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盡管一向都清楚,席柏言的手下勢力絕不簡單。
他要在朝廷立足并站穩,要讓百官支持自己當上丞相,靠得自是不止以才華征服眾人。
可南國暖樓的老板都認他為主子,這又是從何時開始的?
暮搖婳有股直覺,這并非一年內才發生的事,至少追溯到兩年前。
她和席柏言共同待在南國暖樓的經歷不過兩次,兩次中都有人給他下催情藥或是點了香。
秦提督出手的那次便不提了,那日遇上真找不出它不是巧合的理由。
后一次,某公子借祖父的名義給他使絆子,若老板是他的人,應該早給他透露了風聲。
就算催情香的事老板也不知,那一群美人
暮搖婳陡然想起,席柏言中藥很深,某公子叫來的美人一下沒動過他。
當時她出言威脅她們不準動手,可透過紗帳,能看到里間幾個美人全都沒有動作。
換言之,她進屋前后,美人們的姿勢就沒動過。
暮搖婳閉上眼,仔細回想那天看到的情形,那會兒她惦記著某公子的挑撥離間,無暇去管美人們的站姿。
現在一思索,她們的站姿,是有點恭敬的姿態啊。
她如今和席柏言很好,席柏言待她也是真真切切的寵愛,但這不代表,她會沉溺在并不堅固的美好里,拋卻往日有顧慮的細節。
他們對彼此都不夠坦誠,這點暮搖婳心知肚明,席柏言他應當也清楚。
過去已成過去,重要的是眼下和往后。
有些事她可以不放在心上,重點是,席柏言的態度。
暮搖婳最關心的是,他竟也在查當年庇護了霍淵的是誰?她這邊也沒松懈地追查著呢。
只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突破。
唔,也許她可以從席柏言口中“套”出點線索?
這日府上被送來了一張喜帖。
已經由從二品提督升任從一品的掌管整個禁衛軍的秦都尉,他的兒子秦進大婚。
娶得是門當戶對的某文官家的千金。
席柏言和秦都尉交好,這場婚事他理應去吃個喜酒。
“要是你不喜那的熱鬧,我便早些帶你回來。”席柏言給她找著適合參加喜宴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道。
暮搖婳百無聊賴地互踢著自己的腳玩,“可我沒說要去啊。”
席柏言沒立刻回話,找到那件新買的流云水袖的襦裙,拿著它回身,眸光觸及她嫩白的腳丫,眼神當即危險地暗了下去。
把裙子扔到她邊上,抬起她的臉便是一個深吻,而后嗓音含笑漫不經心地道:“我去,你不去想干嘛,嗯?”
暮搖婳抬腳踢他,“討厭,我剛剛都快喘不過氣了!”
笑意連同谷欠望的顏色彌漫到整張臉,席柏言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解著腰帶,“宴席上肯定吃不飽,不如我先來點開胃菜。”
被他握住了腳,暮搖婳大驚,“再磨蹭的話去秦府就會遲了!”
席柏言的唇忙著品嘗美味,直到沖撞進去才蹭了蹭她的臉低低啞啞地道:“我是丞相,不怕。”
“”
后來他便提著個食盒拉著對他有著深深埋怨的小姑娘上了去秦府道喜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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