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離別前的歡聚
送走了趙奢,并且趙奢埋在了大趙皇陵之中,而且趙奢的待遇極高,屬于高規格待遇。趙王也是下了血本,他日后的墓地還在趙奢身側,相當于趙奢是與帝王待遇厚葬的,的確給了馬服君極其厚重的恩賜。
整個大趙,只有兩人渴望打敗秦軍,一個是吳天,他必須立下無上功勛來奠定自己在大趙國的地位其次才是馬服君府中唯一的男丁趙括,他希望再次繼承父親的意志,讓大趙成為七國之中的霸主。
趙括回來后,立即躲在書房中,開始整理父親一生心得體會,父親雖然卸任十年,沒有擔任任何職位。但卻在家中寫出他一生統兵體會和感悟。若想吃透父親的戰爭與戰術的精髓,必須去了解父親一生的閱歷和內心的感悟。趙括并沒有急著去從軍,因為吳天還有五六天才正式上任,就任前線統帥。
趙王也沒有逼著吳天趕緊上前線,畢竟前線有廉頗坐鎮,吳天并不擔心,就是白起親自指揮,只要廉頗在,最多吃點小虧,絕不會出現打敗的事情。戰國四大名將之中,廉頗是四大名將之中最善于防守的將領。
李牧、白起都善于進攻,而且兩人都有著天馬行空的戰斗指揮,均是不可多得的軍事奇才。王翦現在還是個尚未冒頭的毛頭小子,軍事指揮能力還沒有成熟。一直在秦軍中底層磨練,李牧也是如此,不過李牧現已被吳天破格提拔起來,屬于高級將領行列,在軍中有一定的發言權。至于指揮和磨合,李牧還有待磨練。
沒有人天生就無敵,沒有在軍中經過戰火的洗禮,也是白搭。趙括這次頭七要守孝,而且大趙處于多事之秋。趙括本來要守孝三年才能出任,但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趙王急于把趙括扶正,并由吳天帶領培養出大趙下一代領軍之人。
只是吳天比趙王技高一籌,他不但要把趙括培養出來,還要把龐曖、李牧兩人也培養出來,并當作自己的嫡系。他非常自負,相信趙括跟在他身邊,耳濡目染,定能改變趙括對他的認知。他訓練的士兵和提拔起來的將領,絕不會成為他人的嫁衣,也不會成為趙王用來對付的手段。
第二天,吳天在家中與趙妮、美蠶娘和婷芳氏呆了兩天,半夜時,他點了趙妮等女的睡穴,讓趙妮等女無從發現他半夜三更出去偷吃。家花香,野花同樣香。趙雅和韓晶是他非常看重的兩枚棋子,在關鍵時刻可以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尤其弄死趙王,韓晶就是重中之重。現在把韓晶收服才是首要任務,至于趙雅,他根本不擔心趙雅會背叛他,這個女人雖然在原著中并不是一個好女人,但也是形勢所逼,非她所愿。
當吳天潛入皇宮時,韓晶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一直在等吳天的到來。自從出殯那天,她與吳天就通過眼神交流了,似乎大家都知曉了那晚發生的事情,也只有趙妮蒙在鼓里不知曉。當然,韓晶也跟著趙妮修煉了鎖陰上清經,現在正等著吳天來教她。
她不知道吳天會不會懂她的暗語,她在吳天后腦勺敲了兩下,暗示吳天今晚兩更十分前來皇宮相會,她相信吳天一定有辦法潛入皇宮而不被人發覺。有時,女人的直覺是相當可怕的,她覺得吳天既然能感應到潛伏中的刺客,定有能力潛伏進來。刺客能進來,憑吳天的能力應該不難做到。況且她的寢宮,那些侍衛已被她尋個借口打發走人了,更加方便吳天進來。
當吳天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王后寢宮,吳天很是得意,什么時候皇宮的巡邏才會經過,他比誰都清楚。這一個多月在皇宮可不是白混的,早已了然于胸。吳天來到王后的寢宮,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暗道:“真是個聰明的女人,趙王真是瞎眼了,把這么一個有意思的女人放棄不顧,竟去癡迷于趙穆的房中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當吳天推門而入,只見王后正在屏風后面沐浴,吳天能聽到水聲。實在是王后不知道吳天什么時候才能來,她只能獨自一人沐浴,好消磨時光。忽然聞到一股男人的氣息,這股氣息這些天一直都令她迷醉不已。韓晶非常大方,并沒有做出小女兒姿態,忽然轉身撲到吳天懷里,低聲罵道:“死冤家,妾身等得花兒都要謝了。”
吳天笑嘻嘻地道:“夫人,這里是皇宮不是樂坊,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我進來也破費了一番功夫而且家中還有三個夫人要喂飽,她們要是吃不飽,我能來么?做男人真的很累,想不到那晚我們竟然如此地走在了一起,太不可思議了。也許是上天的暗示,暗示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對兒。”
吳天言罷,當即脫了衣服,然后也跳進木桶中,與韓晶來個鴛鴦戲水,好不快活。直至五更十分,吳天才與韓晶依依不舍的分別,直至看見吳天消失在她的眼前,韓晶才轉身返回屏風,然后倒頭躺在榻上,她今晚太累了,沒有想到吳天這般厲害。
當皇宮再次夜深人靜的時候,趙雅忽然從走廊的一個角落里站了起來,臉上沒有露出什么生氣的神色,而是輕笑了起來。原本她打算明日就去相府與吳天攤牌,她受夠了相思之苦,豈料今晚無意間來王后這里,竟聽到王后和吳天的對話,心中對王后的大膽感到吃驚。兩人同一晚給了吳天,但是王后卻先下手為強,竟然通過暗示手段告訴了姐夫,趙雅不由間生出了敬佩之情。
趙雅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后笑著推開了門,來到了韓晶的臥室,躺在榻上,雙手杵著下巴,笑道:“嫂子,你和姐夫的事情我已知道了,明晚要是不告訴我,不分一杯羹,小妹就只能在殿外大喊,說嫂嫂和姐夫偷漢子。”
韓晶也不裝睡了,當即坐了起來,捏了捏趙雅的鼻子,笑道:“嫂嫂和你都是苦命人,今晚不過是第一回,要是他不知道嫂嫂的暗示,嫂嫂告訴了你,豈不讓你看笑話。明晚我們一起等他上門就是了,他要是敢不來,我們就去他府上鬧,反正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要死就大家一塊死。”
趙雅笑語盈然道:“嘻嘻,還是嫂子說話痛快,小妹也沒有辦法,畢竟小妹也不能白白地失了身。況且姐夫也不是那種吃了就不認賬的人,唉,姐夫也沒有幾天可以與我們相聚,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真不好受。”
韓晶問道:“大王和趙穆還在”
趙雅臉色忽然陰沉下來,眼中露出一絲厭惡之色。低聲道:“唉,大王要是這般下去,只怕大趙就危險了。姐夫已經遭到了兩次刺殺,我不信大王會不知道是誰,可他現在太迷戀趙穆了,連左相都要算計。就憑趙穆和郭開兩人就想制衡姐夫,大王把姐夫想得太笨了點。”
韓晶冷笑道:“不要說大王了,就是平原君趙勝也生出了對付左相的念頭。那天在馬服君府,你只顧著看左相,并未觀察周邊的情況。平原君雖然現在不會對付左相,一旦左相取得前線大捷,那就是他對付左相的時候了。”
趙雅現在才十六歲,年紀尚輕,并不知道官場中人的秉性。忽然聽到韓晶這般說,頓時驚駭起來,驚訝道:“他也要對付姐夫,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做對大趙的危害么?”
韓晶搖了搖頭,眼睛望著大殿上的雕梁畫棟,苦笑道:“左相的執政理念已威脅到了他的利益,如果左相取得了前線大捷,在軍中就豎立起了他的權威,得到軍方的擁護,那大王、趙穆、郭開、平原君、平陽君均會感到極大的威脅。左相有才有能力,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文武全才。你也看到左相在邯鄲整頓吏治一個月,現在邯鄲已散發出蓬勃之氣,已有中興之兆。”
見趙雅疑惑的目光,韓晶又道:“小妹,你不懂政治,你還并未接觸政治背地下的骯臟。鬼谷弟子下山的四名弟子,四名弟子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尤其是龐涓和孫臏最為出色,你覺得龐涓真正敗于孫臏么?不是,他應該敗在魏王的猜疑之中,而孫臏雖然取得了勝利,打敗了龐涓。可齊國國君同樣猜疑他,若非他聰明機智,只怕他同樣會死的很慘。”
趙雅臉色大變,驚慌道:“那姐夫怎么辦,他要是真的打了勝仗,豈不是要被大王等人剝奪兵權,甚至帶來殺身之禍?”
韓晶搖了搖頭,苦笑道:“哀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似乎左相已意料到這樣的結局,但他仍舊堅持下去。他似乎有了應對之策,今晚我也旁敲側擊,他只是笑了笑,教我莫管,事情會有轉機,還說只要十年的時間才能消除大王對他的猜忌。至于十年時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也沒有說。好像與這次戰爭有著莫大的關系,他似乎已有了對付秦軍的計策。”
趙雅非常不明白,嘆道:“這不是卸磨殺驢么?秦國只有個商鞅被殺,那是他惹到了太子。如果他不觸碰秦國皇族的利益,料想商鞅不會死的。并且商鞅的耕戰政策一直執行了下去,而姐夫不是這樣,他只是整頓吏治,并未觸碰那一條貴族的利益底線,這樣做,只會讓那些有才有能的人離心離德,對大趙失去投效的心思。”
韓晶笑道:“別多想了,他又不是個笨蛋,他對政治的嗅覺相當敏銳,切莫輕視你姐夫的本事。他是鬼谷關門弟子,如果不能超越他們的那些師兄,鬼谷子也不會放他下山。只怕他在接任左相職位時,就已料到這些事情的發生,所以才會提出條件讓大王接受。”
趙雅搖了搖頭,不滿道:“這場秦趙之戰,大家都在背地下議論紛紛,眾說紛紜。不過,大家都有個共同的觀點,就是秦趙之戰,最遲一年就能分出身負了。秦國無法繼續與大趙對峙下去,而大趙也同樣無法支撐下去,三年已是兩國戰爭的最大的支撐底線。”
言罷,趙雅把頭靠在韓晶的懷里,幽幽地嘆了口氣,道:“一年后,姐夫到底怎么辦,他到底如何想的?要是姐夫早已料想有這樣的結果,我覺得姐夫不如卸任好了,只擔任左相一職即可,不執掌前線統兵權,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消除大王對姐夫的猜忌。”
韓晶道:“如果他不接手,那誰去,眼下能指揮前線那些悍將的人,除了廉頗將軍外,就只有你姐夫,其他人的資歷和地位均不足以指揮。就是趙括接手也不行,雖然有馬服君的遺威在,但是軍中講究的是實力和能力。趙括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與你姐夫相比,他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眼下只有他出任才不會惹來非議。”
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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