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侯爺心中欣慰,卻也嘆了一口氣,抬手示意陸安冉起來。
陸安冉當即緩緩站起身,卻沒有再向陸守忠磕一個頭。
陸守忠臉都黑了,這個逆女!
陸星雅站在她的身旁,見此心中冷笑不已。陸安冉大可以繼續惹怒陸守忠,反正最后得益的是她,她求之不得。
向長輩磕完了頭,陸安冉就被陸夫人帶去宴客廳中與眾位夫人寒暄。
陸盡誠撐著拐杖站起,銳利的看了眼陸守忠,然后冷笑走開。
真不知道他和老婆子這些年悉心教導,怎么會教出這么一個敗類。
與自己庶弟妻子有染,他也做得出來!
勇安侯府不需要這樣的候爺,等安冉母親提出和離,陸守忠就可以滾蛋了。
陸守忠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想法,在他關心陸星雅時,陸老侯爺已經準備將他逐出家門了。
邀請來的夫人和小姐都在圍著陸安冉轉,一開始驚艷了一把眾人的陸星雅現在卻無人問津。只能尷尬地現在陸守忠身旁,指甲差點把手心掐出血。
陸守忠想讓她去接觸那些夫人,可又怕她被陸安冉為難。
一時間眉毛皺成一個川字,再向四周打量幾下之后,語氣有些不悅:“星雅,星蕞呢,他怎么還不來?”
陸星雅深吸口氣保持冷靜:“我也不知道,弟弟應該是在路上耽擱了會兒,估計馬上就到。”
陸守忠煩悶的喝了口茶,心中衍生了些許厭煩之意。
而被他心心念念著的陸星蕞,卻才黑著臉從茅房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不停跑茅房,而剛才更是在里面蹲了快半個時辰,腿都麻了。
陸星蕞黑著臉,想著現在的時間,雙腿不穩地趕向宴客廳。
一雙紫色的眸子在他身后出現,看著陸星蕞遠去,陸星危驀地笑了。
魏子容是不是很喜歡玩這個把戲,把雜種硬生生說成是別人的種,很好玩,很有成就感是吧?
那他可要送一份禮過來,不然怎么對得起她們當年的對待?
他抬手撣了撣袖袍上不存在的灰,危險邪肆的笑勾在嘴邊。
同時宴客廳
陸安冉被包圍著,景雪染也就懶得去湊這個熱鬧,但她很閑啊。
于是某美人伸手從祁水思膝上抱回自家灰兔,然而灰兔還在半空中,某只骨節分明手就抓住了灰兔的耳朵。
你吃飽了撐的和我搶兔子?
景雪染瞪他一眼。
祁水思手中力道不減,黑衣給他添了幾分冷,偏偏這人現在幼稚得很。
景雪染咬牙,加大幾分力,不想祁水思竟翻了倍用力往回扯。
灰兔吃痛,吱吱叫喚,有力的后腿在半空亂蹬,差點就擦破景雪染的手。
下意識,景雪染手一松,不想,祁水思也在同時松開了手。
灰兔啪的一下掉地上,撒開腳丫子就亂跑。
泥煤的!
它好好做一只兔子誰都沒招惹,為毛那兩只惡魔就是要欺負它,就是要欺負它!
灰兔埋著頭亂跑,然后結結實實的撞在一條腿上。
“哪里來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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