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林滿月只覺得自己的腰已經離家出走了。
床下的地毯上,亂七八糟地扔著衣服,有她的,也有盛大佬的。
說好的折疊衣服的呢?
后來,就成了折人……
要命的盛大佬,騙她上來,哪里是因為什么家務事。
伸手摸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按了開機。
信息就一條條地彈了出來。
垃圾短信沒看完就刪了,林滿月才點開鐘折愷發來的。
“金姐跟我打了道歉電話,她沒有怪我,聽著沒有責備的意思,我會按照原計劃進行。”
沒有回信息,林滿月再翻身換了個姿勢躺著,玩手機。
暫時還不想起床,腰酸。
反正外婆和宋姿已經習慣了的,她早起和晚起都不會被說的。
肚子還沒餓呢,再躺一會兒。
城市的另一處,鐘折愷已經工作了好幾個小時了。
手上有個工作,必須要去找領導批示。
下屬去都沒有用,要他親自去才行。
離開公司,去專門地點拿到了批示,到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公司,有點兒事故了。
他的車,被刮了。
漂亮的女司機,焦灼地在他車尾踱步。
此處的車位是有點擠的,沒點好的停車入庫技術,很容易就刮到。
見著鐘折愷走近,女司機問:“請問你是這輛車的車主嗎?”
偏頭看了一眼被刮到的車尾,鐘折愷答:“我會聯系保險公司,走程序。”
面對漂亮的人,是不會忍心強硬態度的。
他本來就是紳士,不像盛韓軒那樣,冷冷的不容易靠近。
“對不起先生,我不小心刮到你的車了,我會負責把先生你的車修好的。”
都已經說了找保險公司,美女就這么喜歡攬責任啊。
不過,鐘折愷是舒服對方的態度,沒有推卸責任。
相互溝通,留了彼此的號碼,鐘折愷還有別的事,先告辭了。
車不是什么豪車,就時普通的代步車,還是公司提供的。
鐘折愷不是很心疼,準備交代助理與保險公司去跟進。
誰知,漂亮女司機,過了兩天又主動聯系了他。
修理廠,鐘折愷乘坐的士到了門口,見停車區一輛車在艱難地倒車入車位。
那車很熟悉啊,就是蹭花了他車的那輛。
駕駛技術,不忍直視啊。
紳士之心的鐘折愷過去,跟漂亮女司機提出了要幫助她停車,女司機汗顏地下車接受了他的幫助。
鐘折愷是個嘴不停的,一來二去,就知道漂亮女司機名叫田蜜蜜,是一名畫家。
話說得投入,田蜜蜜肚子突然叫了一聲,饑餓的象征。
正由此,田蜜蜜就邀請鐘折愷共進晚餐,當做是刮花他車的一種賠罪。
美女,還是藝術家,鐘折愷能拒絕?
無法拒絕啊,不忍心讓這么漂亮的女人失望,鐘折愷答應了。
沒有取車,鐘折愷就是開得田蜜蜜的車,二人去了環境很好的高檔餐廳。
在國外留過學的鐘折愷,從田蜜蜜的用餐舉止看出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一舉一動都挑不出問題來。
淑女一個啊,還是個搭理他的漂亮淑女,太難得了。
相見恨晚般,二人從國內的生活聊到國外生活,只恨時間走得太快,再不走餐廳都要打烊了。
考慮到田蜜蜜的駕駛技術,鐘折愷紳士的先開田蜜蜜的車送她回家,再自己打車回去。
地方不是很偏僻,也不是豪華的高檔小區,普通的地方。
田蜜蜜沒有邀請他到屋里一坐,他也沒有主動提起。
據她自己說是單身,身上沒有任何首飾,特別關注了手指上沒有戒指。沒必要騙他,是不是?
那么漂亮,還是藝術家,人家的自身條件好著呢。
才跟田蜜蜜吃了一頓飯,就有人來打聽了。
最八卦的任佳期,哪里都有她的眼線似的,她的朋友看到了鐘折愷跟一位女士一起用餐。
“那是誰啊?鐘折愷你要脫單記得向人民群眾匯報啊。”
“……才剛認識啊大姐,脫單還哪里哪啊!”
“少來了鐘折愷,那地方是情侶們最喜歡去的餐廳,你說你沒脫單?”
“我現在可以脫衣服脫褲子,但唯獨沒有脫單。”
別的女人可能會罵鐘折愷一句流氓的。
任佳期是誰?
帶色的笑話脫口而出,這點調侃算什么。
“你有種就當著跟你一起吃飯的女人,脫褲子又脫單啊!”
鐘折愷:“……”
好想跟祁行之約一約,問一問祁行之的眼光,到底是怎么跟任佳期這個女流氓相處的?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好,要喜歡女流氓?
“我叫你祖宗了,她的性格跟你不一樣,這些話不能亂說的。”
“臥槽鐘折愷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朋友都不要了是嗎?你以為我稀罕你?”
女流氓發飆了,鐘折愷還是怕的。
關鍵是背后還有長公主和林滿月撐腰,三個人,鐘折愷一個都不愿意去得罪。
“別啊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嗎?頭可斷友情不能斷,血可流友情不能丟!”
換來的是任佳期的無情掛斷。
彼此還是了解的,任佳期不是小氣的人,暫時的生氣而已。
下班從公司出來,鐘折愷再次接到了田蜜蜜的電話。
這樣頻繁的邀約,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都是成年人了,不會只看到表現約吃飯而已?
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只約他一個人呢?
鐘折愷欣然前往,連車都不用打,田蜜蜜直接來公司門口接他。
換了一家餐廳,上次是她付的賬,今天鐘折愷準備他來付。
吃得挺好的,就是今天的酒度數有點高。
小半杯下肚,鐘折愷覺得有點醉了。
平時他的酒量不這樣的,喝習慣了,不說千杯不倒,至少不是半杯就倒。
離開的駕駛,喝了酒的鐘折愷不能,只能是女司機田蜜蜜來。
即使駕駛技術不高超,總比他醉駕的好。
車速很慢,田蜜蜜跟他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車越往前他的話越少。
直到田蜜蜜說出來的話沒有得到回應,她才試著問:“鐘先生?鐘先生?”睡得很沉、確切地說是醉得很沉的鐘折愷,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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