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他還好端端的,收下帝姬府的帖子晚上便咳嗽上了,哪有如此湊巧的事?
但對方是自己素來溺愛的兒子,如何也不能在帝姬面前鬧出丑事。
秦大人向暮搖婳行了禮,“犬子的性子還需磋磨,是微臣教導無方,請帝姬見諒。”
“若本宮沒記錯,秦小將軍及冠已一年有余,還是這般性格,想來鋒芒怎么收也收斂不了啊。”
“帝姬……”秦進一臉忿忿,還沒說什么便被秦大人打斷,“逆子,還不滾下去!”
“爹!!”秦進不甘心地瞪著秦大人,他們秦家原本能更好的,誰知出了席柏言那個變數,能活命已是不易。
眼看現在家里一步步往上走,席柏言卻活了過來,帝姬此時造訪,能有什么好事?
他這樣,不也是為了秦家著想!
秦進內心抑郁難平地氣沖沖地走出堂屋,回到自己院中,左右咽不下那口氣。
抬手招來一個小廝,“去,給圣上報信,就說……帝姬來找我爹了。”
起先他還想說是暮搖婳硬闖秦府,可轉念一想這點肯定騙不過圣上,何必多此一舉。
反正自己提醒過爹了,爹不聽他的,出了事他站在圣上那邊,秦家能不能保得住他也不再管。
但是秦進卻沒想,如果秦大人和暮搖婳見面會連累秦家,他怎么做得到獨善其身?
……
“當天,微臣本應在宮中值守,不過那之前的一天東宮出了盜竊案,微臣被蘇崇惠叫去了司法監。等到出來,圣……先皇便出事了。”
秦大人一五一十道。
“盜竊案?東宮出了這個案子時,你在那值守嗎?”
“沒有。”他虛弱地搖搖頭,“那時微臣多日未在東宮附近值守,但蘇崇惠說那案子不簡單,需要微臣的配合。”
東宮住的是大暮儲君,誰曉得那是不是純粹的盜竊案,要是打著盜竊名義的暗殺呢?
秦大人不敢懈怠,便應了蘇崇惠的請。
“那蘇崇惠問你的話,你還記得嗎?當時他的神態、動作,可有異常?”
明知事情過去那么久對方可能早已忘記,暮搖婳依然心存一絲期望。
“問的都是些尋常問題,期間他被叫走一次,耽擱了些功夫,因此微臣回宮才慢了些。異常……除了出去一次,也沒什么異樣。”
而且被叫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算異常。
暮搖婳卻無端篤定,蘇崇惠中途離開,是在拖延時間。
不能讓秦大人發覺自己別有用心,又不能讓秦大人太早走出司法監。
假裝有其他急事是再好不過的借口。
蘇崇惠能說出父皇的死和暮成歸脫不了干系,想必正因他參與了此事。
東宮出盜竊案,薔妃忌日。
一切都那么的巧。
有人曾告訴過她,過于巧合的事件,一般都是人為。
最后,暮搖婳問秦大人,“你可怨席柏言?”
秦大人一愣,悠長地嘆息,“微臣技不如人,被牽引著鼻子走也沒什么好說的。但微臣不信,他會做出那等事。”
這回換暮搖婳愣住了,“…為何?”
“那么做,他圖什么呢?若他當真那般野心勃勃,微臣不會全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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