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紫眸,幼年悲慘,脾氣暴躁,手段殘忍……
邪醫大人捂住臉,這些形容詞真的太符合他了。
青騫被他逗笑,抿茶潤了潤干澀的唇瓣,“所以,在聶鳩茗的那個村子時,我曾經想要幫你掩飾瞳孔色彩,但是,這種東西不能隱藏一輩子的。”
總得去接受,不再為別人的異常對待而懷疑自己。
所以青騫最后并沒有改變。
當時他本來以為,按照陸星危的性子,恐怕得和那群人打起來。
可最后他竟冷靜下來,還出言諷刺。
那時,他對他興趣頓時就多了幾分。
后面……
竟不知不覺,看上了這個抗拒他的家伙兒……
兩人關系漸有提升,景雪染卻不知道。
因為長時間趕路,東陵水兒和東陵妗琊早就睡著了。
看著她們互相依偎著,東陵水兒和戀母的雛鳥一樣窩在東陵妗琊的懷中。
景雪染輕輕地,沒有吵醒他們。
抱走她作戰時扔在這兒的幽穹,景雪染悄悄地離開。
小家伙兒這會兒已經不能稱之為小家伙了。
這個月長的賊快。
毛也嗖嗖嗖的變長,蓬松不已。
可這是風云國,而不是鳳還國。
在鳳還國內,這會兒子天氣也是偏陰冷,對長毛動物來說,應該就是剛剛好的涼爽。
可惜這是風云國,四季氣候分明。
景雪染想幫他把毛剪短些,這笨家伙卻瞪著那雙藍色的二哈眼,死活不肯讓她近身。
他不想讓她剪,景雪染還不想伺候他呢。
反正身體體質偏寒,這種天氣也不怕熱,反而更需要溫暖的東西。
大晚上睡覺有這么個毛茸茸的抱枕,多好。
幽穹不知何時,已經淪為抱枕的存在。
他還不知道,等他再長大些,就將要淪為景雪染的坐騎,過上每天負重行萬里路,感嘆自家染美人太輕。
后話暫且不提。
莫君臨臉色不悅地從刑室出來,身上的低氣壓誰都不敢靠近。
景雪染自是不怕,坐在自己馬車門口對他揮手,示意他過來。
美人有請,莫君臨屁顛屁顛的輕功一運就飛過來。
后面一路上看他們不停在各個馬車飛來飛去的士兵們毫無感想。
反正從一開始擔心他們會不會因為跟不上馬的速度摔下來,到羨慕他們輕功出眾,再到現在對比無感,甚至還有些想打死這些個炫耀輕功的家伙。
士兵們的情緒已經波瀾不驚。
習慣就好。
真的。
他們如何感想,景雪染他們并不用管。
后背靠在車架上,景雪染選一個盡量放松雙手的姿勢坐著。
“問到什么?”
“他們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只是江雪手下實在無人,才派他們出來帶兵。”
莫君臨神色有些悶悶。
但如果只是如此的話,青濘根本用不著費手段審問,他也沒必要進去那么久才出來。
青濘:我真的沒費手段,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
景雪染睨他眼:“說話說完,別大喘氣。”
“真是一點都不懂配合。”莫君臨委屈巴巴的跟個小媳婦一樣瞅她眼。
好似景雪染是什么負心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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