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斯什么就有辦法馴服劉夢涵,讓她這么有個性的人,穿上不喜歡的東西。難道是他看人看錯了,劉夢涵并沒有他想象的個性,其實她很乖順,而且也喜歡大膽的裝束?
“不要這樣子嘛小劉夢涵,誰叫你身材藏得這么深,其實是我們猜不透你的身材,所以。”落展鵬一臉的壞笑,嬉皮笑臉道。
“所以?”劉夢涵為他的回答簡直要吐血了。
“所、所以什么?”被劉夢涵看得發(fā)毛,落展鵬說話打結(jié)道。
“所以你們?yōu)槭裁床恢苯优艿交瘖y間看我換衣服?”
那樣不是更清楚她的身材?
他們是不是太閑了,無聊到賭一個保鏢的身材。看他邢大總裁從來也沒有閑著的時候,連周末都照常上班,也無厘頭起來了?
“那只能說明你們砸在女人身上的學(xué)費還不夠,以前的都打水漂了。”劉夢涵繼續(xù)她的話。
“”
天啊,平時最會說話,最是厚臉皮的落少,現(xiàn)在居然無語問蒼天,被一個丫頭說得徹底無語。
其實她的身材,他和刑斯多少是猜得不相上下的,也真未走眼多少。關(guān)鍵是他們賭她會不會穿上那件禮服,誰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兩個月不能碰女人的代價太慘了。
難怪今晚刑斯讓她盛裝打扮,原來全是沖著與落展鵬的賭約而來。
自己果然被利用了!
身旁這位大帥鍋一臉糾結(jié)的樣子,似半年不能偷腥的貓,懨懨的,究竟是什么賭注會這么讓人糾結(jié),真是讓人好奇。
劉夢涵余角看向他,“有什么是你落少輸不起的,除了女人。落少今晚不去陪著美女,花在我身上是不是有點得不償失?”
他們才第二次見面吧?良久,劉夢涵揶揄。
落展鵬卻是臉皮厚厚的長臂無辜一摟,將劉夢涵納入懷中。
“劉美人,為什么你會那么聰明。兩個月不能碰女人,這都是你害的,所以,你要負責陪我聊天解悶。”
咳咳咳,劉夢涵幾乎又要嗆到。
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離了女人活不了,賭注都賭到這份上了。不過她并不反感落展鵬向她突然而來的親昵舉動。
落少?紀情敏望著落展鵬方向,臉上突然間就激動了起來。
可是,他旁邊那人是誰?
他嘴邊無法掩蓋的開心笑容,讓她迷亂的咽了咽口水,腳步止不住朝著落展鵬的方向那邊走去。
“落少,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落少是出了名的花心,卻也出了名的對女人溫柔,從來都不會對女人大吼大叫,有粗暴的行為,在女人界頗受歡迎,她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任她如何渾身使出解數(shù),也無法讓他多看一眼。
落少不碰麻煩的女人是真,所謂麻煩,就是感情認真的人。可是她就不明白了,她并不是那種放不開的女人,而且頗有姿色,他竟也不碰她,想到此,她心里多有不甘。
紀情敏嬌滴滴的上來搭訕,目光故意一掃落展鵬旁邊的劉夢涵,“喲,這是哪位,長得這么標致,落少,人家一定是不知道你的風(fēng)流韻事吧,可別害了人家。來,我們跳支舞吧。”
紀情敏自認自己美貌,完全不把劉夢涵放在心上。
落展鵬只是微微一笑,嘴角痞痞的,卻掩飾不掉內(nèi)心對紀情敏的反感。這些似乎不用說,劉夢涵早就知道了,用得著她說?
心里這么想著,臉上卻沒有露出不悅,他道,“紀小姐既然這么說,那你這羊入虎口又是為哪般,難不成你不怕我害了你,還是你和我家劉寶貝有什么不同,可以隨便被我禍害?”
落展鵬問著紀情敏,卻把目光對向劉夢涵。
那深情的目,叫劉夢涵直想揍他。別看了,再看她要笑了。
這家伙真的沒救了,一點正經(jīng)都沒有,不過很解氣。看到紀情敏抽搐的俏臉,劉夢涵心里大爽。
宴會廳內(nèi)第一支舞的音樂,眼看就要奏響。這時候眼前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西方高個男子,已經(jīng)走到劉夢涵面前,他邊開口邊紳士的向劉夢涵伸出一只手來,期待的看向劉夢涵,藍眸里全是愛慕。
“紀,你認識他們?嗨,美麗的小姐,能請您跳一支舞嗎?”
他先是跟紀情敏做了一聲問候,然后又轉(zhuǎn)向劉夢涵這邊,滿懷期待的向劉夢涵發(fā)出邀請。
劉夢涵站在那里未動,倒是身邊的紀情敏,臉上又是無盡抽搐。
“艾伯特。”
紀情敏錯料不及的看著西方男子,這可是她今晚的男伴,竟然邀請別的女人跳第一支舞。她的臉色異常難看,卻礙于艾伯特高貴的身世不敢怒半分。
“你今晚是我的男伴。”她盡量擠出笑容,今晚她可不想丟臉。
“可是我很想認識這位美麗的小姐,對不起紀。”西方男子露出真誠抱歉的表情。
兩人全程德語交流,艾伯特并不會中文,紀情敏心下靈機一動。
“艾伯特,今晚這位小姐是落先生的女伴,落先生不希望有人打攪,這樣會冒犯到他們。”
她說的是德語,她知道落展鵬會很多國家語言,但是并不會德語,所以她暗自慶幸她的小聰明。
是嗎?男子露出失望的表情,把手收回。
“對不起,打擾了。”他向劉夢涵表達遺憾。
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紀情敏長長的舒了口氣,誰知劉夢涵卻優(yōu)雅的把手中的杯子,順勢放在侍者的托盤上,而后主動伸出白皙潔凈的手遞上送到艾伯特面前,“很高興能和您一起共舞。”
注意,劉夢涵她說的是德語,地地道道的德語。紀情敏唰的臉上一陣青白,羞得無地自容,她竟然會德語,剛剛她說的話她豈不是都聽到了?要是她把這些話翻譯給艾伯特聽,讓艾伯特知道她故意騙他說劉夢涵是落展鵬的女伴,那她之前對艾伯特下的功夫豈不是都白費了,她的形象也因她虛偽的欺騙而盡毀。
最主要的是,如果劉夢涵跟落少說這件事,落少一定會很鄙視她,這讓她無法接受。
她尷尬一笑,先前對劉夢涵的鄙視,立刻變成小心翼翼的虛偽笑臉,“呵呵,對不起,剛剛我還以為你是展鵬的女伴,不愿意接受艾伯特的邀請。”紀情敏用普通解釋著。
這么狗腿低聲下氣的自己,紀情敏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身為自己的男伴竟然不是跟自己跳舞,今晚她的男伴讓她丟盡了臉,別人一定都在笑話她。劉夢涵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紀情敏嘴里咬牙切齒。
劉夢涵確實是故意的,就因為紀情敏的態(tài)度讓她生厭。落展鵬再不濟,卻不是那種下流之人,她再不濟,紀情敏亦是不該以如此鄙夷的態(tài)度對她,她要學(xué)會尊重這兩字。
落展鵬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嘴角一絲笑意露出。
看著劉夢涵和那老外走去舞池的背影,他越來越發(fā)現(xiàn)劉夢涵是個有趣的人。
他不是不懂德語,而是不喜歡講,剛剛的話他聽得真切,劉夢涵其實也是個調(diào)皮的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冷淡。
陰影在他身上占了半個身子,他回頭。
“輸給老外了?看來我家的女保鏢,對落少這種口味一點都不感興趣。”
邢斯淡淡的說著話,可是看到自己帶來的女保鏢,也是他今晚所謂的女伴,跟別的男人跳舞,怎么感覺有點刺眼。她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便就接受別人邀請的人,難道落展鵬這么個大帥哥都不比一個老外強?
“沒看到紀情敏氣得要死的樣子嗎?”
落展鵬淡淡的閑閑的品著酒,無視好友的取笑。
邢斯抿著酒,劉夢涵是故意的,他當然知道,不然剛剛他早就制止了,或許還會向她討要第一支舞。
“嗯,老媽來電,我先回去了,替我看好我家小劉夢涵。”
落展鵬無奈的接了電話,看來老媽今晚不給他上教育課,他這段日子休想安寧。
“這么怕她,你怎么不聽她話,老老實實結(jié)婚。”
“不怕?氣得剛從醫(yī)院回來,我的小心肝受不起,得回去哄哄她,免得病再犯了。”
結(jié)婚?要是再娶回個媽,他不得抑郁而終。要是像劉夢涵這樣的,不多話又聰明能干,結(jié)婚是可以有的。
“記住啊,替我看著我家寶貝,別讓別的男人占了便宜。”
臨了,落展鵬又是一通厚臉皮交代。
什么時候落少這么關(guān)心一個女人了,真是難得。別的男人,包括他嗎?刑斯嘴角綻開笑意。
“邢總”
身后滴答的高跟鞋,帶著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灌入耳中,邢斯回頭,只覺眼前晃過刺眼的寒光,他眼睛難以適應(yīng)的微瞇。
一曲完畢,擺脫掉艾伯特熱情的繼續(xù)邀約,劉夢涵折回剛才坐的地方。只是看到的一幕讓她眸眼閃出銳利的光芒,距離比較遠,眼看對方即將得逞,刀口將往下刺中邢斯,她急中生智脫下腳下的高跟鞋,以精準的速度打過去。
啊
隨著慘叫聲,邢斯背后的女人捂著發(fā)痛的手,bs掉到地上。劉夢涵很快快速跟位,以最快的速度跑過來。
同時,緊隨著刺殺失敗,砰砰砰,不知誰的杰作,幾聲n響在整個會場內(nèi)顯得驚心動魄,會場內(nèi)整層樓上空的燈一下子都被打滅,燈管碎片不斷掉落人群,紛紛打到客人身上,慘叫聲一片。瞬時宴會場里面黑暗一片,對方出手之快之隱蔽,想必是在會前早就布置了的,這是一起有預(yù)謀的襲擊。
黑暗,人群亂竄,視線嚴重被遮擋,聽覺被人群的尖叫聲影響。
整個宴場內(nèi)一切比想象的還要糟糕,因為黑暗的宴會廳內(nèi),不時從各處不規(guī)則的亮出一些閃電般的亮光,那是敵人的,待看清之后,一陣亂n便隨后而至。目標似乎都是直指邢斯。
不論他躲到哪,隨著由系統(tǒng)控制的或者人為的亮光一掃,即使躲在最暗處,除非偽裝得很好,不然很快會被找出來。
“邢斯,把外套脫掉,快。”
不知什么時候劉夢涵已到近前,在亮光滅的時候,劉夢涵快速的喊著。待到外套被邢斯脫下,她不由分說便把他的黑色外套套上。
“快,從那邊走,我引開他們。”
她說著,便把邢斯往另一個方向推。
劉夢涵手中的小手電不時開啟,她飛快的穿著邢斯的黑色外套往另一處奔跑。n聲一下子也跟著她飛奔的身影一齊掃射過去,她靈巧避開。
“劉夢涵。”震驚于她的舉動,邢斯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可是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
看著那聲聲心驚肉跳的n聲,他沉沉的閉上眼睛,思量了一下,幾秒之后,他迅速起身,拿出手中的手機,隨意按了某一個鍵,按亮屏幕。
“快,大家按亮手機屏幕分散開來。”
他暗中保護的人已至,他飛快吩咐著,然后沖了出去。很快,躲在暗處的敵人便知拿著小手電跑的人只是障眼法,并不是邢斯本人。可是下瞬間一下子那么多人,穿著一樣顏色的衣裝,同時點亮手中微弱的手機屏幕出現(xiàn),四處亂走,一時間躲在暗處襲擊的人竟不知如何下手,他們似乎也不想傷及無辜。
而劉夢涵覺察到有增援后,立刻滅了自己手中的小手電,因為她的亮光太亮了,招人襲擊的幾率最大,剛才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僅憑她自己,逃開很容易,她只是不想會場里面的其他無辜客人受到傷害,還有邢斯更不能有事,她只能冒險作為被攻擊點。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pns線,只要能擺平控制住了門口的那些人,逃跑的幾率才會大一些。想著,她悄悄潛伏過去。
邢斯做出那些決定的時候,便是已經(jīng)告訴她,他不準備放棄她逃跑。這時候他想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讓那些人知道他已經(jīng)逃出去了,那幫暗殺他的人便會收手,不會再對里面無辜的人造成誤傷,四處亂射。
他很快也潛到了出口近處,跟著他的人暗中嘀咕了一下,那些人心領(lǐng)神會,趁著死角干掉隱藏在出口的暗襲的人,確定掃清了后,先遣部隊迅速動作。
拍,門口被那些人控制住關(guān)掉的燈被他們打開,照亮了邢斯一身。這也是邢斯要的效果,讓里面襲擊他的人知道他即將逃離。但是不能停留太久,因為里面的射擊會下一刻掃向他。他這么做很危險,但是他想搏一下,拯救里面無辜的人。
做好了一切必要的準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邢斯在先遣人員的保護下準備逃離。預(yù)料之中的,在大門出口燈亮,刑斯的身影出現(xiàn)在燈光下的一瞬,里面幾乎是幾n齊發(fā),子彈梭梭的從宴場里面各處一齊飛向邢斯。
“邢斯,小心。”
本來刑斯已經(jīng)準備好閃身,劉夢涵突然從近處撲向他,撲向他的當口,手中的n已經(jīng)找準方向的,朝著剛才她觀察好的開n點射去,一共有三處。在她射出去后,那些射擊點便熄了火,被廢了。溺愛成婚:早安,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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