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到來,原來是誤會一場,米安立刻給林滿月回了電話過去,不要讓林滿月還那么擔心。
電話這頭的林滿月,才放心一秒鐘,又聽米安說起信內容晚上十點慶山公園。
必須叮囑,“不要去,誰私下約你你都不要答應。”
“我知道的,真要掌握什么證據,那些人也不會這樣拖拖拉拉的了。還有滿月,你也要注意安全,他們已經開始肆無忌憚了。”
林滿月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盛大佬,安全感爆棚了。
連盛大佬周圍都充滿著危險,那個于林滿月來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安全的地方了。沒有煲電話粥,說清楚了事情林滿月就結速了通話,跟盛大佬待在一起的時候盡量不要去關注別的事情。時間太寶貴了,以后盛大佬不可能再有這么多時間來陪她逛街什
么的,要認真對待。
娃娃比人先到,他們到家時,娃娃機里的小娃娃已經放進去了,剩下的大部分被外婆分別放在了各個房間,就連外婆跟外公暫時住的那間,窗臺上都擺了一排。
為此,外婆特地問起:“軒兒,別墅裝修得怎么樣了?這里越來越擠了。”
復式樓上下兩層,幾百平米的面積,比起盛家那城堡,的確是擠了些。
林滿月是無所謂的,住在哪里,只要家人在身邊,都不會覺得擠。
盛韓軒說:“游泳池還沒有建好,玻璃房還沒有設計出我喜歡的樣子。”
這一點林滿月是知道的,別墅在建游泳池。在陽光下游泳,會曬黑的,盛大佬才會要求造一個玻璃房,有陽光還能防曬,這比較麻煩,所以才耽擱了時間。
外婆含笑看了林滿月一眼,像是知道是林滿月的要求,沒說什么笑著走了。
林滿月摸了摸鼻子,也沒有一定要求要把游泳池建得有多好,只是隨口一提,盛大佬就給當真了,她能怎么樣……
一整天,兩個人幾乎都是待在一起,除非是誰去洗手間了,就看不到對方。
是以,林滿月去幼兒園接兒子放學,盛大佬也是一起的。
第一次是爸爸媽媽來接的,盛寶貝可高興了,放開牽著他出來的老師的手,撒腿就往外跑。
又想起了要做禮貌的好孩子,突然止步,轉身對著門后的老師鞠躬:“劉老師,再見。”
盛韓軒的兒子,并非那么高高在上,昂的起頭,也低的了頭。
林滿月看得欣慰,在全全的特殊環境下,她的兒子都沒有囂張跋扈,挺好!
再跑過來,一下抱住了林滿月的腿。
“媽媽媽媽!我今天好開心!”
抱完后,盛寶貝又去抱爸爸的腿,“爸爸爸爸!我今天好開心。”
盛韓軒像林滿月摸兒子頭那樣,伸手摸了摸林滿月的頭,“四舍五入,等于我抱了你。”
林滿月:“……”
現學現賣,有什么樣的爸爸,就有什么樣的兒子!
難怪盛寶貝那么喜歡舉一反三,都是盛大佬這個爸爸的基因!
在車上,盛寶貝情緒高漲,呱呱不停地說著在幼兒園里的事情。
吃了什么,老師教了什么,玩了什么,還有寧寧請了病假等等。
“媽媽,我們把露露叫來家里做客好不好?”
林滿月沒有馬上就給出回答,理智上,不應該那么排外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但是,露露是真什么都不懂嗎?
“為什么要叫露露來家里?寶貝你喜歡跟露露玩?”
腦海里回憶,項以輪父女兩來家里后,并沒有見到兒子跟露露有過多的玩鬧,基本上都是兒子跟項以輪在玩鬧。
“不是,我想見舅爺爺,可爸爸不怎么喜歡舅爺爺,就想把露露請到家里來。這就是所謂的聲東擊西。”
林滿月:“……”
兒咂,你是慧眼看出來了你老爸不喜歡項以輪,可以選擇悄悄告訴她啊。
準備找個借口拒絕的,林滿月的手機響了。
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正是項以輪。
“滿月,我有點發燒了,你路過我住的酒店給我送點退燒藥吧。”
濃重的鼻音,電話里聽得很清楚。
“梁川呢?你的保鏢呢?”
“他去出差了,最晚也得明天才回來。保鏢來送,顯得我很孤家寡人。生病了情感上很脆弱敏感,就是想見見親人。”
“……”林滿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個二個都跟鐘折愷似的,就不能穩重點兒?
回家的路程是要路過項以輪所住的酒店,也不趕時間,林滿月就在路邊買了藥,到酒店外時她叫司機停車。
盛韓軒發揮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的毅力,抱著兒子下車跟林滿月一起進了酒店。
盛寶貝的嘴又開始說個不停:“舅爺爺生病了嗎?他是不是沒有見到我,得了相思病?”
林滿月:“……”
“爸爸有時候見不到媽媽,都不會笑的。我問佳期阿姨是為什么,佳期阿姨告訴我是相思病,要見到想念的人后就康復了。”
林滿月:“……”
小書包放在車上了,等下一定要去把手機給沒收了,禁止她不在的情況下讓兒子給任佳期打電話。
看看都教了些什么,小孩子知道什么是相思病!
門鈴按了一下,項以輪就從內打開了,像是就等在門后。
林滿月低頭一看,打著赤腳。
從鼻子里冷哼,“作死啊你,發燒了還不穿鞋子,想燒成二百五嗎?”
燒得臉紅腦袋昏的項以輪,急忙穿上拖鞋,想抱盛寶貝來著,被盛韓軒給隔開了。
還指了窗戶后的位置,“你去那里,不要太近,把病菌傳染給盛擇優。”
項以輪:“……”
他是病人啊,有這么無情的嗎?
屋里沒有其他人了,還別說,項以輪看著是有點孤家寡人的意味。
林滿月先把電子溫度計拿出來讓項以輪測量體溫,得出的結果是高燒三十九度!
一邊去燒水一邊嘀咕問:“你干什么了燒成這樣?”
瞧著垃圾桶里干干凈凈的,一個垃圾都沒扔,又問:“吃東西了沒有?你這么大一個人了,怎么還把身體拖成這樣?”
項以輪癡漢似的嘿嘿笑,“吃了,垃圾讓酒店服務生收拾走了。”
“還笑?你是已經燒成傻子了嗎?”
“嘿嘿,滿月你好溫柔。”
林滿月:“……”
盛韓軒眼睛一瞇,“她只是同情你,你不要想太多犯癔癥了。”
“三少真是,我怎么可能跟你搶滿月呢?”
“就算是搶,你搶得過嗎?”
項以輪:“……”
隨時隨地吃醋的性格,也是沒誰了。
嘆氣,項以輪說:“我是滿月的舅舅,是人類需要的親情關愛。”
盛韓軒說:“再啰嗦,我可以斬斷她跟你之間的親情。”
不敢!
項以輪閉嘴了,對著盛韓軒做了個抱拳佩服的手勢。
斬斷,說得出來也是做得到的。
給項以輪吃了藥,林滿月再想起一個人:“露露呢?”
吃了藥躺下的項以輪,不是很在意地回答:“在隔壁。”
“一個人?”
“不然呢,我發燒了會傳染給小孩子的。”
騙鬼呢。
見到盛寶貝的時候要不是盛大佬阻止,項以輪都要抱著盛寶貝狂親了。
讓一個那么小的孩子單獨住,只有項以輪做得出來了。
“小的時候我看你還是很喜歡露露的啊,怎么現在這樣對她了?她一個小孩子能做錯什么?都得大人來教的,你越是這樣忽視她,越對她的成長會帶來不利影響。”
“我跟你說過,能養她長大是我最后的底線,父愛什么的我給不了的。”
“是不是有發生什么事情,你瞞著我沒說?”
套間似的,盛大佬帶著兒子在外面,臥室里只有林滿月跟項以輪兩人。
她放低了聲音,“露露做過什么是嗎?”
項以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天,我很早回家,電視不知道是誰放著一部同性戀的電影,她跟給她喂水果的女傭說討厭同性戀,那是惡心的存在。”
事出有因,原來是出在這里,林滿月勉強地勸:“她是小孩子,連喜歡估計都還不知道,隨口說得你別放在心上。”
“不,并不是隨口說說,之后有次我還聽見她問家庭老師,兩個男人視頻很久會是不是同性戀,她那懷疑又嫌棄的語氣,我無法忘記。”
這……林滿月找不出話語來安慰了。
愛情啊喜歡啊這些,盛寶貝都還不知道呢。
露露是從什么途徑了解到的同性戀呢?
“有些話我不想當你說,你不要拿普通的眼光去看她,她邪門的很,你對她好也不會得到她的感激。哪天真把我惹毛了,我要把她趕出項家!”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好好休息睡一覺,燒要是不退就要去醫院了。”
也許是藥效發揮了作用,項以輪聽了林滿月的叮囑,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
出來的時候,看盛大佬的表情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林滿月討好地一笑,盛韓軒才沒有說什么,牽著她往外走。
再在這里停留半分鐘,都不愿意。
等會兒給梁川打個電話吧,沒人守著是不行的。
出門,隔壁房間也開門,出來一個提著垃圾袋的酒店服務生。
把垃圾袋往推車里放時,因為盛寶貝倒著走沒有注意撞推開了推車,服務生的垃圾袋沒有放上去,反而脫手掉在了地上。垃圾袋大大敞開,出了一些用過的一次性餐具,還有被四分五裂的芭比娃娃,頭滾到了一邊,四肢和身體殘斷地散開。搭配的衣服,也被人為的損壞,看破口是被剪刀剪
的。林滿月心里一陣陣涼,這個芭比娃娃她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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