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休息了兩個時辰,此刻卻又要趕赴遠(yuǎn)在熙春路的雍和莊。
曹帆精力充沛,自從修行以來,他可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睡一覺。
他打開收音機,一首好聽的歌曲正在播放。
……
她說她找不到能愛的人
所以寧愿居無定所的過一生
從這個安靜的鎮(zhèn)
到下一個熱鬧的城
來去自由從來不等紅綠燈
酒吧里頭喧嘩的音樂聲
讓她暫時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搖動著靈魂
貼著每個耳朵問
到底哪里才有夠好的男人
沒有愛情發(fā)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釋放青春
刻意凝視每個眼神
卻只看見自己也不夠誠懇
推開關(guān)了的門
在風(fēng)中晾干臉上的淚痕
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頭狂奔
直到這世界忘了她這個人
……
沒有愛情發(fā)生,世界忘了他這個人。
失蹤這首歌,是否會有什么啟示?
似乎他還沒跟衡靜出去單獨約會過,也沒有單獨一起吃過飯。
曹帆就把車停到一邊,陷入了沉思。
他打算給衡靜一些浪漫,然后他開始細(xì)細(xì)謀劃,作為別人的男朋友,是時候該付出些什么了。
這一周時間下來,經(jīng)歷過太多事情,對于衡靜他是有虧欠的。
細(xì)想下來,他和南玲玲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遠(yuǎn)超過和衡靜在一起的時間。
至于南玲玲,曹帆想都不敢想,雖然南玲玲打開了他的世界觀!但曹帆卻知道,他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要是南玲玲在肯定反駁,曹帆和衡靜才不是一個世界的,現(xiàn)在的曹帆和南玲玲才算是一個世界的,畢竟都是靈氣修煉者。
還都擁有丹田世界。
而且就未來的發(fā)展而言,曹帆和南玲玲也是更為匹配的。
想通這一點,曹帆又開車往雍和莊而去。
曹帆經(jīng)過40分鐘,終于趕至雍和莊。
整個雍和莊被黑衣人全部圍住。
下車后的曹帆,很快就被廖明所發(fā)覺。
廖明趕緊令人去幫曹帆泊車,而他則去房間內(nèi)通報。
很快馮三民和魯四海急沖沖來到門口,非常恭敬的將曹帆迎了進(jìn)去。
兩人低頭哈腰,以示對曹帆的尊敬。
曹帆覺得擁有實力,就是如此的霸道,就該如此的囂張,對于二人的態(tài)度,也算是接受了。
曹帆走在兩人的中間,馮三民和魯四海分列兩邊,路兩邊的黑衣人恭敬的齊聲呼叫道。
“大哥好!”
雍和莊已經(jīng)清場,整個偌大的雍和茶莊已經(jīng)不對外營業(yè)。
雍和莊也是杜老二杜景春的產(chǎn)業(yè)。
此刻已經(jīng)被四大黑道人物的小弟所層層占據(jù)。
曹帆看著這種陣仗,害怕被甕中捉鱉,早早釋放出精神感應(yīng)力,覆蓋整個雍和莊,留了一絲心眼。
他將一切情形盡皆掌握,才無所畏懼的走了進(jìn)去。
很快三人走進(jìn)永佑閣內(nèi)。
魯四海一進(jìn)永佑閣,他都還未坐在位置上,曹帆還站在門口,他就隆重介紹道。
“我崇拜的另外一位大神:曹帆來了!各位熱烈歡迎!”
說完他和馮三民當(dāng)先鼓起掌來。
杜景元和許大多,不由抬頭向門口看過。
許大多現(xiàn)在有些失落,畢竟魯四海崇拜的兩人之中竟然沒有他,竟然是曹帆那臭小子!
鼓掌之后,曹帆踏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和馮三民才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了天佑閣。
一進(jìn)房間,曹帆周身自帶一股超強的靈氣,讓他猶如世外高人!不染世間任何之污穢,不染人間一絲污垢。
讓杜景元和許大多如陷畫中,無法自拔,待曹帆立定,所有動圖效果消失。
“咦!是你?”杜景元在曹帆進(jìn)來的第一瞬間就認(rèn)出了他。
“你好杜老!我們這是第三次見面了。”曹帆一進(jìn)永佑閣就發(fā)現(xiàn)了杜景元的身影。
“嗯,原來你就是曹帆,實在出乎老夫的意料。”杜景元滿意的點頭,心中也頗感意外。
“杜老客謙了!我能坐下嗎?”曹帆客氣的回應(yīng)。
“快坐下吧!”杜景元示意坐下。
就在曹帆說話的時候,馮三民已經(jīng)將他原本坐的位置讓了出來,曹飯坐在了c位上。
曹帆很自然的坐下,他的對面是杜景元和許大多,身邊分別坐著馮三民和魯四海。
關(guān)于曹帆坐在c位,這讓許大多很不滿意。
并且馮三民親自給曹帆倒茶,魯四海則在一旁不敢吱聲。
“杜老!你認(rèn)識這個臭小子?”許大多小聲的在杜景元耳邊問道。
“算上這次,有三面之緣了。”杜景元不想和許大多說太多廢話,他現(xiàn)在只想了解曹帆的真實實力和身份。
對曹帆十分感興趣。
許大多見杜景元不便透露太多,終于是發(fā)難了。
“原來你就是曹帆!沒想到年紀(jì)輕輕就能令我等火上澆油,實在是難能可貴的人才啊。行走江湖,如此陰險毒辣,豈可知道江湖水深,不善泳者,必被水所吞噬。”許大多冷嘲熱諷、提出警示道。
魯四海趕緊開口懟回去:“許老大,別怪我沒提醒你,說話注意點,不然等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許大多滿臉怒氣:“魯四海,你是不是膨脹了!敢這樣跟我說話,你是不是飄了?”
魯四海又回?fù)舻溃骸帮h你妹啊!跟你說個錘子!”
不再理會怒氣值急劇攀升的許大多。
魯四海話鋒一轉(zhuǎn)、對曹帆恭維的介紹道:“這個沒禮貌的家伙叫許大多,曹帆大神莫要將他的話語放在心上!”然后又介紹杜景元道:“想必曹帆大神已經(jīng)知道了,這位就是天下典當(dāng)行的龍頭老大杜景元杜老!”
曹帆舉起玉茶杯沖著杜景元道:“杜老!小輩曹帆愿意跟您交個朋友!任憑差遣!”
說完,曹帆將杯子中的茶水盡數(shù)喝完。
杜景元也是舉杯說道:“曹帆小兄弟!你這個朋友,我杜景元交定了。”
客套話說完,也是將杯中茶喝下去大半。
然后曹帆又給自己倒?jié)M茶水,和馮三民和魯四海同時飲了一杯。
唯獨許大多一臉不屑,當(dāng)然他也沒有得到曹帆的禮待。
“小輩!你還記得上周五的紫云軒大酒店嗎?”許大多臉上的怒氣未平息,直接發(fā)問。
曹帆絲毫不理會許大多,猶若未聞。
他沖杜景元講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斗。”
杜景元點頭稱贊道:“人與人之間互相尊重,如果別人不尊重你,你也可以不尊重他。”
許大多在一旁臉色更為陰沉。
曹帆回敬一句:“杜老!你們找我何事?”
杜景元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曹帆小兄。老夫有一弟名喚杜景春,前幾日深夜暴斃而亡。有人傳言,乃你所為,不知此事,與你可有干系?”
曹帆想起那日馮三民工地上的事情,回復(fù)道:“杜老明鑒!曹帆尚不知曉此事!不知道是何人所傳?”他看向馮三民。
馮三民見曹帆的眼神看過來,緊張無比,趕緊解釋道:“杜老當(dāng)日的事情經(jīng)過,上一次談判我已經(jīng)詳細(xì)的描述過實情!卻非曹帆大神所為!魯四海可以作證。”
魯四海馬上接過話頭:“杜老!當(dāng)日我也在現(xiàn)場,這一切與曹帆并無干系!當(dāng)日杜景春可是安安全全的離開的,并未受到曹帆大神的任何威脅和傷害。”
杜景元滿臉疑惑,又問道:“老夫很感興趣,當(dāng)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會驚動你們?nèi)唬俊?br />
曹帆不知道具體的實情,馮三民卻知道事情的梗概,他把前因后果講了出來。
故事是從魯四海邀請他侄兒馮過暗殺曹帆開始,直至工地發(fā)生的那件事情為止,馮三民講得繪聲繪色,魯四海偶有補充發(fā)言。
在工地門口的那場對壘,尤其是被馮三民描繪得天翻地覆,曠世之戰(zhàn)!
也凸顯出了曹帆的神通廣大,風(fēng)姿卓絕!
整個故事聽得杜景元聚精會神,一顆蒼老的心也出現(xiàn)一絲絲驚顫。
曹帆大戰(zhàn)三和社百人以及槍械,魯四海還使用了火箭筒,愣是沒有傷害到曹帆絲毫。
也聽得許大多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他更多的是不相信。
“為了讓曹帆當(dāng)老大!還能再吹夸張一點嘛。”
馮三民把故事說完,魯四海又接著講,他和曹帆的故事。曹帆被數(shù)十人圍攻!不費吹灰之力,來去自如。
杜景元聽了馮三民和魯四海所講,心里面已然知道了事情的梗概和實情。
況且曹帆在工地上的所作所為,是為他人,舍己為人,純屬英雄行為!
這一點也讓杜景元刮目相看,他已經(jīng)知道該如何來對待這件事情了。
“老夫兄弟的死,和你沒有關(guān)系,這一茬我們揭過去吧!曹帆小兄的胸襟讓人佩服,能夠挽大廈之將傾,不愧是英雄出少年。”杜景元說完,對著曹帆抱拳致意。
杜景元的兄弟杜景春就算是曹帆殺的,他也不打算追究了,畢竟曹帆這種人才是人中龍鳳,良善之人。
杜景春是干什么的?杜景元當(dāng)然知道,他這死去的弟弟可是經(jīng)常帶著一幫所謂的狐朋狗友,怪異之人,殺人越貨,作威作福,無惡不作……實在也不算什么良善之人,死有余辜。
曹帆第一次被人如此夸耀,心中喜不自勝,客謙道:“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是我輩應(yīng)當(dāng)有的擔(dān)當(dāng)。”
聽完這句,杜景元就覺得曹帆頗為不平凡,他心下已有決議,杜景春的爛攤子,是該找一個人來接班了。
“好一句: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老夫杜景元愿意奉你為老大!只要小兄弟你一句話,我杜家都會馬上響應(yīng),不管風(fēng)里雨里,都為你馬首是瞻。”杜景元信誓旦旦的說完,一臉認(rèn)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馮三民也隨意追隨曹帆大神,誓死效忠,絕不悖逆!”見杜景元轉(zhuǎn)換意見,馮三民趕緊表明心意,這是一統(tǒng)廣華市黑道的好機會。
“魯四海愿意追隨曹帆大神,為曹帆大神效犬馬之勞。”魯四海一副完全被征服的表情,就差跪地上宣誓了。
曹帆面對這種場景,猶如活在夢里,不過他有高調(diào)的資本,畢竟他現(xiàn)在可不是平凡人。
許大多一個人在原地瑟瑟發(fā)抖,被神話了的曹帆,他還是不相信曹帆有這么大的本事。
“謝謝諸位的好意!我沒有當(dāng)老大的心思,我還只是一個學(xué)生,當(dāng)以學(xué)業(yè)為重。謝謝大家的美意了。”曹帆立馬拒絕,他可不想去淌黑道這淌渾水,畢竟他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修煉。
“大神,你好好考慮下!不管你當(dāng)不當(dāng)這個大哥,魯四海都奉你為大哥。我四海幫兩百多號弟兄、也全都聽你的差遣。”魯四海不想讓如此強大的戰(zhàn)力溜走,奮力表達(dá)忠心。
“大神,三和社也全權(quán)聽從你的指揮和領(lǐng)導(dǎo)。萬望接納。”馮三民不想這么強大的曹帆被搶走,畢竟這次無限接近統(tǒng)一廣華市黑道。只要一統(tǒng),三和社肯定是首功,成為廣華市的至尊門派。
“老夫不勸你!但是你這顆善良的心,用在改良黑道上,不會差的!挺你到底!”杜景元的實力比其余三人的實力、加起來都要強大,他是看中了曹帆善良的“心”。
他隱隱覺得曹帆的實力,肯定也強大到了恐怖。
曹帆也陷入沉思,畢竟要是他當(dāng)上廣華市的老大,以后是不是黑道就能平和一些。
“你們說夠了嗎?我許大多可沒有答應(yīng)這臭小子當(dāng)我們的老大!”許大多突然出聲,打破了僵局。
這句話一出口,立馬被杜景元馮三民以及魯四海所鄙夷,現(xiàn)在看不清形勢的許大多,卻只惡狠狠的盯著曹帆,他又問了一句:“你還記得上周五的紫云軒大酒店嗎?”
“記得。”
“你可曾記得一位叫許強東的青年?”
“記得。”
“你可知道他現(xiàn)在成為了植物人!”
“嗯,有這種事?”
“你犯下大錯了!曹帆。”
許大多說完,毫無征兆的掏出隨身手槍,開槍射向曹帆。
曹帆知道他的后手,他的精神感應(yīng)力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一點。
這顆子彈,直接奔向曹帆的胸膛。
杜景元一臉的吃驚,來不及制止,就看著手槍的子彈飛了出去。
馮三民以及魯四海卻一臉玩味的看向許大多,都只有一個想法:“許大多太天真了!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哎,希望曹帆大神不要發(fā)怒。”
子彈冒出的火花,夾雜著一絲煙氣,然后煙氣瞬即消失無蹤。
子彈并未沒入曹帆的胸膛里。
而是被曹帆一伸手給接住了。
他將子彈捏在手里三秒鐘,然后把那顆子彈往茶盤上一扔,子彈在茶盤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響,他邊喝茶邊說道:“還是小孩子嗎?還玩槍?”
許大多不相信這一幕發(fā)生在眼前,接連又射出五法子彈。
子彈的速度齊快,曹帆的身手卻更快。
空手接子彈,簡直停不下來。
“還有沒有?再來!”
杜景元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馮三民和魯四海已經(jīng)不覺得稀奇了,但心中仍是充滿了激動,一臉癡迷的看著神奇的曹帆。
許大多面色如土,心如死灰,猶如遇見了鬼一般,看著曹帆渾身冰涼,猶如墮入黑暗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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