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什么人,不是幾句話就定性了。
深大佬對她的好,也不需要別人來說。
他怎么能不煩?怎么能不累?
對著家人發(fā)脾氣,傷害的都是至親的人。
每次回家,他都把自己收拾的很好,不管多晚身上都沒有異味,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更沒有過。
所以她沒有從他身上,聞到過跟馬有關(guān)的味道。
還是,關(guān)心的太少了。
他對她的關(guān)心太多,就反而忘記來關(guān)心他了。
上馬的時候,他對她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再跟了。
即使這馬是他的專屬,可畢竟是畜牲,要是發(fā)瘋踩人,傷的是她。
一切會引起傷痛的可能性,都要遠(yuǎn)離。
林滿月去了休息區(qū),外公他們已經(jīng)坐很久了。
畢竟是跑馬場,馬的味道還是有的,這邊卻淡之又淡。
仔細(xì)聞,還能聞到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不用去懷疑,是盛韓軒的意思。
媽呀,他就不能出門,出門就是一堆麻煩。
要求太多了,都要弄得干干凈凈的……
這個休息區(qū),正好可以看到馬場上的情況。
迎著風(fēng),盛韓軒騎馬跑得非常歡快。
世間萬物的煩心事沒有騎馬跑一圈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再多跑一圈。
“軒兒小時候就會騎馬了。”外婆給林滿月倒了一杯茶。
清香的茶味,都沒有被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覆蓋。
是的,沒有錯,準(zhǔn)備充分,茶水都還有。
林滿月抿了一口,真香。
“他爺爺教得,那個時候我總是擔(dān)心韓軒會爬不上馬,偷偷跟著去過一次,騎著小馬駒的他一點(diǎn)都不畏懼,我才放了心。”宋姿的言語中,帶著那么一丟丟的悵然若失。
兒子自立地太早,做媽的母愛都沒地兒用去。
外婆給嬰兒車?yán)锸焖氖氊愐戳艘幢蛔樱靶〉臅r候他就說了他長大以后要辦一個馬場,我們都沒當(dāng)回事,他都實(shí)現(xiàn)了。”
啊哦?盛大佬還想過辦馬場啊?
興趣愛好而已,成真咯。
他不在的時候,馬場正常營業(yè),還能有一筆生意進(jìn)賬。
不僅如此,周圍的經(jīng)濟(jì)也被帶動了起來。
據(jù)說這一片,會修一個體育館。
盛大佬真厲害,隨便一個想法和決定,都能影響深遠(yuǎn)。
宋姿說:“有次韓軒不小心從馬上摔了下來,盛啟泰就不允許他來騎馬了,當(dāng)時被爺爺臭罵了一頓。不能因?yàn)槭。投惚堋2荒芤驗(yàn)楸簧咭н^,就怕了井繩,那不是男人。”
聽眾外公,點(diǎn)了下頭,“軒兒的爺爺教育方式很不錯。”
突然間,林滿月有種認(rèn)識盛大佬太晚了的感覺。
他的身上,太多太多故事了。
每一件,都那么讓她心疼。
真要是聽了盛啟泰的話,從此遠(yuǎn)離騎馬,他的人生中就少了一件樂趣。
本來就沒多少樂趣,再沒有喜歡的事,他就太單調(diào)了。
提起爺爺奶奶都是好事,一提起盛啟泰,就那么糟心。
哪里是個像樣的父親!
總是添亂!
跑了幾圈,熱身之后,馬場中的盛韓軒把速度降下來,朝著林滿月?lián)]手。
可以去咯!
林滿月撒歡似的往他這邊跑,到了場外等候。
他慢慢騎過來,再一躍從馬上下來。
教練開了門,林滿月就鯉魚翻塘一樣快樂地小跑進(jìn)去。
“來。”
盛韓軒伸出手,她給握住,指導(dǎo)她先上馬。
有過一次經(jīng)驗(yàn),她不是榆木腦袋。
他再上馬,坐在了她之后。
人高了,視野就開闊了,跟他一起坐在馬上,看等候在場外的教練視覺差異都給變小了。
哈哈哈,心里作用呢。
馬兒走得很慢,像散步的速度。
盛韓軒鼓勵她無處放的手,“你摸摸它。”
位置所在,手伸去,摸到了鬃毛。
看著順滑,是真的滑啊!
教練養(yǎng)這馬,是請了Tony老師來給馬兒做鬃毛護(hù)理了嗎?
沒有那么懼怕馬兒了,林滿月雙手都放上來,撫摸馬兒的鬃毛。
“它叫什么名字呀?”
“沒有名字。”
“?”林滿月回頭望著他。
不能夠吧,專屬馬匹,不都應(yīng)該有個響亮的名字么?
“真沒有?”
“沒。”盛韓軒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就是單單的一下下,沒有深吻下去。
林滿月腰閃了一下,在心里告訴自己要鎮(zhèn)定。
“沒名字,平時你怎么叫它?”
“我的馬。”
“……”
還真是通俗易懂呢……
“想要名字,你給它起一個。”
“不不,你對它的稱呼挺別致的,不需要改。”
“坐好了。”
“什么哦?”
“加速。”
林滿月雙手不再抓著鬃毛,而是反過去以別扭的姿勢抱住他。
能給她安全感的,只有他了。
沒有正面抱著,這樣也能安慰到她自己。
沒有飛奔,比散步的速度快一些。
跑了一段路,林滿月也漸漸愛上了這種感覺。
這跟騎車是不同的,騎車是在車中,視線是平的。
馬兒背上,視線時往下的。
俯看,不需要低頭的姿勢,一眼明了。
盛大佬隱藏的愛好,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呢?
跑了好幾圈,林滿月的屁股有點(diǎn)麻了。
哈哈,她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不行,腿還有點(diǎn)打顫。
欠缺鍛煉,以后空閑時候不能忘記跑步。
視線所及,看到有服務(wù)生領(lǐng)著兩個人進(jìn)來了。
因?yàn)樗麄儍傻奈恢茫窃隈R場的這邊盡頭,來人看得不是很詳細(xì)。
眼睛瞇了又瞇,身影還是陌生的,她問:“誰來了?”
“盛啟泰。”
哦哦,怎么能忘了,今天就是專門為盛啟泰準(zhǔn)備的呢。
“你怎么知道是盛啟泰?”
“暫停營業(yè),除了交代的盛啟泰,別人進(jìn)不來。”
他腿夾著馬腹,牽著韁繩往休息區(qū)那邊跑去。
鴻門宴啊,盛啟泰也敢來啊。
“另外一個人呢?是誰?”
“路人甲。”
好吧,這回答。
盛啟泰會帶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來嗎?
必定是有某種身份的。
只不過,在盛大佬的眼中,是路人甲而已。
到了場邊,盛韓軒先抱著林滿月把她從馬背上放下來。
腳站地,軟了一下怕摔倒還是抓住了盛大佬的騎馬靴。嗯,她也說到做到,摸了他的騎馬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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