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風笑著道:“等我回來了,娘數數我的頭發,看少了一根沒有。”
“小調皮!”秦夫人笑罵了一句:“去去去,娘沒有心情與你胡鬧!對了,等你回來了,咱們就定下日子,全了你與長樂公主的好事。”
秦風苦笑:“大哥還沒有成親,等大哥成家了再到我。”
秦夫人笑道:“你大哥也快了。”
秦風喜道:“嫂嫂是誰家的姑娘?哎呀,你們可瞞得我好久了吧?”
“你大哥的親事早就定了,只是你自己忘記了。女方你侯叔叔家的海棠。”
“啊?”秦風倒吸一口寒氣,有些凌亂了,與未來的反賊結親家?與找死有何區別?
秦夫人在秦風的腦門上敲了一記:“啊什么啊?海棠我們見過,貌美如花、知書達禮,是個好姑娘。”
“我記不住了。”秦風只能用記不住來摧諉了。
“知道你記不住。”
事已至此,秦風還能說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從身份上說,兩家的確相配,可侯君集未來的作為,他心頭還是有些發毛。到時候,自己這一家子可別被他給害死了。
頓時,秦風留下了一個心眼。過了一會兒,道:“對了,我與大軍不是一路的,以做奇兵之用,現在除了皇上,也就咱們全家人知道,可別把我的行蹤泄漏啦。”
“放心!”
“不會外傳的。”
“如此大事,我還是知道的。”
“二哥哥,小蝶不會說的。”
“好,好,好。大家就等著我立功回來吧。”秦風牛氣沖天的說著。
與家人閑談了一會兒,秦風就離開了。
即將出征了,不知何時回歸長安,其他人可以忽視,唯獨一人不能不去道別。
那就是兩面之緣結鴛盟的鄭麗琬。
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權利知道他的行蹤。
鄭麗琬的住址,分別時已經告訴了秦風,長安以東,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個幽雅的院子。
這里,似乎很久沒有人過,給人是一種荒蕪的感覺,落葉翩翩起舞,寧靜而凄清。
老父親辭世后,除了兩個貼身丫頭,鄭麗琬就只留下五個忠心耿耿的家人仆人,其余盡數遣散。
秦風與鄭麗琬的關系,見不得光。
故而,沒有光明正大的拜訪,而是行走了一條獨屬于鄭麗琬的秘密地道,據說,這是一條很是古老的地道,時代久遠已經無法查詢。這條地道直通他的香閨。
以前,方便鄭麗琬的進出。
現在,方便了秦風這個采花賊。
秦風依著鄭麗琬留下的方式,很容易就從一顆千古大槐樹鉆了進來。
他不怕被人發現,因為鄭麗琬說過,每天的這個時候,后院里只有她一人,即便是他的貼身丫環,都被她支走,以便修練武技。因為武技,是她一個人的秘密,當然,現在多了一個秦風。
秦風進了鄭家后宅,像主人一樣,大明其白的走上了鄭麗琬的香閨。
“我不是說過嗎?除非緊急要事,不能來打擾我。”秦風的腳步很輕,讓鄭麗琬誤以為是她的丫環。聲音里有著一絲絲的不悅。
秦風沒有說話,進了房間后,沿著聲音之源繞過一道屏風。
秦風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光潔的后背,剛要脫口而出的招呼剛到嘴邊就猛地咽了下去
陽光下,窗臺邊,曼妙嬌軀動心弦
凝脂白,冰肌俏,回首一探萬千搖
這一幕,當真是驚心動魄,秦風三魂七魄險些就飛了出來
此刻的鄭麗琬,渾身上下只有束胸和褻褲在身,潔白如玉的后背,挺翹圓潤的臀瓣,筆直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毫無保留地印入秦風的眼簾。
鄭麗琬的身子他看過,也親過、愛撫過。可是,他發現此刻的鄭麗琬才是最美的。
那背部的曲線是如此完美,纖細的香肩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扶柳細腰處玲瓏曼妙,襯托的那不大不小的臀部越發挺翹,晶瑩剔透的肌膚讓人血脈賁張,臀溝處貼身勒緊的小褻褲更是惹人遐想
因為肌膚很白,也因為她的束胸和褻褲是白色的,乍一看,只以為她整個人一絲不掛。
興許是聽到了背后傳來的動靜,她一手橫在胸前,側著半個身子朝門口處望來,另一手則拿著一件潔白的睡裙,看樣子她正在換衣服的當口。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秦風的神色錯愕、喜愛、欣賞,在她擋住的白皙飽滿上留戀了一眼,鄭麗琬的美眸閃過一絲羞澀、喜悅,香肩微微顫抖起來。
因為她看到了兩只通紅的眼珠子!這眼珠子就象是雪地里覓食的惡狼,又如色中餓鬼,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子上游蕩,不僅如此,對面的男人還在喘著粗氣,蠢蠢欲動。
這當口,遇到自己的愛人,饒是鄭麗琬膽大,饒是她與他有著深刻的關系,可少女天性,讓她心中還是涌出一種羞意與別樣情愫:“你,你怎么來了?”
“想你了就來了。”秦風盯著冰雕一般的玉體,目不轉盯。
鄭麗琬嗔道:“你別這樣看我。”
秦風走了過去,吮吸了一口香氣,取笑道:“現在倒是知道害羞啦?當初的膽量哪去了?”
鄭麗琬千嬌百媚的白了秦風一眼:“不一樣的,我又不是人盡可夫的蕩,。”
秦風道:“真香!”
每一個少女,身上都有一股屬于自己的體香,區別只是香味濃不濃,好不好聞而已。就如長樂和鄭麗琬,都有屬于自己的香味,長樂的香味聞之清爽,讓人迷戀,鄭麗琬的香味則要濃郁一些,嗅之就如同無數雙柔軟手游走身上,很舒坦。
她依然挽著那婦人的發髻,做少婦的打扮,這種發型越發讓她顯得成熟誘人。
秦風低頭就要親過去
“等一等!”秦風感受到迎面撲來的炙熱氣息,強忍著悸動,輕輕地推了秦風一把。
“怎么了?”秦風沒有用強。
“我想知道,你勝了嗎?”鄭麗琬一直關注著秦風,對于愛人與愛人的父親這場比試,也很在意的。
“勝了。”
秦風邪惡一笑:“所以,咱們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呢?”
“我不懂你說什么。”鄭麗琬不自然地扭了下身子,輕抿著嘴唇。
“我想你了。”秦風笑了起來
“我也是!”鄭麗琬輕輕地點了點頭
美人恩重,秦風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鄭麗琬羞不可仰的俏臉埋在他的頸項間,但心兒急劇的躍動聲卻毫不掩飾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這女人的體質各異,鄭麗琬屬于媚骨天生的那一種,初嘗魚水之歡,心中自當難以仰止,此刻想起當時那刻苦銘心的感覺,嬌軀酥軟得除了嬌喘連連外話都說不出來了。
什么一月一次,在秦風的動作之下,早就拋到九宵云外了,心中唯余的念頭就是那種**蝕骨的感覺。
秦風一把將鄭麗琬撲倒在床上,大手放肆地游走起來。
喘息聲響起,越來越顯粗重,衣衫漸漸凌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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