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么軍師膽子太小,被打兩下后就策反叫羅冶的將軍,什么都說了。”
青濘接著說道。
讓青騫和景雪染成功把怒火轉移到刑室馬車里兩個沒膽的家伙身上。
真是什么都算計到了,就是沒算計到這些人的鼠膽!
感受到自家少主和景小姐不怎么愉快的表情,青濘有些懵。
不是都審問出來了嗎,他們怎么不高興呢?
如果知道這件事關系到他家少主的幸福,青濘一定會極其溫柔地對待那兩個鼠膽。
可惜,他不知道。
所以青騫和景雪染,心情復雜地回到刑室。
看著陸星危掩蓋不住的雀躍神采,兩人一個想把他按住狠狠親一頓,一個則是想往他臉上揍一拳。
而等到他們看見刑架上快哭了的兩個人后,同時換了想法。
他們想把這兩個人扒下來,按在地上和大地母親親密摩擦!
看看那只是破了衣物的手臂,只是背后刑架被禍害的鞭痕,還有被打落了的發絲……
一丁點實質性傷害都沒受,他們居然就這么招了!
敢不敢有點骨氣,敢不敢有點勇氣!
羅冶和軍師:嚶嚶,我們也想,可實在太怕疼了!
陸星危上下打量了下兩人,好奇地看著青濘:“你怎么做的?居然這樣就什么都說了。”
青濘沉默一瞬,然后舉起手里的吐真鞭,朝一邊墻壁用力揮去。
那墻面立刻出現了道淺淺的鞭痕。
比青騫之前留下的,要稍重一些。
“所以?”
陸星危依舊沒懂,景雪染亦然。
那么淺淺的痕跡,也不至于有多嚇人。
青濘拿又出把匕首,尖刃對著墻狠狠地刺過去。
距離遠的人都能聽到那破空聲。
然后就是金屬碰撞的聲音,緊接著咚的一聲悶響。
再看青濘手中匕首
刀身已經與刀柄折成90度,刀柄握把的底端貼著墻壁,再往下看,原本筆直的精鐵刀身,已經變成了波浪,而且皺皺巴巴的。
那是鐵鑄造的武器,不是人的血肉之軀!
等青濘再把匕首移開,墻面上干干凈凈,什么痕跡都沒有。
“我就這樣解釋了一下吐真鞭的威力,”青濘無辜的回答,“然后怕威懾力不夠,又朝他們身上抽了幾鞭子。但又怕把他們抽死了,我就只往他們刑架上抽,沒多久,他們就什么都說了。”
飽受精神折磨的兩人哭唧唧。
精神傷害就不是傷害了么?
精神帶來的恐嚇,有時候可比身體視覺帶來的恐怖多了!
“沒膽。”
鄙視一聲,陸星危出去把莫君臨拉進來。
畢竟,他們主要還是幫他。
到底要問什么問題,最有數的還是莫君臨。
所以把人扔給莫君臨,陸星危想逮著景雪染陪他壯膽,去找青騫要那些奇奇怪怪的藥。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更不能做白熾燈!
摸清楚他的意圖后,景雪染最終確定他們倆個還沒有在一起。
甚至陸星危還有些抗拒。
感嘆一番青騫太主動后,景雪染陪著他過去,卻在臨門時跑掉,將尷尬留給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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