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孟九真身后傳來了一聲悶哼,孟九真趕忙轉過頭去,那聲悶哼是神秘人發出來的,居然是女人的聲音,原來他之前都是故意將聲音壓低的!
只見建德連猛故刀都沒用,只一只手就將神秘人放到在了地上。
神秘人剛剛倒地,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突然掏出一把手qiang來,對著建德連開三qiang,建德也是了得,居然在這么近的距離都能避開兩發子彈,可人的速度畢竟有限,最后一qiang打在了建德的肩頭,將他打了個跟頭。
幾乎是同時,建德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將神秘人的手qiang給打掉了,神秘人居然完全不戀戰,趁建德倒地的機會不要命的跑掉了。
建德一個鷂子翻身,像彈簧似的彈出了門外,追了上去。
孟九真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切,怎么這里的人打架一個比一個很,一個比一個不要命啊!
大概十幾分鐘后,老鄭醒了,他第一句話就是罵娘,說孟九真和尚景煥沒良心,看他病了就扔下他不管什么的。
老鄭是個一條筋,他認準的事那是很難改變的,孟九真只好將孟九真遇到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一遍,他依舊是半信半疑。最后看到孟九真身上穿的狐貍臉的皮,這才相信了八成。
孟九真又問他是怎么回事,原來,當時孟九真和尚景煥出去之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鄭迷迷糊糊的就醒了,看孟九真他們倆不在了,就以為孟九真他們倆撇下他不管,把他嚇得半死。
他從鐵門出去,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在基地里走了很久,后來被神秘人打暈,再醒來就看見孟九真了。
至于尚景煥對他做了什么手腳,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孟九真給老鄭弄了些吃的,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孟九真居然覺得非常的親切。
在這基地里,孟九真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就是老鄭了。
半個小時后,建德回來了。
老鄭知道他就是躺在基地里六七十年的人后,對他居然有些好奇起來。
但建德回來之后連看都不看孟九真他們一眼,也絕口不提神秘人的事,只是默默的走到監獄的一處墻壁,在那里摸索了很久,似乎在極力的回憶著什么。
最后,他在一個很普通的地方,連著捶打了四五下,兩厘米厚的水泥就被他赤手空拳的給錘裂了。
墻壁里面露出了一個不深的洞,里面是一捆大概五厘米厚的,用牛皮紙包了好幾層的資料。
牛皮紙的封口處,用朱砂印著“絕密”兩個字。
建德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個包裹,在確認沒被人打開過之后,似乎松了一口氣,然后又默默的走到了一邊,開始處理自己的qiang傷。
孟九真早就習慣了建德的冷漠,可老鄭不同啊,他愣呵呵的看了半天,見建德完全不搭理孟九真他們倆,終于忍不住了,道:“我說建德兄弟,怎么說孟九真他們也是一伙的,怎么找到寶貝了,連讓我們看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啊?”
建德抬起頭,對老鄭笑了笑,然后又繼續處理傷口,跟沒聽見似的。
別說老鄭,孟九真心里也有氣,要不是實在打不過他,非要搶來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可孟九真能忍老鄭不行啊,他是個直腸子,心理藏不住事兒,見建德太囂張就要過去理論。
孟九真趕忙拉住他,小聲到:“你能徒手錘開水泥墻嗎?如果不能就消停點!再來五個老鄭,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
老鄭看了看被建德打壞的水泥墻,咽了口口水,雖然不情愿,但也只好放棄了。
等建德處理完傷口,這才對孟九真他們倆道:“基地有兩個出口,一個已經被炸毀了,另一個就在基地下面的古墓里,如果想出去,你們必須跟著我。”
“我們倆有手有腳的跟著你干啥?我們自己能出去,用不著你可憐!”老鄭立即駁斥道。
可建德卻只是對著老鄭笑笑,似乎很能理解老鄭為什么發火。
孟九真他們進入基地之后,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進來,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而且基地里也并不安全,隨時都有可能遇到那些狐貍臉。
所以,即便孟九真和老鄭心里不舒服,但跟著建德可能是出去的唯一辦法,只能厚著臉皮跟著他走。
不知道當年小RB究竟是怎么想的,基地的道路修的跟迷宮似的,孟九真和老鄭跟著建德,左轉右拐的,不一會就失去了方向感,唯一知道的是孟九真他們的地勢似乎在不停的下降。
大概一個小時后,在孟九真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石門,有三米高兩米寬,門縫都用鐵水給澆死了,門的旁邊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危險!立入禁止”旁邊還有一些小字,但完全分辨不出來了。
雖然孟九真不懂日語,但還是能猜個大概。
“危險”應該跟中文同意,“立入禁止”幾個字應該是禁止入內的意思,和起來就是“危險,禁止入內。”
石門看上去起碼十噸重,而且都用鐵水澆死了,還禁什么禁啊,想進都進不去。
建德在石門前面站了良久,沒有一句話,就那么盯著石門看,不知道在捉摸什么。
老鄭可能因為剛剛醒過來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此時只是坐在地上喘粗氣,衣服幾乎被汗水打透了。
孟九真問建德道:“這就是古墓的入口?怎么被人用鐵水澆死了?”
建德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道:“孟九真當年應該是從這里潛入基地的,石門被鐵水澆死肯定是孟九真被當作實驗對象之后的事,看來古墓里發生了什么變故,RB人不打算再進入其中了。”
“那我們豈不是沒了出路?”孟九真道。
“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封得住古墓,否則RB人就不會突然在基地里消失了。如果我猜的不錯,這道門會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打開。”建德緩緩的坐到了一旁,繼續道:“好好休息一下吧,古墓里非常危險,里面的一切是你們沒有辦法理解的,這可能是我們走出古墓前最后一次休息了。”
說完話,他又開始擦拭他的猛故刀,真是搞不清楚,他這么一個鐵漢,為什么會對一把刀這么迷戀,難道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
老鄭此時都睡著了,他神經之大條,實是生平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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