。
“信息產業局?”知夏不太確定地問。其實她還真不太知道,只在哪一次同學聚會時聽人說過這么一嘴,她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后面倆人認識了,他又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嗯,是其中的信息安全分局,這個部門并不對外公開……去年底的時候,局里對國內的信息安全形勢作了審視和總結,發現形勢已經到了一種非常嚴峻的程度,如果再任由這態勢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那會造成的損失將難以估量。”
蘇瑾珩在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也很嚴峻,“于是有人提出了一個建議……然后就有了我來長青的事。我的任務是長成一粒足夠大的誘餌,吸引相關力量試圖對我進行策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直接接觸到那些力量,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但是……說服薛總應該需要費不少勁吧?薪火項目就是條件?”說到底,商人做事還是要看利益的,“長青的自我保護本來就做得不錯,就算大老板不答應,會有損失的應該也不會是長青。”
“本來的確有其他跟他們自身的利益更為攸息相關的合作對象的,但是長青最具誘惑力,所以我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它。”蘇瑾珩笑了笑,“但是薪火項目不是我帶過來的,是知道了長青有這個項目,然后答應在期間提供力所能及的協助罷了。”
“所以現在你要做的已經到最后一步了?”知夏把話題拉回眼前,“也就是最危險的一步。”
能不危險嗎?都直接上刀子了。
但是照說不應該啊,“薪火”這個項目這么誘人,誰舍得把蘇瑾珩給毀了?
也許對方的目的不是毀人,而是把人虜走?這其中的打算也簡單:畢竟得到了蘇瑾珩的人,不就等于得到項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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