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這些村民現在是真的害怕了,因為他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融根藤所孵化出,或者和吉州一樣,明明是一個怪物,卻不自知?
躲在隊伍后面的幾人面帶悸色,一個面相猥瑣的家伙有些怕了,對眾人道:“我們真要去檢查一下?萬一我只是萬一我們真的是怪物,那豈不是自投羅?”
“馬長!你可別胡說,剛才我幫你摸過胸口,里面正常一點問題都沒有!”旁邊一個瘦子說道:“現在大家都去檢查身體,如果我們不去,豈不是說自己是怪物?那樣以后還有哪個女人敢碰你?”
“你快看,已經有人偷偷跑掉了!”另一個稍胖的家伙指著前方的角落,有幾個村民扛不住壓力偷偷溜出隊伍,乘著夜色,悄悄的潛回了自己的屋子。
馬長道:“要不我們也回去吧,就算我是怪物,被那小子斬一刀也蠻恐怖的,我怕疼”
之前那男子堅持道:“不行!咱們幾個都是過命的交情,平日就沒少在一起喝酒,現在不弄清楚,以后可怎么辦?誰還敢找你喝酒?不怕喝醉了,被你吃了?”
眾人聞言一窒,如果他們不去確認,以后恐怕不僅是沒女人敢靠近,恐怕連自己兄弟都不敢說話了。
“下一個!還有后面逃跑的家伙給我記著,等下老子一個個全揪出來!”
羅曉飛淡淡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眾村民聞言紛紛吵了起來。
不少被檢查過的村民,自發把隊伍包圍起來,不叫其他人偷跑了,之前嚇得跑回屋子的家伙也被揪了出來,排成隊伍,有條不紊地接受檢查。有趣的是,那些苦著臉的村民一旦檢查完畢,就會立即換上欣喜若狂的表情,更會手舞足蹈地加入看守的衛兵,不叫其他人逃脫了。
“終于要完成了”
羅曉飛指向最后三人說道:“你們三個,快一點!沒看見其他人都盯著你們幾個?”
馬長等人落在最后面,臉色有些不好,他遲疑片刻,面帶緊張的坐在羅曉飛身前,在對方銳利的目光下把上衣脫了,露出精壯的身體。
“等等!”
羅曉飛忽然起身,馬長見狀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慌張道:“不會不會我有問題吧?”
“我還沒檢查呢!你急個什么勁兒?”
羅曉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馬長聞言面色更加緊張,因為羅曉飛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此前發現的兩個怪物都是被他忽然出手打翻在地,根本不會有任何提醒。
羅曉飛拿抹布丟給馬長,有點嫌棄的對他說道:“能不能把你的胸口擦干凈?搞得滿是污泥,你幾天沒洗澡了?就算想要逃避,也不用這樣吧!”
“污泥?”
馬長這才注意到自己胸口臟兮兮的,似有粘稠的東西附在上面,可用抹布擦完后卻露出幾點腥紅,這似乎是血跡。
羅曉飛朝他招手道:“擦完就快些過來,免得耽誤時間!”
“這”
馬長頓時慌了,平白無故的,哪里來的血跡,他悄悄把抹布藏在手心,生怕別人知道這是血跡,他已經認定自己其實是怪物,根本不敢上前讓羅曉飛檢查,就這么定定地站著一動不動。
“浪費時間!”羅曉飛一把扯過馬長的肩膀,用蠻力把他扣在桌上,不顧他的叫喊,伸手摸了下他的胸骨,隨即給了他一巴掌道:“吵什么吵,你沒問題!”
“嗯?”
馬長愣在當場,如果他是正常的,那為何胸口會有血跡殘留?
咯咯
正是疑惑的時候,忽的。馬長聽到了一陣磨牙的聲響,轉過身來,正見到之前和他說話的兄弟撲在桌上,胸口張開,把羅曉飛半只手臂死死咬住,嘴里更是發出奇怪的嗚嗚聲。
“這個主動性這么強?”
羅曉飛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人”,它瘦小的身軀整個都反轉、扭曲過來,像一只蜥蜴趴在羅曉飛手上,在不停的啃食。
祁木兒在旁喊道:“啊,羅曉飛你沒事兒吧?”
“放心,我沒事!攻擊我的手臂是最蠢的行為!”羅曉飛把手臂抬起來,朝地上猛砸,直砸得地面一陣搖晃,掛在羅曉飛手臂上的怪物終于受不了了,噗通一聲滾到地上。它剛一落下,四肢著地,就和怪獸一般飛速朝村口爬去,羅曉飛比他更快,從天而降,踩斷了它的雙膝,抓著它又是一頓狂摔,折斷雙手,和變成怪物的吉州丟到了一起。
“最后一個!”
羅曉飛抓過最后一人,略微檢查,終于說道:“好了,這下所有人都是正常的了。”
“怎么可能?農和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要來接受檢查嗎?怎么怪物會是他?”馬長不可置信地說道,他這才想起剛才農和摸過他的胸口,那些血跡應當是農和留下的。
祁木兒把那幫女子檢查完畢,她光靠感應就能略微判斷,發現有異常的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像羅曉飛這般野蠻,甚至還把手塞到對方胸口的大嘴里。
經過檢查,兩人總共找出四個混在人群中的怪物,事情也算是落下帷幕。
“還有誰?你們確定所有人都在這里嗎?若是有遺漏,趕緊找出來!”
羅曉飛朝眾人喊道。
心有惴惴的眾人紛紛湊到一起,互相確認有無遺漏,主要是弄清相識的好友是否沒問題,最后有人喊道:“農和的女人馬珆好像沒來,我白天還看見她在屋子里呢。”
眾人自發組成小隊,由幾個領頭的拿著繩索沖進西邊的小屋,平杭對羅曉飛連連道謝,這下村里的怪物總算除掉了。
“不好了!”
忽然,遠處眾人傳來幾聲呼喊,沖進農和家里的幾人慌張地退出來,結巴道:“死了,馬珆她死了!”
馬長聞言一驚,難怪農和手上還帶著血跡,原來竟是他女人的?
眾人進到屋內,發現馬珆死的十分凄慘,整個胸口都被咬沒了,看其衣衫不整的摸樣,似乎當時正在跟農和親熱,被對方抱著身體瞬間咬穿了胸口,床上更是布滿了內臟和鮮血。
“快些把她埋了!”
羅曉飛抄起被褥,把她包裹起來,幾個村民被羅曉飛指揮過來處理尸體,只是他們剛抬起被子,馬珆的碎尸就滾得滿地都是。
在屋外觀望的幾個村民嚇了一條,一個個躲到一邊做出嘔吐狀,羅曉飛皺眉道:“這女人被啃得只剩幾塊了,你們得小心一點!”
那幾個村民連連點頭,忍住胃中翻滾的酸水,把尸體撿起來,包裹嚴實后連忙抬到村口墓地,那里正是村民世代安葬的地點。
“這次真要多謝你們兩個!”
眾人連連道謝。
第二日清晨,羅曉飛和祁木兒告別平杭家人,向他們討要了一點沼澤專用的驅蟲粉,這才朝沼澤深處而去。
兩人帶著羽根一路上遇到不少節肢類靈獸,比如長得像巖石的蜘蛛,還有之前碰到的七彩蜈蚣,不過這些冷血動物并未主動攻擊兩人,大概是因為從未見過人類。
咚咚
正走著,地面一陣震顫,聲音由遠及近,迷霧中一個龐大的身影慢慢走出,羅曉飛這才發現對方是只長得像河馬的靈獸,四肢強橫有力,有趣的是它是直立行走的。
那河馬怪看了兩人一眼,慢慢蹲在附近的泥沼中,不停地把爛泥挖出敷在自己身上,不到片刻就把自己弄得嚴嚴實實,只留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吼,河馬怪坐在地上發出一聲舒服的snn,祁木兒仰頭看著對方龐大的身軀,對羅曉飛說道:“這些泥巴弄在身上很舒服嗎?”
羅曉飛道:“這可是美容神器,不過你要是受不了這沼澤里的毒氣,這泥巴估計能把你皮膚給燒穿了!”
這沼澤深處人跡罕至,霧氣更加濃重,只能看清五丈范圍,祁木兒四處張望,遲疑道:“走了這么久,好像根本沒有精靈的痕跡,連人影都看不到?”
羅曉飛拿出地圖仔細打量,點頭道:“如果當初欒永給的地圖沒錯,那我們應該已經深入到沼澤最深處了。”
“回去嗎?”
祁木兒問道,這里荒無人煙,全是怪蟲和沼澤,待久了她覺得很不習慣,她覺得精靈肯定不會住在這種地方。
“你們兩個是誰?我迷路了,能帶我出去嗎?”此時,一個淡淡的女聲從旁邊傳來,羅曉飛轉身就是一棍,把對方抽得骨斷筋碎。
“沒想到沼澤里全是融根藤所化的怪物。”羅曉飛皺眉看向遠處,沼澤里偶爾有露頭的人影上下浮動,但那些都是融根藤孵化出的怪物。
第一次遇見他們的時候,羅曉飛還抱有幾分謹慎,心想對方可能是人類,但被偷襲啃了好多次后,羅曉飛終于知道了一件事實,那就是這沼澤深處不可能遇見其他人,更何況是全身的家伙。
融根藤無法復制出衣服,那些孵化出的家伙大都是的,通過這一點就能有效辨別。
“看都不看就直接殺了?不應該問一句?”
祁木兒皺眉道。
“哦我抽得太順手了,等下記著一定要問問!”
“請問”
又是一個的男子從沼澤里走出來,他摸著腦袋站在原地,眼神中露出幾分迷茫,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跟羅曉飛打招呼。
“我勒個去!大哥你懷孕了嗎?”羅曉飛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子,他隆起的不是腹部而是丁丁,就跟拖著第三條腿一樣,原來男性融根藤載體是這么繁殖種子的,從下面射出來!?
“把種子射出來,那玩意兒不會b嗎?”羅曉飛腦補了那種震撼人心的畫面,滿臉都是邪惡,他推了把祁木兒,笑道:“要不你上去問問?”
祁木兒的嘴張得都能塞下十個饅頭,嗖得一下竄到羅曉飛身后,指著那個的家伙說道:“他有毒,我不要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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