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致言看著云淵的眼中劃過一抹贊賞。

    “妹妹，說實話要分場合。”褚致言對校長表示歉意，“父母平時很忙，我又要學習，平時都是依仗學校教育妹妹，是我疏忽了對妹妹的教育，抱歉。”

    聽出了褚致言話里有話，校長的臉色不太好看。

    礙于褚致言的身份地位，校長只能假裝聽不懂，“褚先生言重了，青春期的學生……”

    “不知校長找我來所為何事？”褚致言不耐煩地打斷校長。

    教務處主任上前把找褚致言過來的真實原因重復一遍。

    “你有什么解釋嗎？”褚致言問云淵。

    “正當防衛。”云淵吐出四個字。

    英語老師和其他領導紛紛炸了，一人一句指責云淵。

    褚致言眉眼冷淡，靜靜地看著他們吵，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看到褚致言嘲笑的校長一拍桌子，怒吼道：“給我閉嘴！”然后詢問褚致言，“褚先生你認為這事情該怎么解決？”

    “看監控。”褚致言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斗爭中，一直展露出他冷漠的一面。

    “好，那就看看今天的監控……”

    “看之前的。”褚致言打斷校長的話，“看上個學期的監控。”

    今天才開學第一天，監控里會拍到什么，褚致言心里清楚。

    同樣的，褚致也清楚上個學期的監控視頻里面會拍到什么，只要一看監控視頻，這群聲討云淵的學校領導將會無話可說。

    “這個……上個學期的監控沒有備份。”校長為難地說。

    有關褚若云被校園欺凌的事情，整個學校無人不知，多多少少都有所耳聞。

    作為校長，更是清楚。

    “日理萬機的校長這么清楚監控視頻沒有備份？”褚致言譏笑。

    “這個嘛……”

    “有沒有備份去監控室看一看不就知道了，隨便也可以多方位看看我打老師的精彩過程。”云淵優哉游哉地說，同時在大腦里讓肥絨絨準備了一手“好料”。

    這是褚致言第一次沒有在外人面前帶上他的面具。

    真實的他渾身散發著一股森冷的氣質，一顰一笑間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校長在褚致言強大的氣場下被迫跟著去了監控室。

    在監控室里，云淵一下子就找到了上學期的監控視頻，褚致言輕飄飄地看了校長一眼，校長嚇得冷汗直流。

    “就這里吧。”云淵點擊播放一個視頻。

    視頻畫面里，一群男女圍著一個肥胖的女生拳打腳踢，各種臟話謾罵還有哄笑比女生喊痛的聲音還大。

    “光打她不解氣，把她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這肥婆有什么臉皮和男生說話。”

    “扒她衣服咯！”

    兩個男生上前扒肥胖女生的衣服，肥胖女生不停地求饒，卻只讓他們笑得更加猖狂，甚至還有人拿著手機錄小視頻。

    “操！你們拍到死肥婆的臉沒？她一直低著頭你們還拍啥，趕緊把她的臉弄起來拍啊！”

    肥胖女生的臉被抬起，儼然是褚若云。

    一瞬間，監控室里死一般的寂靜。

    唯有監控視頻的聲音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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