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勛臉色難看得嚇人,一會白,一會青,臉上蒙了一層死灰,嘴唇發(fā)黑,四肢抽搐,他大叫道:“搶……解藥……快……”
他的親信如夢初醒,可是,為時已晚。不等他們掉轉(zhuǎn)槍口,風(fēng)雨雷電四人的手槍已經(jīng)開始怒射。先是血雨、腥風(fēng)將槍中子彈打光,然后迅速退出彈夾,換好新的。電母、狂雷兩人接著開槍,當(dāng)他倆把子彈打光時,風(fēng)雨二人剛好已換完彈夾,如此循環(huán),毫無間斷。
一時間,只聽大廳內(nèi)槍聲連成一片。
劉成勛的親信一排接一排的倒地。
其中有人想挾持我,兩名青年剛沖到我身后,砰砰兩聲,狂雷的兩槍在他二人頭上各開了個窟窿。
撲通!兩人雙眼圓翻,直挺挺地倒在我的椅子旁,我連眼睛都未眨一下,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
其實,就算狂雷不開槍,這兩人也近不了我的身。我體魄強橫,恢復(fù)能力驚人,雖然中了軟骨散,但現(xiàn)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三成,足以對付這些人了。
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種場面不需要我親自出手了,風(fēng)雨雷電四人的槍法太快,也太準(zhǔn),配合得天衣無縫,根本不給劉成勛親信喘息和還擊的機會。
只是眨眼的工夫,大廳內(nèi)的十多名青年皆已中彈倒地,有些人的腦袋都被子彈打碎,死狀慘不忍睹。
“楓哥,你沒事吧!”狂雷快步走到我近前,說話間,抬手向旁甩出一槍,一名剛從廚房口處跑出來的青年應(yīng)聲倒地。死時,他連怎么回事都沒有弄清楚。
“我沒事!”我低頭看著躺在地上快要縮成一團的劉成勛,搖頭說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劉成勛,其實華老已和我談過,讓我把東洋千門還給你。而你,卻用這種方式報答華老,所以,你的死,是你自找的。”
似乎聽到我的話,劉成勛連滾帶爬地來到我的腳下,雙手抓住我的褲腿,想站起身,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如愿。他半仰著身子,對著我,臉已變成黑灰色,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王……楓,我……不服……”
“呵呵,正是因為你不服,所以才落到如此田地。劉叔混了這么久的江湖,真是白混了!”我冷冷道。
“王……楓……”劉成勛死死抓著我的褲腿,指甲已扣進肉中,可很快,他的手慢慢松開,人也隨之滑到在地,一動不動,呼吸也已停止。
這時,守在別墅外的華天魁的弟子也撞開房門,沖了進來。進來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得都是人,有死的,也有活的,大廳內(nèi),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這……這是怎么了……”看到這般景象,他們都有些傻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只聽嘩啦啦一陣脆響,所有人都把槍掏了出來,槍口一致對著大廳內(nèi)還能站立的風(fēng)雨雷電,其中有人大吼道:“你們竟然敢在這里刺殺師父?”
“把搶收起來,我沒事!”華天魁揚聲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一怔,相互看看,急忙走到華天魁近前,圍在他左右。華天魁搖搖頭,說道:“不是他們要殺我,反而是王楓的人救了我!”說著,他看向躺在地面的女郎,對身旁的一名青年說道:“阿華,把衣服脫了,給師娘披上!”
那青年順著華天魁的眼神向地面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二話沒說,快速地脫下了外衣,將女郎近乎**的上身緊緊裹住。他問道:“師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華天魁艱難地挺挺身,說道:“是劉成勛,他想殺我和王楓,并在酒里下了藥。”
“什么?”青年心中一顫,驚訝道:“師父,你中毒了?!”說著,他對旁邊的人大聲喝道:“你們還等什么,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啊?是……是!”有人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給急救中心以及華天魁的私人醫(yī)生,通通掛去電話。
這回倒好,我和華天魁二人都住進了醫(yī)院。
軟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濫的迷藥,不是什么巨毒,在醫(yī)院沒多久,我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過來了。華天魁有舊傷在身,再加上年事已高,恢復(fù)時間要比我稍長一些。
我出了病房,去看看華天魁。
華天魁的病房外,只有一名青年守衛(wèi),但我知道,醫(yī)院這整整一層的病房都是在他親信的控制之內(nèi)。
看到我,那青年深深點下頭,必恭必敬地招呼道:“王先生!”或許是因為我救了華天魁的關(guān)系,華天魁的人對我尊敬了許多。
“我想看看華老!”我含笑說道。
“好,請你稍等。”青年轉(zhuǎn)身,敲了敲房門,走了進去,時間不長,他退出來,說道:“王先生,師父請你進去!”
“多謝!”我走進病房,只見華天魁躺在病床上,女郎坐在床邊,眼圈紅紅的,似乎剛哭過。
我能理解,她受了驚嚇,又險些被劉成勛等人侮辱,不委屈才怪了。我回手將房門關(guān)好,走到床前,問道:“華老,身體怎么樣,沒事吧?”
華天魁笑了,說道:“王楓,這次多虧有你,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啊!”
女郎站起身,讓去椅子,低聲說道:“王先生,謝謝……”
“呵呵,不用客氣,師娘快坐吧!”我擺擺手,然后,對華天魁道:“華老沒事,我就放心了,你我之間,本就是合作伙伴,也是熟人,還用說客套話嘛?!”
“哈哈!”華天魁豪爽而笑,南主詭計多端,這點他認(rèn)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南主卻是條漢子。
我嘆口氣,說道:“本來,我是想坐下午的飛機離開的,看來,要等明天了。”
華天魁道:“何必那么著急,既然來了,就在泗水多住幾天嘛!”
“泗水也不是那么太平啊!”我道:“暗中的敵人蠢蠢欲動,我的家業(yè)都在泗水,還希望我不在的時候華老多操操心。”
“那是自然,無論于公于私,我都會保證你的南興藥業(yè)平平安安。”華天魁點點頭,頓了片刻,他話鋒一轉(zhuǎn),說道:“王楓,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在東洋做白小姐生意,我可以幫你打通渠道!對于東洋,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一聽這話,我笑了,看來,著急挨劉成勛那幾巴掌沒有白挨,華天魁還是決定幫我了。我點點頭,心照不宣地笑呵呵道:“華老,謝了!”
“哈哈!”華天魁道:“你不讓我說客套話,而你自己卻又說,單憑這一點,就應(yīng)罰你一杯,可惜,這里沒酒!”
“如果華老有興致,我可以去買。”我接道。
“什么?”女郎花容失色,驚訝道:“你倆還要喝?”
我和華天魁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隨后笑著說道:“師娘請放心,我和華老只是開個玩笑。”
“哦!”女郎扶扶胸口,沒好氣地白了我們二人一眼,結(jié)果又引得我們一陣暢笑。
沒見到南主之前,女郎對他并沒有任何的好感,畢竟自己的丈夫年事已高,因為南主的原因,他又一次陷入了與蘇哈爾家族斗爭的局面。但見了南主之后,她討厭感全無,感覺南主年歲不大,總是笑瞇瞇的,象個爽朗的小男生,而且對人還彬彬有禮,沒有半點江湖中人的樣子,再加上他豁出性命又從劉成勛的魔掌下救出自己,這更讓女郎為之感動,對他的好感也大增。
我自然不知道女郎心中所想,只是我心情很是不錯,有著華天魁的幫助,我在東洋做起事來會順利許多。畢竟在那里做白小姐生意,就相當(dāng)于從當(dāng)?shù)厣鐖F嘴中搶飯吃,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更何況東洋千門正是風(fēng)雨飄搖,彭澤尋的根基并不穩(wěn),再跟別的老大搶飯吃等于玩火,一個不好就能讓我的全盤計劃失敗。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了華天魁的鼎力相助,我實現(xiàn)東洋的布局已是指日可待!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