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煉藥師品階?”他性感的唇角微微彎起,唇瓣上揚(yáng),“你想知道?”
姬夜灼翻了一大白眼,“不想知道還問你作何?”
席千瀾折扇抵著優(yōu)美的下顎,苦惱的思緒好半晌才幽幽道,“可以說是你們這里的巔峰煉藥師了吧。”
“圣品?”姬夜灼微微詫異了一下,上下打量著席千瀾,不過二十的年紀(jì),就有如此的品階,可見此人的確是一個煉藥天才。
放眼整個大陸,怕是也找不出這等級這等品階的年輕人了。
姬夜灼并不懷疑這個男人會是亂言,以他的實(shí)力來說,是完全不屑于胡言亂語。
“你猜。”席千瀾微微一笑,妖孽般的面容綻放出了如同罌粟般的笑意,端的是風(fēng)華絕代。
姬夜灼強(qiáng)烈忍著這才沒有造成一拳打過去的后果,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實(shí)在是太欠揍了,不說便不說,還你猜,猜什么。
“如何,可需要本王過段時間把你送到煉藥師聯(lián)盟的逍遙國分部?”
瞪了一眼席千瀾后,姬夜灼又再次把視線投在下方屋里,正在僵持著的那對父女,在她和席千瀾說話的這段時間,下方的兩人都沒有開過口。
一個頹然的坐在上位,一個眸光銳利似劍,沒有一個人選擇退步。
慕容家主作為家主,自然有著屬于他的驕傲,不容許他自己在任何人面前低頭,即便是他的子女也是一樣。
慕容絮兒作為煉藥聯(lián)盟有名望的煉藥師的弟子,早在進(jìn)入煉藥聯(lián)盟后擺成了一副不容服輸?shù)陌翚猓鎸λ母赣H,她也一樣可以擺出樣子,誰讓她的身份之尊貴。
在大陸煉藥師不僅稀少,且無比尊貴,他們的性格難以揣測,是古怪又有能力的一個團(tuán)體,品階越高的煉藥師,所能揮動的強(qiáng)者也就越高。
慕容絮兒的師父作為煉藥聯(lián)盟及其有名望的煉藥師,她這個做弟子的,自然有傲氣的資本。
“絮兒,我這不是忘了。”最終還是慕容家主先敗下陣來,略顯無可奈何的跟站在眼前的女子解釋。
慕容絮兒眸光銳利,“父親大人事務(wù)繁重,又要照看在皇都橫著走的弟弟,會忘了一些小事,絮兒尚可以理解,可有關(guān)于姬夜灼的事兒,父親大人你忘了,害得我出糗!”
“一時沒注意。”慕容家主苦澀一笑,下一秒殺意顯現(xiàn),“可是此事,我不甘心啊!庭兒至今不醒,姬夜灼逍遙法外,實(shí)在是忍不下這口惡氣。”
“父親放心便是,庭兒的仇,我已然幫他報了。”回想起今日在姬家受到的屈辱,慕容絮兒難以下咽,被人欺負(fù)到家里來豈不是丟盡了他們家族的臉面,哪怕是她不在乎的事物,也不容許兩個廢物插手。
慕容家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眼睛死死地盯著慕容絮兒,“絮兒,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分毫不假。”慕容絮兒冷笑,一個廢物惹到了她,那么她只有自認(rèn)倒霉的份兒了!
慕容絮兒看著略顯激動的父親,唇瓣揚(yáng)起了不屑的弧度,“父親,你可莫要忘了,我的身份可是煉藥師聯(lián)盟的煉藥師,煉藥制毒,簡單得很。”
“早在離去之前,我給姬家家主包括所有在場的姬氏家族所有子弟都下了藥,明日便是毒發(fā)之時,我們只要靜候好戲即可。”
慕容家主激動地說不出話來,要是真是如此,姬夜灼那些人就別妄想好過了。
慕容絮兒冷笑一聲,瞇了瞇眼睛,“姬夜灼不是很在意她的祖父么,那就讓她祖父嘗嘗撕心裂肺的痛苦。唯有如此,才會讓姬夜灼乖乖前來道歉,并且讓庭兒醒來。”
雖然不知道姬夜灼用了什么手法讓慕容庭如此,但慕容絮兒可以肯定的是,唯有姬夜灼本人可以解。
上頭的姬夜灼勾唇冷笑,看的旁邊的席千瀾觸目驚心,這慕容絮兒,這回踢到鐵板上了,惹誰不好,偏要惹姬夜灼,完全就是作死。
自從在姬氏家族看到慕容絮兒的動作時,姬夜灼就大概猜測出她的身份,此時聽聞也不意外,正如她所說,煉藥師,沒有誰是不會制毒的,就好比如和擅醫(yī)者大多擅毒是一個道理。
“好似你只給你家老爺子解了毒。”席千瀾如同看戲不嫌事大的好事者,眼神之下似笑非笑。姬家老爺子是姬夜灼所在意之人,席千瀾自然知道。
姬夜灼看都不看席千瀾淡漠的應(yīng)道,“嗯。”
“真是無情啊,那些人好歹也是你姬氏家族的人。”
“嗯。”
席千瀾:“......”
姬夜灼以及席千瀾又聽著下方的一對父女說著話,不同方才的氣氛詭異,此時一片融洽,就像是許久未歸的女兒跟父親談笑風(fēng)生,說著在外頭的所見所聞,外頭的那些趣事。
兩人說到什么時候才離開的,姬夜灼不知道,她只知道,在慕容府邸中所有人都陷入了睡眠之時,她終于有了動作,身輕如燕,在皎潔的月華下化作道道殘影,動作迅速又矯捷,仿若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的黑夜精靈,和濃稠的黑夜融為一體,難以分開。
在姬夜灼的身影逐漸遠(yuǎn)離的時候,一個巴掌大都沒有的黑色小腦袋自席千瀾的重重衣袍中鉆出一個小腦袋,自勃頸處探出,一雙白色的眼睛注視著姬夜灼遠(yuǎn)去的方向,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你再不躲起來,小心被人察覺到了。”席千瀾有些無語的把從勃頸處探出小腦袋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小東西摁回去。
被主人如此對待,曜日滿眼的委屈,也知道它現(xiàn)在不能暴露,只好乖乖的縮了回去。
看著姬夜灼逐漸遠(yuǎn)去的身影,席千瀾尚且記得,她所去的方向,乃是慕容家族水井的方向。
想到她這么做的原因,席千瀾勾唇一笑,邪魅眾生,尾隨其后跟著姬夜灼的步伐,生怕跟丟了一樣。
早在來時,姬夜灼就摸清了慕容家族的分布,哪里是哪里,很是清楚,巧妙的躲開了巡邏的人,她輕而易舉的來到了慕容家族的幾口水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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