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城時間。
2018年晚上22點(diǎn)37分!
整個翰國修行界徹底震動了!
金家老祖金天圣,位于翰國修行界巔峰的強(qiáng)者死了,而且還是被華國第一人葉南狂斬殺!
金家高層近乎滅絕!
在金天圣死的那一瞬間,這個消息幾乎是如同閃電一般,從漢城出發(fā),快速震響了整個翰國修行界,隨即向華國等東南亞之地傳播而去。
最為震動的莫過于翰國修行界。
且不說金家在翰國的地位,就單論金天圣一人之死也不是他們能接受的,畢竟金天圣在翰國修行界的地位相當(dāng)于泰斗級別的人物,他代表的是翰國修行界的發(fā)展,更是榜樣與巔峰。
如今隨著他一死。
不但打擊了翰國修行界的臉面,更是等同于證明了翰國修行界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華國修行界!
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
又有一個消息再次被爆了出來。
葉南狂曾殺入樸家,斬殺金刀大師,樸家臣服!
這個消息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再次掀起濤浪。
先誅樸家,再滅金家!
這一切,都是葉南狂一人所為!
葉南狂這是要一人壓一國么?
而與之隔海相望的華國修行界卻是振奮無比,華國專門為修行界之人成立的論壇此刻火爆一片。
“好,干得好,不愧是葉南狂啊,不動則已,一動勢必如排山倒海一般!”
“葉南狂用拳頭告訴了那群棒子們,nzunbibi!”
“先誅樸家,再滅金家,放眼我華國,也只有葉南狂才有這番氣概了,真是為我華國人長了一波臉啊!”
“哈哈哈,先前這群家伙還在網(wǎng)上各種叫囂,怎么被打臉了吧?想想我都替他們覺得疼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翰國有個教跆拳道的教練,好像說過只要葉南狂敢去翰國,他就分分鐘教葉南狂做人,沒錯吧?”
“你不提這茬我還忘了,真有這么回事兒,這孫子叫啥來著?李載豐,對,就叫李載豐,好像是翰國武德跆拳道館的教練。”
“大伙兒都消消氣,人家好歹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呢,可厲害了,嚶嚶嚶,人家好怕怕哦!”
“噗,神特么黑帶九段!”
……
漢城酒店,一貴賓包房內(nèi)。
戴庭樓此刻正手握毛筆,奮力揮毫。
這是他多年來養(yǎng)成的一個習(xí)慣。
那邊是每逢大事,都會練字,在他看來,練字能讓一個人的心思得到專注,甚至是為之靜心。
武老則是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這時,一位金家族人快速沖了進(jìn)來,跪在地上無比痛苦與屈辱的道:“戴先生,還請為我金家報仇雪恨!”
戴庭樓聞言,手中的毛筆為之一頓,陡然回頭道:“金天圣敗了?”
“敗了!”
金家族人哀嚎不已:“老祖死了,家主也死了,我金家近乎滅絕啊,戴先生,還請您看在你我兩家的關(guān)系上出手為我金家報仇雪恨!”
“吧嗒!”
戴庭樓手中的毛筆應(yīng)聲落地,而他的臉色卻是為之大變:“什么?金天圣死了?是被何人所殺?”
對于金天圣的實(shí)力!
他是再了解不過了,放眼整個華國,能夠勝出他的也不過幾人,更別說在翰國,如今竟然被人斬殺了。
“是葉南狂!”
“是華國第一人葉南狂殺了老祖!”
此話一出。
戴庭樓面色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掀起一陣無以復(fù)加的驚駭,他的臉色變幻了數(shù)下,忽然猛低一揮手,那位金家族人當(dāng)場暴斃。
“老爺,您這是?”
一旁的武老頓時一驚。
“哼!”
戴庭樓不禁冷笑道:“此人當(dāng)真是愚蠢,竟然讓我去殺葉南狂?我?guī)煹苌蛱炷弦约皫熜掷罪w虎都死在了葉南狂之手,我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武老頓時恍然。
“再者,此人忘了,我戴某人也是華國人!”
戴庭樓雙眼微瞇,眼中寒芒爆閃:“華國人自家關(guān)起門來打生打死無所謂,可這里是翰國,如何能做出兄弟鬩墻之事?”
“老爺,那詩雨和金文杰之事……”
武老欲言又止。
戴庭樓冷冷的掃視了他一眼,“此事休要再提!”
……
與此同時。
位于翰國釜山的一個小竹林之內(nèi)。
竹林約莫幾百個平方,雖然是黑夜,可依舊能聽到流水潺潺,蛙聲不絕,而在竹林的盡頭之處蓋著一座草廬。
草廬約莫幾十個平方,很是破舊,門口房梁上掛滿了玉米,辣椒,大蒜等農(nóng)作物,看上去如同一間普通的農(nóng)家一般。
然而此刻卻有二十余人單膝跪在草廬之外,無比恭敬的看著草廬之內(nèi)的昏黃燭光,每一人的神情都是無比憤懣。
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必然會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在場的二十余人盡數(shù)是翰國修行界巔峰的人物,每一人拉出去都是能夠霸絕一方的大佬。
“尹師!”
“葉南狂先誅樸家,殺金刀,隨后又?jǐn)亟鹛焓ィ瑴缃鸺遥绱诵惺拢喼眴时M天良,視我翰國修行界于無物,今日我等前來,只求尹師出手,振我翰國威嚴(yán)!”
領(lǐng)頭的一位黑衣老者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地面之上,雙手越過頭頂,態(tài)度極為誠懇。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其身后的眾人齊齊開口道:“還請尹師出手,斬殺葉南狂,振我翰國威嚴(yán)!”
“嘎吱!”
久閉的柴門被推開了,只見一個道童打扮的童子提著一燈籠走了出來,輕聲說道:“諸位請回吧,爺爺已經(jīng)睡了,再者,五十年前他便發(fā)誓不再過問修行界之事。”
“不!”
先前的黑衣老者悲愴不已:“尹師,您身為我翰國修行界五十年前的第一人,更是翰國守護(hù)者,怎能坐視我等受辱啊!”
說到這里,他泣然道:“如若尹師不答應(yīng),我等當(dāng)即自裁在尹師柴門之前!”
草廬之內(nèi)依舊沒有反應(yīng)。
黑衣老者苦澀一笑,當(dāng)即一掌拍向自己的天靈蓋,隨即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
與此同時。
另一位男子同樣一掌拍向自己的天靈蓋。
又是一人倒下!
直到二十余人還剩下不到十人的時候,只見一白衣老者顫悠悠的從草廬之內(nèi)走了出來。
老者極為蒼老,瘦得如同皮包骨,身穿一襲白衣,眼眸深處流露出洞察世事的氣息。
他淡淡的打量了一眼地上的十幾具尸體,隨后輕嘆一聲:“何苦,何苦!”
“發(fā)下戰(zhàn)帖吧,三日之后,老朽邀請華國第一人葉南狂閣下與赤霞峰一戰(zhàn)!”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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