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沒事,林滿月也一同去了。
她也想看看那個變態扔動物內臟的人是誰。
到了目的地,山羊潘捋了捋他留的山羊胡,勸著林滿月:“林小姐要不還是在車上等著,我跟鐘先生去,必定把所有的情況都詳細說給林小姐聽。”
即便有阿禾在,山羊潘還是擔心林滿月的安全問題。
他跟鐘折愷受傷了無所謂,反正大男人嘛。
就是不能讓林滿月受傷,盛三少那邊沒法交代。
鐘折愷也有此意。
他媽的什么長嫂如母的言論,差點把他雷死。
關鍵是考慮到盛韓軒,如若真的是不管不顧的變態,鐘折愷大不了和對方打一頓,發誓都要把內臟塞進對方的嘴里讓吞下去。
這么喜歡亂扔,吃進去好了!
一個推車過來,有隱隱的臭味。
偵探山羊潘先反應過來,扯了一下鐘折愷的衣服。
鐘折愷正跟向林滿月灌注看熱鬧要在安全的地方看的觀點,被山羊潘打擾,還甩了一下手。
動作提示沒有用,山羊潘就說:“你要找的那個人,來了。”
來了?
車里的林滿月和車外的鐘折愷,一起看了過去。
鐘折愷更快速,雙臂張開,整個人擋在了車窗外,母雞護小雞一樣把林滿月擋在了身后。
此時不管是動物內臟,還是什么臟東西,都仍向他,不要傷到林滿月。
推車過來的人,見著鐘折愷的防備樣,停下來不解地望著他們。
豪車,西裝筆挺,這是有錢人的標志之一。
“是不是你,扔動物內臟的是不是你?”鐘折愷手指指著那人,動作是極其不禮貌的。
“是我。”
對方馬上承認,還帶著不屑。
哎喲,終于找到了。
鐘折愷是沒見過這人的,什么都沒問就從后備廂里取出來一個塑料盒子,里面全是他家門口收拾的動物內臟。
說了要把這些東西喂進所扔人的嘴里,就要扔!
車窗沒被擋著時,林滿月就看到了那人。
會聞到的那點臭味,是因為推車上的簡易廣告牌寫著臭豆腐。
能不臭嗎?
那還是沒有下鍋,當過了油之后,臭味更濃。
鐘折愷打開塑料盒蓋子,就要去跟對方拼一把。
“阿禾,攔住他!”
已經在車外的阿禾,從車頭上飛躍而過,穩準狠地攔住了要干一架的鐘折愷。
塑料盒里的東西拿不好就會潑出來,鐘折愷怎么可能潑到心愛的姑娘身上呢,保存著一點點理智,“阿禾你讓開,今天我要用這些東西灌飽這龜孫子!”
“容阿姨去上班之前說了,你沖動的話母親要攔一攔你的,我不能看著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
林滿月順便還占了鐘折愷的便宜。
不占白不占,占了沒白沾,聳肩~~
都這個時候了,鐘折愷沒跟林滿月去捋輩分,氣憤地說:“他都承認是他把動物內臟扔我車上的了,我還沖動?今兒我不把這些東西喂進他嘴里,我就不姓容!”
推開車門,林滿月下來,“不是他。”
“他承認了!”
“承認只是曾經做過扔動物內臟的事,你車上的那些不是他所為。”
“可他承認了!”
“一直反復這句話,你復讀機啊?”林滿月翻了個白眼,“你一來就問別人扔沒扔過,以為你是有目的,他就承認了曾經有做過。”
這有區別嗎?
繞暈了的鐘折愷,手上的動物內臟,還是沒先扔出去。
理論了一番,林滿月再轉身,恭恭敬敬地問推推車的男人:“熊叔叔,你還記得我嗎?”
叔叔?
親戚?
鐘折愷拿著塑料盒的手一緊,腦海中瘋狂運轉,林滿月姓林,項以輪姓項,又把這個人稱為熊舒叔叔是姓熊的,應該不是親戚的叔叔吧。
推推車的男人,目光一軟,“你是、滿月?”
林滿月一笑:“我是滿月。”
認識的啊!
也的虧鐘折愷是個心寬的,要是個小心眼,還以為是林滿月派著人去鐘家門口造亂呢,再跟著一起來混水摸魚來幫著脫罪。
“這么多年不見,熊叔叔還是在干老本行啊。”林滿月的視線,落在了推車上廣告牌“臭豆腐”三字上。
熊叔叔也笑:“我只會這個,你媽媽最厲害,做了大老板。”
鐘折愷有一點懂了,他也不是一味的沖動。林滿月的家庭背景,盛韓軒的岳母,是擺地攤起家的,有做生意的頭腦就越做越大最后開了公司。這個賣臭豆腐的,當年就是跟林滿月她媽一起擺攤的小商販。年歲是有很久了,林滿月這么一問,雙方都
認了出來。
這么一出口就提到林滿月去世的媽媽,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道?
鐘折愷沒有打岔,林滿月主動上前,走到了熊叔叔身邊,“我媽媽她去世了,熊叔叔這么多年過得還好嗎?熊嬸嬸還好嗎?”
“你媽媽去世了?”
“嗯。”
“什么時候的事?”
“幾年了。”林滿月不怎么想提到她媽媽的去世,再側身介紹鐘折愷。
“我朋友他的車和家門口,都被人扔了動物的內臟。我們通過偵探查到了熊叔叔你曾經有做過這種事,所以就來看看,是誤會了。”
沒問,就直接說是誤會,鐘折愷氣著哼哼了兩聲。
熊叔叔沒了被鐘折愷問時的憤怒,增添了一絲坦然,“那開車的女人欺負你熊嬸嬸,我氣不過就跑進菜市場抓了一堆東西扔向了那人身上。”
林滿月聽了就理解了。
為什么對熊叔叔印象這么深刻,除了熊叔叔炸得臭豆腐好吃,還因為熊叔叔的老婆熊嬸嬸身體殘疾,夫妻兩卻是很恩愛。欺負一個殘疾人,有沒有臉啊!
熊叔叔說:“我還以為,你們是來給那個女人報仇的。”
“不是的,都是誤會。熊叔叔住在這附近嗎?熊嬸嬸是不是在家里?”
“是的,這里房租便宜。”
“我能去看看她嗎?”
“可以啊,我等下去擺攤。”
說著,林滿月幫著推推車的這頭,倒回去了。
鐘折愷:“??”
什么節奏?
報仇的呢?
“阿禾,你家夫人是幾個意思?”
阿禾小聲說:“夫人遇到故人,應該是問夫人她媽媽當年的事了。”臥槽,明明是來報仇的,怎的就變成了尋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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