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不知道,一聊嚇一跳,原來他這個血狼和皇也算交集甚多。
當年蒙古突然發(fā)難精銳盡出,原因是內(nèi)部發(fā)生分裂……也就是金剛宗的叛離之事導致!
金剛宗在蒙古如國宗,突然帶走大批好手投靠中原,高手實力元氣大傷此消彼長之下未來黯淡,蒙古大汗哪能忍,立馬點兵點將傾國之精銳對中原發(fā)動猛攻。
北城要塞雖然一直有重兵提防,可蒙古突然不要命地強攻之下,還是漸漸不支。這才有了皇御駕親征,和他心魔煩神大開殺戒碰著的一面,產(chǎn)生了血狼這號大英雄,湊足一桌麻將組成鎮(zhèn)國四武。
原來當年中原北防被捅穿是金剛宗這群王八蛋給招惹的,作為鎮(zhèn)北大將軍,老子去年揍敖元嘉揍得不冤啊!
還有,兩個皇子隨后被下放到關(guān)東和江東歷練,也是有門道的。
江東向東靠海有蛟龍,關(guān)東朝北天險有血狼。也就是說,皇將兩皇子安排下去的地方,都有鎮(zhèn)國四武坐鎮(zhèn),能迅速支援以保安全……連這點都考慮周到,你說這個父親對孩子不愛吧,其實愛得非常深沉。
可惜那兩貨實在不怎么精明,反被挑撥離間自相殘殺,傻呀。
“朕本想著有你們看著的地方威嚴足鎮(zhèn)小人,他們能不生那么多小心思安分許多,誰想還是……唉。”皇深深嘆了一口氣。
大哥!我真他喵要叫你大哥了!
誰想到你把皇子安排到地方是要咱和蛟龍幫你看孩子的啊!
怪我咯?
“都怪我,沒看好大皇子!我和蛟龍甘愿受罰!”血狼狠狠錘了自己胸口一下,真·咬牙切齒道。
好歹把蛟龍拖下水,總不能一個人背鍋吧!
“不要自責,朕怎么可能怪罪你們?要怪就怪朕的孽子不爭氣,怪天鷹堡這個魔黨滅絕人性!”皇說道。
還好皇算明君,若這也怪到自己頭那可太冤枉了。
不過難得作為鎮(zhèn)國四武的身份出現(xiàn),趁此機會不忘給自己洗洗白。
“大哥,雖然天鷹堡是魔黨,但我覺得他們和日月神教這個魔教應(yīng)該不是一黨。特別是那個魔教教主,沒有他出手你恐怕性命難保,大哥可不好因身份而質(zhì)疑他,會寒了天下英雄的心!”血狼苦口婆心說道。
“那是當然!他若有詭,朕那夜不知要死幾次了。”皇忽然笑得很詭異,好像多年便秘終于通暢了般,又像手頭有個大寶貝但想炫又不想太張揚般,低聲道,“朕還想問你,你覺得魔教教主不錯之外……朕提到暗中出策還立了功的眉千笑,你覺得怎樣?放心大膽地說!”
“哈哈哈……雖然聽起來他有點微不足道,但我覺得此事恰好反映他足智多謀忠心耿耿英俊瀟灑,是個不得多得的人才!又帥氣又聰明,那和我有什么兩樣?這么頂級的人才,我建議給他提點糧餉以示鼓勵,不用多,加個幾百兩就夠了!”血狼笑瞇瞇道,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聽出那人英俊瀟灑這樣的關(guān)鍵詞。
幫眉千笑說幾句好話,不過是左手幫右手你有我也有的好事,血狼怎么會放過。
“哎哎,你過獎了唉!”皇露出十分不好意思但又有點遮掩不住高興的神情,欲拒還迎地擺手,再興致很高地將眼前美酒一飲而盡,“那臭小子哪有你說的那么好,謬贊!他連你一根寒毛都比不,還需多多和你學習呢!”
恩?!
不是,皇……哥和你的關(guān)系還沒到讓你幫我謙虛到寒毛這么卑微吧!
為了不給老子加工資至于么?
“大哥,那他應(yīng)該也不至于連我寒毛都比不……”血狼已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為另一個身份加工資,越說心越塞腦殼有點疼,“總之我看好他!我看人很準,從沒錯過!加點兒吧,要不幾兩也行?”
“那臭小子能得老弟你賞識那太好了!”皇拍手高興道,“過兩天等眉千笑回到南京,朕帶你和他見個面,希望你好好提攜那臭小子!你們一定要處好關(guān)系,以后朝廷還得靠你們!”
我靠,我要怎么見我自己?哲學難題啊!
“嗯……我可能看人也沒到那么準,說不定他確實是個廢材,我真的覺得不見面也沒多大關(guān)系……”血狼也一口悶掉桌的酒,再次硬轉(zhuǎn)話題,“不如我們還是說回駙馬的事吧。”
“說起這事,朕說過朕并非想食言……但六勤王也是我朝重要力量,駙馬一事也已有言在先,你不可為此事和他們?yōu)殡y。”
“那是當然,既然我答應(yīng)下來,肯定會公公正正憑實力搶駙馬!”血狼笑道,“難道我還怕了他們不可?”
“還有……二公主她即便嫁了駙馬,朕也不會讓她離開京城,這點也是招駙馬的要求。而北境離不開你坐鎮(zhèn),朕是覺得你娶了二公主注定夫妻遠隔,反倒是委屈了你。”
“那更好!我生**蕩,被一個公主看死還不樂意呢!北境邊塞生活艱苦,公主哪能去那邊受苦,當然要留下。”血狼不在意地揮了揮手。
皇聞言心底明白。
按他觀察下來,血狼并非外表看來那般粗枝大葉,反倒是粗中帶細有勇有謀。此番回來,果然不是莫名其妙跟他討老婆,而是來幫他解六勤王入京之憂。
“大哥何德,天賜賢弟如你!”皇感慨道。
“大哥,我也只能解你燃眉之急,解鈴還須系鈴人。”血狼自知不好說得太明白,特別是皇后繼無人這種事。
皇知道血狼也擔心他無后的問題,張嘴幾乎要將重尋流落血脈的事情告知……可終究還是想到天機老人的話,硬生生憋下去了。
“朕自有打算。來,今夜我們不醉無歸!”
……
不醉無歸你的死人頭!
皇的身子真的是差了許多,喝沒幾杯酒就不省人事。他在陳公公惱怒的眼皮底下給皇用內(nèi)力化了酒,才敢離開皇宮。
血狼偷偷摸摸來到一間客棧住下,花了兩天時間才把皇宮御庭好酒的香氣驅(qū)散,正好把妝容恢復,跑去和大師兄匯合假裝今天才返回拱衛(wèi)司。
回到拱衛(wèi)司安置好,第一時間當然是去和李夢瑤報到。
還別說,兩天不見竟又有些想念,這該死的巨辱司咋就那么讓人浮想聯(lián)翩,哥明明已經(jīng)是有無敵可愛小師妹的人了。
和想念一樣理所當然的,又是李夢瑤拎著木拐杖在辦公室內(nèi)一頓追打……那你打我逃的世俗畫面,讓大師兄二話不說擰頭走人。
他是真看不下去眉千笑這丟人之余又帶著幾分抖M的猥瑣模樣,等會忍不住搶過拐杖把他打死就不好了。
“老大你等等,我這還沒報告內(nèi)容了,怎么就先給老子一頓打!”眉千笑終于勸住氣喘吁吁的李夢瑤,一時間眼珠子不知該停留在那清純怒目的佳顏,還是下起伏洶涌澎湃的衣襟。
老子的定力要真沒點,面對這制服誘惑遲早要出事!
“你明知道徐大人看你不順眼很久,這次遠行居然還敢搶徐大人的愛馬去?!你知道徐大人拉著好些拱衛(wèi)司的核心人物在我面前參了你多少次?拱衛(wèi)司馬廄那么多馬你不挑,你腦子有病吧!”李夢瑤雪白的臉頰氣得泛紅,叉腰瞪著天花板,深怕多看那貨兩眼又火冒三丈。
“不是,搶馬的明明是……”眉千笑回頭一指,指了個寂寞。
“是誰不都是你的人嗎!你一個錦衣衛(wèi)還打算甩鍋給實習期的力統(tǒng),你要臉不?我tui!”回過頭來被李夢瑤噴他一臉。
麻蛋,就知道搶馬師兄爽,回頭自己慘!
“我這不給坑的嘛,有人一直刁難我,不給我馬啊……”眉千笑只好打打小報告但不求解決,因為這種灰暗的人際關(guān)系以李夢瑤的身份插手進來不見得是好事,“事情緊急,誰想隨便牽了匹居然是徐大人的座駕。但我這不給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帶回來了嘛!”
“你還敢說你帶回來的馬?要不是被大家攔著,徐大人差點要提刀過來找你拼命!”
“這就過分了,恩將仇報!”眉千笑抱怨道。
“恩將仇報?換是我,我也要劈了你!”李夢瑤氣得翻了個白眼,“徐大人的愛馬可是皇御賜他勞苦功高的千里馬,你他喵給他養(yǎng)成了千斤馬!連我都沒見過這么圓潤的馬,你告訴我怎么騎的!”
眉千笑哭笑不得……他出了城就找了個農(nóng)家?guī)兔λ藕蝰R,給了人家很高的報酬,畢竟是匹好馬必須好好看著。誰想人家收大錢辦大事,每天往死里喂,又不用干活,這馬兒的日子過得那個滋潤啊……他去牽的時候還以為牽錯了一條豬回來。
“意外,意外!”眉千笑咧嘴傻笑遞過去一份卷宗,“搞錯了食譜,營養(yǎng)過剩了!咱們先辦正事,給你調(diào)查結(jié)果!”
李夢瑤看完眉頭緊皺,立刻收拾東西出門:“又是飛鷹堡?!徐大人那邊的事情我會幫你壓下。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快隨我前往皇宮給皇匯報!”
“又見皇?”
“干嘛說又?你都多少天不在了?”李夢瑤回頭狐疑道。
“就……因為很開心,又能見到皇。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熱愛工作嘛。”眉千笑用力扯開自己嘴唇,露出一個無比真摯的笑容。
人生好累……為什么選了一個打算混吃等死的單位,過得卻是一個頂三的勞苦活?
……
一個蒙巾染著噴射狀血跡的男子,大搖大擺走回一個山洞。
才剛走入,便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大對勁……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閉目運功,但強大的殺氣密布整個山洞,籠罩在他的身。
“是你干的嗎,傀儡。”男子忽然睜開眼睛,冷冷盯著傀儡。
好強大,好想嘗嘗他的血的滋味……傀儡舔了舔蒙巾下的舌頭,手摁在腰間魔刀,眼底嗜血的光彩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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