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5章 雞飛狗跳的愛戀(20)
男人表達(dá)的方式?jīng)]有那么親密。
祁行之跟章東來握手,很激動地說:“終于啊,我們終于要擺脫騷擾了!”
章東來情緒更是激動:“解脫了,我們大家都解脫了!”
聽到這對話的宋姿:“……”
大家都是好朋友啊,怎么卻是推開了一個大麻煩的既視感呢?
而此時,鐘折愷在眾人熱切期盼之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眾人:“……”
是跪恩人嗎?
林滿月從人群后走到前面來,沒好氣的提醒:“單膝下跪!單膝!”
懵逼的鐘折愷,才立馬起身,單膝下跪。
肉眼可見的緊張,只是求個婚而已,平時那么能鬧騰的人,變得這么慫……
笑聲鐘折愷都聽不見了,他的心思都在面前的阿禾身上,求婚的誓言拽文言語全部忘光了,只記得其中的幾句。
擔(dān)心真一句話都記不住,快速說出來:“阿禾,我不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喜歡上你的,但我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后,眼中和心里再也放不下別的女人,只要閑下來,就會不自覺地想起你,想你在干什么,想你正在做得事情是不是跟我有關(guān)。我想,我也是患上了所謂的相思病了,只有見到你了才能得到解藥。給我照顧你的機會,你的下半輩子我都想?yún)⑴c進去,讓我們共度余生。阿禾,嫁給我,好嗎?”
除開看熱鬧的路人,在場的都是鐘折愷的好友跟同事們,自然是跟著起哄的。
“嫁給他!”
“嫁給他!”
“嫁給他!”
在眾人起哄之下,阿禾點了頭。
鐘折愷一蹦就起來了,抖著手打開戒指盒,把準(zhǔn)備了好久的戒指戴在了阿禾的手指上,再把阿禾緊緊地?fù)碓诹藨阎小?br />
不知道各自的武力值的,這樣的擁抱,阿禾有了小鳥依人之感。
鐘折愷抱著阿禾,激動的不行,覺得自己是該說點什么,于是摟著阿禾的腰,自認(rèn)為是深情款款其實則是緊張兮兮地說:“我祝你幸福。”
眾人:“……”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任佳期抹掉眼淚上前,推了頻頻犯錯的鐘折愷的頭一下:“你自己求婚,你祝阿禾幸福,腦子里都裝著什么?”
再次被提醒,鐘折愷改口對阿禾說:“我們會幸福的,我會讓你幸福的!”
禮花就在這時炸開,繽紛的彩帶都落在了鐘折愷跟阿禾身上,簡易而不簡單的求婚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忙婚事了。
鐘折愷有婚事要忙,自然不會去騷擾好朋友們了。
盛鐘兩家定下了婚期,很快就過了三個月,離辦婚禮只有半個月時間了。
這天,盛家門外來了一個中年婦女,給來應(yīng)門的保姆自報家門說是阿禾的舅媽。
突然出現(xiàn)的人物,還是長輩舅媽,保姆只叫對方等等,先進去匯報一下。
阿禾有事不在,保姆就匯報給了林滿月。
舅媽?
林滿月是沒有聽說過阿禾還有什么親人的,只記得奶奶提過,當(dāng)年阿禾跟愛喝酒的爸爸相依為命,飽一餐餓一餐的很是可憐,親爸指望不上,為了生存下去,那么小的年紀(jì)就上山找野貨拿到市場上去賣。
不管怎么樣,林滿月還是打電話問了阿禾,的確是有個舅媽,林滿月就叫保姆開門放那人進來了。
外婆和宋姿都不在家,作為唯一的主人,林滿月下樓招待阿禾的舅媽。
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外表上沒有什么特別的,交流了幾句,原來是因為阿禾外公外婆立墓碑,阿禾的爸媽是不在了,但阿禾需要出一股的錢。
給老人家立碑,修繕墓穴,后代的確有責(zé)任,林滿月就打電話催阿禾快點回來,即使想替阿禾做主,也要當(dāng)事人阿禾在場。
等了一會兒,阿禾趕了回來,舅媽再次說了一遍立墓碑的事兒。
因為阿禾沒有主動跟老家的人聯(lián)系過,他們只知道阿禾在替盛家做事,來這座城市隨便一打聽,就能打聽到盛家的住址,舅媽就找上門來了。
說出修繕墓穴的金額需求之后,阿禾立刻就把她該給的給了舅媽,這個時候再要坐車回老家,天黑之前是趕不到的,林滿月就好意留阿禾的舅媽在盛家住一晚。
反正客房多的是,隨便挑一間住下就是了。
阿禾先帶著舅媽回她的房間,夫人的善意阿禾明白的,閑人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總裁面前,連吃晚飯都是阿禾給舅媽端到房間里來的。
如此的見不得人,舅媽覺得自己被瞧不起了,便問阿禾:“村里人都說你現(xiàn)在過著上等人的日子,連著姓氏都改成了姓盛,他們還沒有把你當(dāng)成一家人嗎?”
阿禾默不做聲,把夫人準(zhǔn)備的禮品放在桌上,還很善意地準(zhǔn)備了一個空的行李箱,以便裝放這些禮品。
得知這些都可以帶走,舅媽就自己一件件往行李箱里面裝,閉嘴沒有嘮叨了。
接到鐘折愷的約會電話,阿禾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鐘折愷一直叫她去,她只好交代舅媽就待在房間里看電視,她出門一會兒就回來。
心里有事,出門了一個多小時,阿禾就趕回來了。
一問保姆,她舅媽沒有到處亂跑,阿禾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準(zhǔn)備給舅媽安排一間客房,舅媽覺得麻煩說跟她一起睡,她也就同意了。
相安無事的一晚上,舅媽翻過來翻過去得貌似睡不著,但也沒有找她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阿禾就打算開車送舅媽去長途車站。
又是林滿月來接待的,把阿禾的舅媽送到了盛家門口。
舅媽往后車廂里放行李箱時,一個不慎讓行李箱滑落在地,“咚”地一聲。
笑臉歡送的林滿月從阿禾的舅媽臉上察覺出了一絲慌張,再看阿禾舅媽提起行李箱往車上放時,有了吃力感。
怎么會吃力?
禮品都是她親自去儲藏室挑選的,就是擔(dān)心太重增添阿禾舅媽歸家的負(fù)擔(dān),除非……
林滿月上前要幫忙把行李箱推進去,卻是被舅媽用手肘一擋,擋開了。
原先懷疑只有三分,阿禾舅媽這個動作之后,懷疑就增添到了七分。
留情了,林滿月等阿禾開車走后,才給阿禾打了個電話告知行李箱可能有問題。
到了長途客運站,阿禾把車停好后,先于舅媽去把行李箱拿了出來,根本沒有詢問意見直接就地打開了。
除了原本的那些禮品,行李箱里還有鐘折愷和容阿姨送給她的首飾,以及平時夫人送給她的一些物品。要是不貪心隨便裝一點,根本不會被察覺出來,要怪就怪太貪心裝放太多,超重了。
阿禾一點情面都不講,就要打電話報警,這就是偷盜行為。而且全部加起來的金額上了六位數(shù)。
舅媽跳過來搶奪手機,阿禾沒有正面相迎而是讓開了,電話都沒能撥出去。
肚子傳來一點點的刺痛,阿禾心下覺得不好,沒再撥打報警電話,而是給鐘折愷打了電話。
鐘折愷很快趕來,因為阿禾已經(jīng)在電話里說了是什么事,就沒給阿禾的舅媽好臉色,把阿禾的那些首飾從行李箱里拿出來,只留下盛家準(zhǔn)備的那些禮品。
即使是從農(nóng)村來的,舅媽也知道那些首飾價值不菲,“阿禾你平時又不戴,留在柜子里沒有用,不如讓我?guī)Щ厝ソo你表嫂,你表嫂會感謝你的。”
阿禾話都不愿意說,冷漠地坐上了車。
從小感情都淡薄,阿禾跟舅舅生的表哥都沒有聯(lián)系,更別說什么表嫂了。
阿禾都懶得理,鐘折愷肯定是不會過多理會,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阿禾卻是坐在這上面的。
他“咦”了一聲,才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來。
把車開出長途汽車站的時候,鐘折愷的唇邊都是帶著笑容的。
關(guān)鍵時刻,阿禾想起了他,把他叫來幫忙處理,就是對他的依靠和依賴啊,他就是阿禾的靠山!
做男人的,不要只講究面子上,真正能幫到自己的女人,才是真男人。
講真,這個舅媽是沒有潑婦當(dāng)街撒潑,不然他會把人送到警局去的!
高興的沒有幾秒,他就聽見阿禾說:“去最近的醫(yī)院。”
“去醫(yī)院干嘛?誰住院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我肚子有點疼。”
鐘折愷視線往下看著阿禾的肚子,提出可能性:“吃壞肚子了嗎?還是你痛經(jīng)?”
“……”
阿禾無奈:“你就不能說點好的?”
難為人不是!
她肚子疼,他能說出好?
這不是把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嗎?
他可以把快樂建立在章東來的痛苦之上,別人的話,他做不到。
“沒有痛經(jīng),而且我上個月的大姨媽沒有來。”
“為什么不來大姨媽?生活不規(guī)律,熬夜了嗎?你又不化妝,我都沒看到你臉上什么時候有過黑眼圈的。還是營養(yǎng)上跟不上?”
營養(yǎng)不好,鐘折愷知道自己是冤枉盛家的飲食了。
其一有外婆在,其二林滿月背后還有營養(yǎng)師團隊,要說盛家人缺營養(yǎng)那就是完全的扯蛋!
阿禾簡單地回答:“都不是。”
經(jīng)期不穩(wěn),還有點痛,那會是什么原因呢?
鐘折愷沒有跳槽之前,也只是心理醫(yī)生,跟婦科不搭邊的。
莫不是有了什么婦科病?
求婚那天,鐘折愷帶著阿禾去酒店開房了,該做的都做了,感情上和身體上都是預(yù)備夫妻了。
是他把什么病傳染給了阿禾嗎?
不可能啊,他私生活很檢點,身體干凈著呢。
想了一路,都沒能想到是什么原因。
一去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宮內(nèi)早孕。
檢驗結(jié)果才拿到手,鐘折愷就激動地蹲了下來,抱著頭開始痛哭。
哭聲直接透過醫(yī)生辦公室的門,傳至走廊上,很是凄慘。
阿禾:“……”
醫(yī)生從辦公桌后出來,一臉黑線地安慰:“先生,宮內(nèi)早孕就是說懷孕了,沒有其他不好的意思。”
鐘折愷手放下來,對著醫(yī)生搖頭,哭得那叫一個痛徹心扉。
醫(yī)生的語氣變得嚴(yán)厲了:“孩子不打算要的話,就盡快做手術(shù),月份大了的話,再不要孩子會對女性的身體傷害性很大!”
鐘折愷一蹦就起來了,跟醫(yī)生對峙性的:“誰說我不要孩子?誰敢動我的孩子,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阿禾:“……”
醫(yī)生蹙眉問:“你到底是要孩子,還是不要孩子?能不能先不要哭,說清楚一點?”
“有孩子了都不能哭,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就是要哭!看在你替我家阿禾診斷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剛剛說得那話了。”
醫(yī)生:“……”
再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樣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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