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全懵逼了
儒林大會如期舉行,聲勢浩大,各種橫幅都有,有寫著打倒屠夫,有寫著打倒新明暴政,有寫著悼祭江南儒生慘案不過,吳天對于外面喊著各種喊打的口號,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對于外面那群人,他是沒有任何好感。這些人已被有宋以來的王朝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好像世界離開了他們就要滅世似的,也太把自己看得太高。天下不會因為離開誰就不運轉,新明沒有這些儒生,新明照樣蒸蒸日上,一日勝過一日,一天天的變強。
吳天站在樓閣的樓欄前,手扶著朱色欄桿,遠眺平西王府。三女站在一旁陪立,臉色肅穆,今日便是新明與這些儒生開戰之日,這是一場文化上的戰爭。誰勝誰負,她們雖然有了預知,可也是預知,并不知其結果如何?
李香君道:“現在新明也在緊密敲鑼地開場了,可惜不得一見江南今日盛況。”
這一日,新明也正式宣布新聞機構的成立,各種新設機構均在今天,不但如此,就連那些說書人或是戲曲家均征召入朝為官。打破戲曲家不入官的慣例,吐故納新,竟然把戲曲納入官方官制之內,并在教材中增設這個科目。
吳天笑道:“文化戰爭本來就是一場思想上的洗禮,也是一場思想上的激烈碰撞,本想天下一統在增設這些機構和科目,但儒生迫不及待,我也只能陪他們玩一玩,看誰把誰玩死。”
平西王府,此時熱鬧非凡,平西王也是意氣風發,雖然他知道吳天有反擊手段,整個江南的情報傳來消息,似乎也在今天有所表示,大家都在觀望這場猛烈的思想碰撞,這是將來思想上的社會走向。一旦新明失敗,那儒生將成為思想延續,堅持士大夫與天子共享天下,要是失敗了,亦將萬劫不復。
吳三桂并不擔心新明與儒生的思想文化上的戰爭,反正他是既得利益者。在他的籌劃中,他只舉辦這次儒林大會,卻不對新明做出任何評價,他不想刺激新明,目前他還沒有做好與新明交惡的準備。
大會上,吳三桂僅僅是對江南那些慘死的儒生進行一番精心設計的情聲并茂的祭文念了出來,遂又默哀一番,其后借故離開,他是害怕吳天會來儒林大會,要是他在大會上嘰歪一番,好像吳天就是個該死的人,那他的腦袋還能不能留在脖子上,他沒有把握。
吳天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也是個睚眥必報之徒。這種人最難對付,也最難收服。何況吳天已在江南建立了新明王朝,其新明第一個皇帝就是大明公主,再也沒有人有她適合的了,這符合儒家的忠君思想。
他曾經也是大明臣子,在這個敏感時期,他是不會多說,也不會為了討好儒生而把吳天得罪死,舉辦儒林大會已是他的極限,就是這樣,他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吳三桂雖然離開大會,可也沒有完全放棄,隱藏在暗中偷聽所謂大儒討伐吳天,聽著這些儒生激憤的模樣,不由笑了。他著實沒想到這些儒生是拿著腦袋與吳天對抗,可見吳天已把他們逼到了絕路。
大會開到下午,正當商榷詳細的反擊計劃時,忽然一個儒生臉色陰沉地走了進來,遂把江南的通報告知,靠得近的儒生聽著江南對付他們的手段后,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副懵逼樣兒,吳三桂忽然搖頭,低聲嘆道:“吳天太狠了,這是要把這些儒生推向萬劫不復的絕境啊。”
他也沒想到吳天的手段如此很辣,不但要摧毀這些儒生的靈魂,還要讓這些人的死也要背負萬世之罵名。一旦吳天真的把這些儒生立身不正而當作教育孩子的教材,恐怕這些儒人是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本來胡編亂造才是他們的專長,偏偏吳天比他們更專業,那是成體系地玩。這是在野黨的專行,為了打擊吳天,他們也是鼓著極大的勇氣,可今天新明第一次以政府的形式發行報紙,其攬括的范圍極廣,就連商業和政府官員也在其監督范圍內,新聞記者已成為政府在職人員,算是政府公務人員。
更可怕的是就任新聞部部長的人是蘇荃,這個女人自從接受宮中總管職務后,干的相當出色,據聞江南儒案就是她親自策劃和下達屠殺令的。雖然政府公布的人員是大玉兒和蘇麻喇姑,實際指揮者卻是這個神秘的女人。
今天新明第一版報紙發行是免費的,并且整版均是關于西南參與者的相關信息,首先打擊的就是那些有名的漢奸大儒。安徽桐城張家就是第一批上榜的人。張英是一個沒有國格的儒生,說起他來,可能很多人不認識,但是其次子張廷玉大家應該知道了罷,他可是康熙重點培養的人才,可惜時運不濟,遇到了吳天這個黑心黑肺的家伙,使得張英剛要一展報復就胎死腹中,他的干爸爸康熙也被吳天宰了。現在投在吳三桂麾下聽用,其次是有名文人漢奸,歷史上是康麻子平息三番之亂的功臣周培公,如今也是倡導者之一。
當然,這兩人都沒有排在第一,排在第一的文臣卻是洪承疇這個有名的大漢奸了,對于滿清統治中原立下了汗馬功勞,雖然康熙執政,他已告老還鄉,但江南儒案發生后,洪承疇立即意識到不妙,立即啟程去了云南昆明與吳三桂秘密會見。
洪承疇本來神色淡定,很自信,覺得這次必須把吳天打得體無完膚,可看到張英拿來的新明報紙后,他驚呆了,本來就要進土的人,卻見到了新明對他的評價,甚至已把他作漢奸的豐功偉績公之于眾,不但如此,戲曲和教科書也有他的漢奸大名。
洪承疇瞧著自己排在第一位,他的臉色忽然變成了豬肝色,一時氣急,噗嗤一聲,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嚇得吳三桂也沒有顧忌身份,直奔會場。吳三桂對于洪承疇答應輔佐他成就霸業,他可是激動了幾天沒有睡覺,要不是有周培公和洪承疇兩人以舉辦儒林大會為條件,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與吳天產生沖突。
至于其他漢奸文臣中的范文程卻死在了帝都,早被吳天抄家滅族了,就連其祖墳也在神龍教在遼東立足時挖了,這是新明冊封洪安通的條件。對于死人的評價,新明一樣沒有放過,只是吳天把范文程這些已死的漢奸另立了一個古今漢奸榜單中去。
吳天瞧著慌亂的大會,哈哈大笑道:“洪老九這回要氣的吐血了,嘿嘿,他的家族已滅,這人頭掛在新明都城應天府。這可是錦衣衛專門為了打擊洪承疇的投機心理,他只能死心塌地為吳三桂賣命去。”
柳如是道:“洪承疇可是當世大才之人,雖然國格有問題,不可否認其才能,不然當年大玉兒也不會如此煞費苦心地收服他。”
吳天輕蔑道:“他當年遇到的人是崇禎皇帝而不是我吳天,哼,崇禎皇帝要是敢大刀闊斧地進行稅制改革,那大明也不會在他手中滅亡。只要把海禁解了,一年國稅至少也有一千萬兩銀子,他也不會被大臣逼著給百姓加賦了。嘿嘿,那些大臣亡國了可以轉投,只有他不能,他只能死戰到底。”
吳天在這里倒是輕松,可儒林大會上的人卻顫顫發抖,他們都懵逼了,吳天根本不按照他們的套路來,人家開創了好多機構,并且膽子甚大。從新明的新聞機構以及文工團的成立,登時打破了士大夫統治地方輿論的**。
吳三桂心中惴惴不安起來,要是洪老九在儒林大會被吳天氣死,那他的一切布局就白費了,他也承認洪承疇是個治國大才,雖然背著漢奸的身份,但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也算是各自給自己尋了個借口立身,洪承疇如此積極,也是察覺到新明意圖,對于那些犯下罪惡的漢奸,從未輕繞過。周沛公臉色蒼白,很后悔沒有選擇新明,以為新明有當世大儒坐鎮,他沒有發揮才能的地方,所以才選擇吳三桂作為投靠對象。可以說,韃子王朝的覆滅,這種風云突變,把他們放眼看天下的淡然心態全打破了。
要是知道吳天這個人如此牛逼,他又何苦看好韃子,韃子一朝盡滅,他又發表過各種討好韃子的言論,要想在中原得到抱負施展,唯有投靠吳三桂。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投靠北方臺灣鄭家,可臺灣鄭家的派系已深根蒂固,他去了也不會得到重用,反而是吳三桂這里可以得到才華方面的施展。
不過,他也沒有料到吳天的反擊如此新穎,如此很辣,這是要把他們這些人毀尸滅跡外,還要讓他們遺臭萬年。一旦新明一統天下,那他們的家族以及子孫恐怕是滅族的命運。
吳天的性格,他非常了解,正因如此,他才沒有選擇新明。以文字傳承的方式抹黑吳天,讓吳天遺臭萬年,可事實恰好相反,遺臭萬年的不是吳天,是他們。何況他很清楚吳三桂非常忌憚吳天,要是讓吳三桂與吳天對著干,給吳三桂幾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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