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門口,早已經(jīng)有保姆等著了。
見著阿禾把車停在門外,就急忙打開了大門。
阿禾對著保姆點頭頷首,快步跑了進去。
有急事,特別著急的事情。
進屋之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當(dāng)然,盛韓軒已經(jīng)去了公司,把這事兒的處理權(quán)都交給了林滿月。
阿禾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掛件,擺在了茶幾上。
任佳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像是要把小掛件瞪出個洞來。
“盒子里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這個,沒有佳期小姐你所說的寶石。”
阿禾如實稟報。
玩具盒被她就差點翻過來了,這個小掛件的樣子就是一把小槍,是買玩具廠家贈送的。摔盒子會有撞擊的聲音,就是小掛件導(dǎo)致的。
“真沒有嗎?你看仔細了嗎?”任佳期不是不相信阿禾。
上億的寶石,價值大到被通緝,不是普通的首飾啊。
“看仔細了,沒有。要是佳期小姐不相信,你還可以搜我身。”
任佳期:“……”
這話說得,專門讓阿禾去的,反而懷疑阿禾,做人能這么不要臉嗎?
“阿禾你誤會了,我就是追問一下,沒有說你把寶石拿了。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都是這么熟的人了,我至于嗎?”
阿禾沒有動容,依然是面無表情的。
林滿月說:“好了,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劫匪的寶石沒有放在你那里,佳期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
大家都沒有那個意思,不要為了那一兩句話傷了和氣。
一根筷子易折斷,十根筷子抱成團。
在劫匪沒有被警方抓住之前,他們大家要團結(jié)起來,先不要起內(nèi)訌。
什么樣罪大惡極的人,他們沒有見過?
要去畏懼一個丟失了武器和寶石的劫匪?
團結(jié),才是硬道理。
任佳期說:“要不先報警,把槍交給警察。我無緣無故的拿一把槍,被搜車的時候還以為我要去搶銀行呢。”
是玩笑的口吻,可沒有一個人笑出來。
米安想了想,說出她自己的考慮:“要是槍,不是那個劫匪的呢?要是那個劫匪沒有記住佳期你,你再去報警不是把目標給暴露了?”
林滿月贊同地點頭:“安安說得沒錯。”
“男我們不報警?”任佳期的立場不堅定。
這種事情,經(jīng)驗的沒有的,只能摸著石頭過河。
林滿月?lián)u頭:“不報警也不行,劫匪真要是注意到佳期,佳期沒有得到有力的保護,會有危險。”
米安說:“要不讓阿禾跟著?”
任佳期又否定:“阿禾是很能打,她終究只是老百姓,警方才會有各種特權(quán),在劫匪行兇的時候可以直面回擊。”
“我先問問祁行之吧,看她怎么說。”
任佳期拿著手機去了外面。
電話打了二十分鐘左右,人才進來。
看任佳期的表情,貌似是跟祁行之吵架了?
“他說,匿名報警,再叫我去國外。”
方法是對的,只是為什么任佳期還是生氣的樣子?
直腸子人,藏不住話,不需要林滿月她們問,任佳期就全部倒了出來。
“我上有老的,去什么國外?我爸爸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其實身體很差的,有個三病兩痛的我都不在身邊,我國內(nèi)還有朋友……”
“等等!”林滿月打斷她,“你所說的去國外,我們理解的是去國外躲一段時間,與祁行之說得不是一個意思?”
“不是,祁行之要我移民。”
林滿月:“……”
米安:“……”
阿禾:“……”
移民?
太夸張了吧!
難怪會發(fā)生爭吵,有父母有朋友,要離開生長的土地,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答應(yīng)的。
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大風(fēng)大浪的外婆,在小輩們無語時,繼續(xù)問:“你怎么跟祁行之說得?”
“我說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那劫匪有本事來找我,我讓那劫匪有來無回!”
咬著后槽牙,任佳期說得超級氣憤。
林滿月:“……”
米安:“……”
阿禾:“……”
意氣用事了不是。
對方劫匪已經(jīng)犯下了重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真要對壘起來,是沒有顧忌的。
“不行,我要親自回家看看,有可能我無意間把劫匪的寶石扔在了什么角落。”任佳期說著就要往外走。
林滿月對阿禾使眼色,阿禾就攔住任佳期。
“放心好了,我只是回家找找看,還問問我爸媽,他們兩是否有看到。”
“未經(jīng)佳期小姐的同意,我有翻過佳期小姐的垃圾桶,還有床頭柜,里面都沒有寶石。”
正值的阿禾,說得有點愧疚。
在佳期小姐的臥室待得久,還把門關(guān)著,即使任爸爸任媽媽沒來查看,離開的時候還是有好奇打量她的。
“衣柜呢?有翻著找嗎?洗手間呢?還有我書桌的抽屜呢?床底呢?”
“這些地方,當(dāng)然沒有。”
“是吧,沒有翻過不代表沒有,要全部檢查了才能確定沒有。”
架勢是不回去,今天什么事都不好解決。
林滿月只好答應(yīng):“坐我們家的車回去,我再去給你找一套我的衣服,還有墨鏡。”
任佳期哪有拒絕的,按照林滿月說得做,由阿禾陪著回家。
車一直開到了地下停車場,阿禾護著任佳期進電梯,耳朵都差點豎起來聽周圍的動靜。
成功地回到任家,沒有遇到劫匪。
阿禾坐在客廳,看著任佳期在房間里穿梭,包括客廳都找了幾遍,沒有找到上億的寶石。
真的貴重物品和道具是有差別的,連道具任家都沒找到一個。
找累了的任佳期,癱倒在沙發(fā)上。
阿禾去給她倒水,飲水機的龍頭在往水杯滴水,門鈴響了。
癱倒的任佳期一個挺身就坐了起來,阿禾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水沒接了杯子放在了水桶之上。
輕腳輕手的,阿禾走到了門后,從貓眼看出去。
“是祁行之。”
聽到熟悉的人名,任佳期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但是,任佳期還是提出了要求:“別開門,不要讓他進來。”
電話里才吵架,任佳期暫時不想理祁行之。
阿禾還能拒絕嗎?
又輕腳輕手走回來,繼續(xù)給任佳期接水。
門外的祁行之,沒給他開門并沒有讓他放棄,又按起了門鈴。
還伴隨著說話聲。
“我已經(jīng)打電話問過了,你就在家里,開門我有話要對你說。”
隔著門,不是所有字都能聽那么清晰,至少一句話的意思還是明白的。
任佳期氣得胸口疼。
疼,是氣,也是阿禾踹的那一腳的后遺癥。
反正,就是很疼。
喝了半杯水,任佳期氣沖沖地走到門后,給祁行之開了門。
祁行之小心行事,人進來了才有商有量地說:“考慮的怎么樣了?”
“在電話里我都說清楚了,我不會移民的。”
“現(xiàn)如今你人參安全受到了威脅,去國外能徹底斷開危險。再說了,移民了不是不回來。”
“別說了,我不移民。”
“可你現(xiàn)在很危險。”
“那又怎么樣?危險就危險!”
“你大大咧咧的是不怕,我怕!”
任佳期眼眶一下就紅了,“是我連累了你,不用移民那么復(fù)雜,很簡單的。”
祁行之被誤會了,他是要解釋他所說的怕不是害怕連累,是怕任佳期有危險。
只是,任佳期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我們分手,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就不會受到牽連了。”
“!!!”祁行之一口氣氣得差點沒昏過去。
“門就在那里,你走吧,我會把我們分手的消息傳出去。”
“胡說!”祁行之的聲音洪亮,可以沖破大門到樓梯間。
突然的吼,把任佳期嚇了一跳。
頭轉(zhuǎn)過來,還沒跟祁行之懟話,嘴唇就被祁行之給堵住了。
充當(dāng)人肉背景的阿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爭吵之后就是接吻,這樣的相處模式,太暴風(fēng)雨了……
阿禾就是要走,也要從他們兩人身邊經(jīng)過。
夫人派她來保護佳期小姐,寶石沒有找到,人在這里還是陪著吧?
心里這么想著,阿禾就心安理得地留下了。
至于那邊扭打親在一起的兩人,阿禾選擇性地?zé)o視了。
手機振動起來,阿禾看是夫人打來的,沒有去陽臺上接。
“夫人,嗯,還在任家,佳期小姐她跟祁律師在接吻。”
扭打推拒到已經(jīng)妥協(xié)了的任佳期:“……”
阿禾都沒看那邊,“好的夫人,我等他們接完吻了,再詢問祁律師。”
祁行之:“……”
還能吻下去嗎?
任佳期一用力,與松手的祁行之是同時行動的,導(dǎo)致祁行之被推撞向墻。
沒有防備,后腦勺撞到了墻面,“咚”的一聲。
沒心情問問祁行之被撞得怎么樣了,縱使任佳期是老司機,在聽到阿禾跟林滿月講電話的內(nèi)容,還是汗顏的。
人也不是沒臉沒皮,那就真天下無敵了。
“夫人,佳期小姐跟祁律師接吻接完了,我可以跟他們溝通交流了,等下再給你回電話。”
阿禾收了線,握著手機,目光平靜地看向那邊臉都有些紅的兩人。“你們兩還要繼續(xù)嗎?我還能等你們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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