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想當(dāng)皇帝想瘋了
吳天獨(dú)自一個人上路,北方佬又開始不安分了,而且吳天對和氏璧勢在必得。他不會讓兩個臭小子把和氏璧拿到手,和氏璧里面的能量非常奇特,能改造人的體質(zhì),這種好事兒他可不會放過。
吳天已有十年沒來北方了,感覺非常荒涼,人煙稀少,只有世家在苦苦支撐,年年戰(zhàn)爭已把北方底蘊(yùn)打掉了。吳天心中很是得意,北方與他的江南一比就是不同了,現(xiàn)在四川又被他開發(fā)出來,周邊的蠻夷也被他凌厲地大清洗了一遍,聽話的有活路,不聽話的就夷族,沒有第三條路可走,胡人中沒誰不怕吳天。
太原相較洛陽而言,卻大有起色,被李淵經(jīng)營出來。而且李淵為了籠絡(luò)天下人之心,同時為了吸引流民前來,在政策上都比較優(yōu)厚。不過與吳天的江南相比懸殊甚大,沒有可比之處,也只能與北方各地區(qū)相比好一點而已。
吳天聽著一路上過往的武林豪杰談?wù)撨@次武林大會的核心議題就是和氏璧,慈航靜齋以為把和氏璧拿出來就能穩(wěn)住天下百姓之心,并且把和氏璧神話,只有和氏璧才能江山穩(wěn)固,大隋就是沒有得到和氏璧,所以江山才會二世而亡。和氏璧選擇了誰,誰就是天下之主,乃是天下正統(tǒng)。
從這些宣傳上可以管中窺豹,由小見大,李淵想當(dāng)皇帝想瘋了。吳天心中嘿嘿冷笑,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囂張地進(jìn)了太原城。守城的士兵欲攔截收入城稅,直接被吳天一巴掌拍死,等追兵來后,吳天早已消失不見了。
夜來客棧,是吳天安插在太原的情報站,不過他沒有召見這里的掌柜,而是像個客人般入住。手中掂了掂一錠金子,隨即朝掌柜的拋了出去,朗聲道:“來一間最好的客房,再給大爺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酒菜來一份。”
掌柜的見吳天出手闊綽,所以把客棧中最豪華的房間給了吳天,一名小斯屁顛屁顛地帶著吳天上了樓,剛到二樓,忽見一個一身紅衣女子急匆匆走來,兩人撞在了一起,軟軟的,遂又聽到那紅衣女子哎呀一聲,吳天笑道:“小妹妹,走路看清了前面的路再走,切莫想心事,要是遇到大壞蛋,你今天就慘了。哈哈哈!”
紅衣女子臉色一紅,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來,吳天早已料到她會來這一招,手迅疾伸了出去,抓住紅衣女子的手腕,嘴忽地在紅衣女子那憤怒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遂又閃開,笑道:“真是個小辣椒!”
“流氓!”紅衣女子似乎有要事,所以狠狠地瞪了吳天一眼,隨即蹬蹬地下了摟,小二道:“公子,她可是江湖中人,這些江湖人可不會講道理,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危險得很。公子是富貴人家,而且太原又時值江湖人士集結(jié),小心為妙,像公子這樣身份高貴的人,怎能與這些草莽一般見識呢?”
吳天化過妝,帶著人皮面具,客棧里的掌柜以及情報人員都沒有發(fā)現(xiàn)是自家大老板,吳天對自己培訓(xùn)出來的人員非常滿意,他不帶人出來,就是為了明察暗訪,考察一下自己麾下之人的工作效力,有沒有人怠工。
進(jìn)了天字號房間后,另外一個小斯便已倒?jié)M了熱水,他要好好的洗一個澡,口中卻唱著大約在冬季的歌,只聽他哼道:“輕輕地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眼淚拭去,漫漫長夜里,未來日子里,親愛的你別我哭泣。前方的路雖然太凄迷,請在笑容里為我祝福”
洗完后,吳天躺在床上,等著好酒好菜上來,低聲嘆道:“好生無聊啊,沒有女人的日子就是苦。”話音未落,一個身著狐裘外衣的少女咯咯直笑地提著飯藍(lán)走了進(jìn)來,笑道:“大哥哥,好雅興啊,沒有女人,難道我不是女人么?難道你忘記清兒了?”
吳天眼睛不由一亮,當(dāng)即把白清兒摟在懷里,在那張美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笑道:“好清兒,我就是把自己忘了也不會忘記你呀,唉,五年一別,想死哥哥了,哥哥是日思夜想。”
白清兒白了吳天一樣,當(dāng)即把熱氣騰騰的菜端了上來,然后放在桌上,用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吳天的額頭,笑道:“若非奴家在樓下聽到你唱的歌,我還不知道老爺已至。師姐一定會氣得跳腳不可,奴家可是在太原第一個遇見老爺,今晚奴家包養(yǎng)老爺,就是師姐來了,老爺也不許去,你要是去了,清兒恨你一輩子。”
吳天壞壞地笑道:“好寶貝,哥哥今晚哪里也不去,你就把老爺包養(yǎng)了吧。想不到在這里見到你,本想處理了太原的事,老爺就去洛陽看你,嘖嘖,五年不見,清兒早熟透了,老爺看著清兒現(xiàn)在的樣子,怎么也不相信會是那個瘦巴巴的寶貝哩!”
本來白清兒也不知道,她也住進(jìn)了夜來客棧,在樓下聽到吳天哼著大約在冬季這首歌,而且這首歌是她和吳天離別時唱的。聽到吳天哼這首歌,的確讓她高興無比。說明她仍裝在吳天心里,吳天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推延而忘了她。
白清兒哪里知道吳天就是看到她進(jìn)了夜來客棧,所以才故意哼的哥。要是婠婠來了,吳天絕對會唱送別。不過吳天是不會說的,白清兒在國公府時就以婠婠這個師姐關(guān)系不大好,樣樣都與婠婠較個長短,苦了兩女卻爽了吳天。
白清兒親手給吳天倒上吳天喜歡喝的酒,遂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兩人邊吃邊談,只見白清兒道:“老爺,今次只有你一人么?小桂子沒來?”一般情況下,吳天幾乎都會帶著小桂子這個跟班,現(xiàn)在吳天卻是一個人獨(dú)來,心中不免有些當(dāng)心。
吳天喝了一口酒,頓了頓,看著白清兒笑道:“怎么了,害怕老爺出事。”
白清兒咯咯直笑道:“清兒才不擔(dān)心老爺哩,只是擔(dān)心守活寡,要是老爺忽然出事,我又沒急時嫁入?yún)羌遥邑M不虧大了嘛!我還沒有享受做太太的好日子,當(dāng)然不甘心了。”
吳天鄙視地看著白清兒,這個小妮子說話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心中暗自感慨,才出去五年,竟然歷練出這般高水平,老子的心都快跳出喉嚨了,學(xué)會勾引男人了。
吃完飯,白清兒又去洗浴一番,兩人就糾纏在了一起。可以說,白清兒非常害怕后師姐一步,根本不在乎在哪里。反正她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婠婠前面。直至深夜,兩人才停了下來,白清兒低聲問道:“老爺,楚紅姐姐可是帶著孫女而來,好像心生赴死之心。”
吳天眼睛不由一亮,笑道:“這賤人就該給她吃點苦頭,總自以為是,沒有老子護(hù)著,她才會知道老子的好。若是當(dāng)年不這樣做,她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白清兒道:“李淵真是個人才,現(xiàn)在就想拿到和氏璧,企圖糾結(jié)北方所有勢力,然后抵抗老爺?shù)暮谄燔姟?jù)聞李淵在召開武林大會后就要在太原登基稱帝。他是想當(dāng)皇帝想瘋了,好像李淵非常害怕老爺,擔(dān)心失敗了,再也沒有夢了。”
吳天譏笑道:“他還有夢,真是笑話,楊侑怕是活不長了。楊廣不會想到自己的孫子會有這么一天,我只保證皇室公主不受欺負(fù),要欺負(fù)也只有我一個人欺負(fù),就像現(xiàn)在老子欺負(fù)你一樣,那個男人敢伸手,老子就宰了他。”
白清兒瞧著吳天得瑟的勁頭,她懶得理會,撲在吳天懷里,手指輕劃著,笑道:“你說話感覺就是個村野莽夫,不知情趣,而且心思太邪惡了。好歹楊廣也是你二舅子啊,楊侑可是你外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李淵殺了。”
吳天道:“我不是在你面前吹一吹嘛,要是見死不救,回去你那些姐妹就要造我的反了。你們女人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要是不幫忙,就是我娘也要對我家法伺候。我堂堂漢國公,地位不下于親王,楊廣對我不錯,怎么也不能看著他孫子去死。”
白清兒神色忽然凝重起來,關(guān)切道:“老爺,李淵身邊有四個大宗師,紫陽真人、袁天罡均是道門中人,另外一個貼身保護(hù)的卻是佛門禪宗始祖達(dá)摩,修為極高。石之軒雖然在李淵幕僚團(tuán)中占著極重要的地位,本來他不會拼命保護(hù)李淵,誰教老爺把人家暗中收的弟子曹應(yīng)龍給廢了,他心中不知多恨老爺呢?老爺還是小心一點,小心駛得萬年船。”
吳天臉上沒有一絲緊張,心跳如常,只聽吳天道:“哼,你也太小看老爺了,老爺我不是誰都能殺的,不是老爺瞧不起這些大宗師,而是老爺根本無懼,打敗我可能很簡單,但要?dú)⑽医^無可能。老爺?shù)氖侄味嘀悖皇菦]有人可以逼出老爺?shù)恼嬲龑嵙αT了,高手寂寞啊。”
吳天沒有告訴白清兒,明日不單是這四個大宗師,還有梵清惠說服了那些隱居山野的大宗師恐怕也有兩個會參與進(jìn)來,至于塞外的大宗師到底會不會來,反正現(xiàn)在他也沒有得到情報。而且吳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大宗師大圓滿境界,他也想借助這些大宗師的壓力來突破破碎虛空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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