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歸眼神變了變,確實是措手不及。
皇叔不是說,蘇大人沒理由駁回他?
書房外走過一道人影。
他警惕地回頭看去,那身影消瘦無比,一頭長發飄散,倒像是個女子。
蘇崇惠平靜的眸中起了波瀾,解釋道:“是微臣的內人。”
暮成歸眉梢一挑,蘇大人這語氣可謂著急了,“聽聞蘇夫人早些年喪子后悲痛過度一蹶不振,瘋瘋癲癲見不得人,蘇大人卻不離不棄,倒很深情。”
“結發夫妻,怎能說棄就棄,何況微臣也有過錯。”
不知內情的會當他對發妻情深義重非常緊張,好比暮成歸,可事實呢?不過是他慣會維持為人深情的假象。
暮成歸屈指敲了敲桌案,把交談拉回正題,“蘇大人不必煩憂,孤不會讓你正面和席大人對上,只不過需要你小小的配合。”
送走了暮成歸,蘇崇惠來到主臥,面色蒼白的女人正對鏡梳著青絲。
他眼風一錯,看成他們剛成親時,他下朝歸來,她在鏡前,笑吟吟地轉過腦袋,對他嬌聲道:“夫君,你回來啦。”
蘇崇惠搖了搖頭,將無意義的記憶拋開,沒再走近半步,負手而立不冷不熱地道:“方才你去書房了?”
女人動作未停,閑適愜意,含笑的嗓音裹挾著濃重的恨意和嘲諷,不做直面應答,“身為當今圣上面前的紅人,也不忘巴結太子蘇大人好手段。”
“你真想變成這樣陰陽怪氣的怨婦?”
“蘇大人這話說得有趣。”她放下骨梳,身姿款款地向他走去,一步一步尤見當年的風姿綽約,“你有資格提醒我這些?”
“不要逼我真將你弄瘋。”掐住她細得似一折就斷的腰,蘇崇惠冷沉道。
女人毫不畏懼,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的地方布滿吻痕,妖妖嬈嬈,“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把我弄瘋了,你還能做得下去?”
說來也怪,這些年來她連拾掇得體面也沒做到,這惡心的男人放著年輕又美麗的妾室不管,偏卻纏著她,搞得多喜歡她似的。
怕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蘇崇惠的喘息粗重了幾分,目光停留在那兩團綿軟上,猛地扛起她扔到床上,惡狠狠地咬上去,“你個瘋子。”
女人的目光落在梳妝臺邊的發簪上,在這種時候,她估計能把鋒利的簪子扎進他身體里。
可僅僅讓他留一點血哪里夠。
一絲也不夠。
她咬緊下唇,指甲掐進了蘇崇惠的皮肉。
東宮。
暮成歸將先前在蘇府的事一五一十地對暮遠佟說了,“看來蘇大人不大情愿得罪席大人。”
“現在有點腦子的都不會站到席柏言的對立面,蘇崇惠是俗人一個,不想為這一搏丟了烏紗帽,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他答應會”
“噓”
榮四終于回來了。
席柏言在宮中,暮搖婳也沒顧忌,在書房見了他,“可查清了那種圖案的來歷?”
“回稟殿下,它來自滄瀾國一個神秘的組織,其中的人會用那樣的銅牌自證身份、與其他人聯絡等,再詳細的,屬下無能,沒法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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