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心事的幾個府,在第二天陸安冉及笄這日,都等著好戲開場。
陸星雅作為在陸安冉及笄宴上要添入嫡系族譜的新一任勇安侯府嫡長女,自然不會去做守在府門這種事。
她需要的是神秘感,讓別人看了好奇,猜不透,對她的形象要保持完美。
于是今年與陸家交好的大人家眷就在進入陸府時,發(fā)現(xiàn)了個奇怪現(xiàn)象。
一張金色的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王學士夫人,陶侍郎夫人及二小姐等等諸如此類的名字。
參宴的夫人小姐還要拿出請?zhí)藢嵅拍苓M入。
不少夫人小姐蹙起了眉,勇安侯府邀請的人門戶不算低,可一個嫡女的及笄宴,也注定了來的人不會有太大背景。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背景,但是又差太多,官職只要低上那么一點,就會不由自主的自卑,又被明目張膽的寫紙上供過往的路人看見,如果不是沒寫名字,這些夫人小姐早就扭頭走人了。
不過……
某位夫人進府之后悄悄走到角落,臉色十分難看。
在她不遠處有兩位交情好的夫人在嚼舌根:“剛才聽侯府的丫鬟說,她就是李學士那位四年都沒懷孕的夫人,她丈夫因為這個,差點就娶了平妻,還是她去上吊才讓李學士沒娶成。”
“對啊對啊,我也聽說這件事了,真沒想到她居然長這樣,還挺不錯的,就是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那位夫人聽見了,臉紅的能滴出血,她也想懷孕啊,可是明明就是她夫君不行,為什么外面居然這么傳!
“你看,她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兩位嘴碎的夫人旁若無人的取笑著,惹得李夫人心中氣惱陸府今日這舉動,而陸府中,其他地方這樣的例子也不少。
算得上嘈雜的人流中,一輛馬車骨碌碌停在了陸府大門外。
景雪染掀起窗簾看見分在喜慶的陸府時,一眼就瞥見了那張金色的名單,上下一掃,果然沒發(fā)現(xiàn)她的名字,不由諷刺一笑。
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懶洋洋的灰兔,一派悠閑。
這次參加及笄宴,景雪染只帶了兩個丫鬟,也只能帶兩個。一個是知鳥必須帶出來,東陵水兒則被她放相府里領悟心法。
知鳥在一旁顯得束手束腳的,不知道景雪染在望什么,她也想蹭過去看,但她沒這膽子!
新一運氣好,就在那邊,透過角落看了過去,頗為好奇:“什么時候及笄宴都有人放名單了?”
景雪染彎彎唇角:“現(xiàn)在不就有了。”
“什么名單?”知鳥甚為好奇。
新一為她讓出位置,示意她自己過去瞅瞅。
而一看請金色的名單,還有那一個個檢查請?zhí)南氯恕VB那張小臉憤怒了:“陸府明明沒有給景小姐發(fā)請?zhí)F(xiàn)在寫這個,就是想給景小姐難堪!”
“原來是我最笨啊,居然沒想到這個。”新一立刻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景雪染看得好笑,卻收斂笑意,面上一片冰冷:“她想難堪本小姐就難堪得了?請?zhí)@種東西……”
“小姐有的是。”新一笑著接話,同時撩開馬車的簾子,一副恭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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