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三章一見鐘情
西突厥中也來了個陌生的客人,而且還是個非常冷漠的劍客,這人就是吳天口中的跋鋒寒。可惜吳天已離去,率先一步去了天山。只是他是騎魔龍而上了天山的,天山終年積雪,極是寒冷,對于他這樣的高手而言,這點寒冷不算什么,但對于那些修為是宗師修為的人而言,都非常吃力,況且雪蓮乃百年一開花,非常珍貴。
想到天山采摘雪蓮花的人不止傅君婥、芭黛兒,還有很多各地的武林人士,尋覓雪蓮就成了重頭戲。不過吳天沒有費多大的功夫便尋到了,有著林寶兒的指點,再隱秘的雪蓮也能尋到。
可惜吳天到的時候,雪蓮還有一個月才能成熟,所以吳天不得已之下,只能在半山腰的蒼松上搭個簡易的樹屋暫且歇息了下來,趁著有時間,所以吳天就在天山開始尋覓其他獨特的奇物。
吳天并未料想到,他一個隨意的猜想竟猜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跋鋒寒真的來了天山,他同樣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打上了雪蓮的主意。四海五湖的人俱都匯集到了這里,也是一場機遇。
傅君婥來到了天山腳下,芭黛兒同樣趕到,她的任務就是破壞傅君婥得不到天山雪蓮,至于她能不能拿到雪蓮,她并沒有把握,天山雪蓮乃有緣者得之,每百年天池中的雪蓮的位置都在移動,沒有人知道下一百年雪蓮會在那一個地方盛開。
傅君婥在山腳下搭了個簡易的帳篷,而剛剛搭好,就見到一個非常沉默的青年背著一把重劍沿面行來,不過芭黛兒卻不想放過譏嘲傅君婥幾句,調笑道:“你的意中人來了,瞧他看你的目光好柔,這是喜歡上你了。”
傅君婥原以為是芭黛兒在調笑她,沒有理會,當她抬起頭來,忽然看到身邊真的有個青年,身上有著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氣,顯然此人不知殺了多少人,不然的話,不會有如此隆重的氣息。
跋鋒寒眼睛緊緊地盯著傅君婥,兩人目光一撞,跋鋒寒不但沒有羞,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遂又吃著肉干,芭黛兒黑色的眸子一亮,低聲道:“他真是你尋來的幫手?”
傅君婥心中苦笑,芭黛兒就是個狗皮膏藥,無論如何也甩不掉,而且芭黛兒的帳篷就在她的對面,像個不過十米,芭黛兒一邊喝著馬奶酒一邊在兩人身上巡回。
雖然跋鋒寒很有男人味,如果沒有遇到吳天,芭黛兒也許會心動。但是有了吳天做比較,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咋的,人就不怕比,一比就知道差距,且跋鋒寒修為和她們兩人不相上下,雖然也算是一時俊杰,但與吳天相比就有點螢火蟲的感覺了。
芭黛兒朝傅君婥眨了眨眼間,忽地拔出劍朝傅君婥刺去,傅君婥一愣,芭黛兒一向和她打,從來不會偷襲,更是尋快樂居多,所以傅君婥也沒有下死手,而且兩人還非常默契,瞧著芭黛兒眼中并無殺意,旋即明白芭黛兒的意圖,心中好笑,覺得世上怎有她們兩個花癡,竟然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跋鋒寒原以為兩人是朋友,所以并不在意,忽見芭黛兒一聲呵斥,忽然朝傅君婥刺去,這一劍可是刺向心口,而傅君婥卻又傻乎乎的呆愣在哪兒,心神一緊,火光電石之間,跋鋒寒手中的重劍比芭黛兒的速度更快,當的一聲,擋住了芭黛兒一劍,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冷冷地凝視著芭黛兒,好像芭黛兒就是個死人。
芭黛兒一個回身,迅疾朝后退去。驚駭地望著跋鋒寒,瞧著跋鋒寒身上的衣袖上的標志,驚道:“你就是那個喪盡天良的賊匪跋鋒寒!傳聞所言非虛,你眼中從來就沒有任何感情,就是個只會殺人的僵尸。”
跋鋒寒冷冷道:“突厥人該死,我見一個殺一個。”
傅君婥也愣了,心道:“難道他真的喜歡我?”不過傅君婥有自己的驕傲,不高興道:“謝謝你的好意,她殺的是我,但是她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跋鋒寒冷哼一聲,遂又退到一旁,芭黛兒從未見過有人的劍有如此快捷,心想:“也許只有那混蛋才能把他踩在腳下,真是個毫無人性的人類。”
“跋鋒寒!”傅君婥也聽說過此人,而且還知道此人也是突厥人,只因家人被當地權貴滅門,所以一直在大漠流浪,后來加入賊匪,從事打劫營生,在他手中從來就沒有一個活著的突厥人。
遂又明白了,料想跋鋒寒也是為了雪蓮而來,心中非常憂慮,她得到雪蓮的機會又渺茫了幾分,跋鋒寒的劍術非常高,她雖然無懼,倘若百招之內不能打敗他,那最后輸的一定是她莫屬。
傅君婥陰沉道:“芭黛兒,我不管你的目的,等我找到了雪蓮再一分勝負。若是輸了,雪蓮歸你若我贏了,你不得搶奪。如果有人要搶雪蓮,必須和我一起應敵,如何?”
傅君婥也知道她把雪蓮想簡單了,這些時日,她和芭黛兒也沒少見到武林高手在天山出沒,料想也是為了雪蓮而來。芭黛兒一直沒有重視雪蓮,所以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見到如此多的高手都來了,這才重視起來。
芭黛兒這般做,也是為了把跋鋒寒邀請進來,有一個免費的打手清除蒼蠅,何樂而不為呢?如果用跋鋒寒氣一氣吳天,看看吳天的反應也好。她不相信吳天見到她這樣的美女不心動,吳天會不會惱怒之下殺了跋鋒寒。
芭黛兒撇了撇嘴,不屑道:“跋鋒寒,你別囂張,你有本事就等我男人來了再打,你若在他手中能活著出來再說。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有什么本事。”
跋鋒寒冷笑道:“吉利那軟蛋還不放在鋒某眼中,除非他把畢玄請出來,興許鋒某還有興趣,若是這個男人,說明你眼光差,這樣的廢物也有人要,看來突厥人沒人了。”
芭黛兒咯咯直笑,譏笑道:“誰說我男人是他了,我男人比他強大一千倍一萬倍,他也有資格和我男人相比。”言罷,芭黛兒又壞笑道:“不過傅姑娘的意中人好像也是我男人,所以我才要阻止她勾搭,免得讓她吃了頭籌,別人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傅君婥臉色緋紅,跋鋒寒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傅君婥一身白衣,給他的感覺就像觀音菩薩般美麗,不容他人褻瀆,如今聽到芭黛兒說她的情人竟然是這個他眼中圣潔女人的意中人,心不由揪痛起來。
傅君婥和芭黛兒均都察覺到跋鋒寒眼中的一絲殺意,不過兩女都不擔心吳天,跋鋒寒殺吳天,真是天大的笑話,吳天不把他宰了,那已是跋鋒寒八輩子積了陰德。
跋鋒寒心下明白了過來,又冷哼了一聲,傲然道:“鋒某倒想見識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讓兩位如此佳人傾心。”
芭黛兒臉色一冷,低沉道:“我是喜歡他,傅小姐也喜歡他,但他卻是我們的仇人。”
跋鋒寒聽得糊涂了,不大清楚兩女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貌似兩人間的關系好像也仇視得很,關系太復雜了。遂又釋然,芭黛兒是大祭司弟子,而傅君婥是拉莫弟子,料想拉莫和大祭司的敵對關系,心中非常疑惑,那人人到底誰?
芭黛兒見傅君婥對跋鋒寒沒有興趣,而跋鋒寒對傅君婥卻一見鐘情,非常在乎,她也沒有說兩人喜歡的男人到底是誰,只是輕蔑地看了跋鋒寒一眼,不屑道:“跟在我們身邊,你就能見到他。如果他沒來搶奪雪蓮,算你幸運,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這種百年一遇的盛世,他要是不來,這不是他的風格。見到他,你若能殺了他,那君婥妹妹興許會喜歡上你也說不定,這就看你的表現了。”
跋鋒寒心中一喜,掩飾心中的激動,不動神色道:“好,鋒某一生從未懼怕誰,也沒有鋒某殺不了的人。鋒某的劍不知暢飲了多少高手的鮮血,不知兩位小姐所說青年才俊到底是誰?”
芭黛兒拉著傅君婥進了帳篷,忽然在帳篷內說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等你知道了,我害怕你再也不敢說出這種狂妄的話來。若是害怕還來得及,若真遇到了他,你只有丟命的分,不是我瞧不起你的修為,你在他眼里根本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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