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片龍鱗十一
第二天段嘉當值的時候沒瞧見那位總是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胡大人他其實很不明白他跟胡大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胡大人怎么就那么討厭他呢?這還真不是段嘉吹,打他出生到現在男女老少就沒有不喜歡他的!他嘴甜會來事兒,人又機靈最重要的是長得還好看哪怕是他親娘都說要不是他長得符合她審美觀早就被打死了。
但胡大人怎么就那么討厭他呢?
等過了半天才聽到有人偷偷傳言說胡大人早上來當差的路上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頓聽說揍的老慘了估計至少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段嘉聽了先是高興了會兒,完了覺得莫名有點微妙,他娘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小心眼記仇護食又不講理還任性而且是典型的雙標,就許她罵人不許別人罵她你背地里偷偷罵最好別讓她知道否則她一定會讓你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昨天剛說了胡大人罵她,今兒一早胡大人就被人套麻袋給揍了,世上有這樣巧的事兒?
段嘉本來想找他爹問一問,結果聽說他爹今天早上跟皇帝告假了!理由是身體不適!
段嘉一個字都不帶信的!
不是他吹,他爹清心寡欲十幾年一身精力充沛比年輕人都強壯兩人走一起看起來跟兄弟似的多少年了段嘉都沒見過他生病昨天晚上還活蹦亂跳的跟他在飯桌上爭辯險些打起來,怎么今天就病了?
有同僚來問段嘉要不要趁著下午,大家伙兒一起去胡大人府上探望探望,段嘉頗有些心虛,但他必須去啊,哪怕關系不好,表面樣子也得做,更別提他要是不去那不就是證明他心虛?他怎么可能心虛?
到了胡大人府上,胡大人已經醒了,但是由于被揍的太狠,說不出話,就用顫抖的手寫出了顫抖的字,要人全力緝拿嫌犯!謀害朝廷命官,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段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胡大人傷成這樣了看到段嘉還哼一聲不搭理,就跟兩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段嘉坐到床邊握住胡大人的手,滿懷深情地說:“胡大人!你一定要好好養病!在你養病這段期間,千萬不要亂動,也不要胡思亂想,有什么事我們都會幫襯一二的!”
胡大人翻著白眼又暈了過去,他的手被包成了豬蹄,偏偏段嘉看著斯文力氣卻不小,這一捏,十指連心,疼的他話都說不出,眼皮一翻就沒聲兒了。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段嘉渾水摸魚又掐了胡大人一把以抱平時被他各種刁難的仇,然后感慨:“像胡大人這樣的好人,居然會有人想要謀害他,真是、真是……”
真是干得好啊!
同僚們彼此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位胡大人眼高于頂,仗著有些才華,又有資歷,就對他們這些年輕人看不順眼。平日里冷嘲熱諷是輕的,他是頂頭上司,沒少給其他人下馬威。你想翻案?想查閱卷宗?到了胡大人這里,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兒他非要給你拖個三五日,完全不拿人命當回事兒,尤其是女人的。段嘉進了大理寺后通過他親爹的面子查閱了胡大人所經辦的近一千樁案子,也不知道胡大人對女人有什么偏見,在他經手的案子里,但凡女人是嫌犯,不管有沒有證據,他都要先上大刑。
沒少屈打成招,因此像段嘉這般年輕的有志之士,都非常看不慣。奈何胡大人的姐姐是皇帝的妃子,雖然不是很受寵愛,卻為皇帝生了三個兒子,一時也沒人動得了他。
否則段嘉是段閣老的兒子,一般人哪敢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
段嘉暗中報復后縱馬回家,直奔他爹娘的院子,就看到他那稱病不去上朝的親爹正跟他娘坐在亭子里敲核桃吃,他爹敲一個他娘吃一個,兩人還在說什么話。
段嘉摸過去,本來想偷一個敲好的核桃,卻被段燼一錘子砸在手上,疼得眼淚狂飆:“爹!你是我親爹!”
段燼說:“是。”
玲瓏笑出聲:“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鬼鬼祟祟?娘,你今天跟我爹干什么去了?”
玲瓏一派坦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今天你爹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我們什么也沒干啊。”
段嘉才不信呢,他可是他娘一手養大的,還不知道她?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他娘親就是那最最最最會騙人而且說謊不臉紅的!“胡大人今天叫人套麻袋揍了,娘你知道嗎?我來家前去瞧過了,被揍得老慘了,剛看到我去探望就激動地又暈了過去。”
段燼隨手拿起一串葡萄給他,慢悠悠地問:“胡大人瞧見你激動的暈了?”
“那可不!”段嘉咬下一顆葡萄,一邊吃一邊比劃。“當時看到我就這個表情!然后這個姿勢又暈了!”
他氣人的本事跟他娘親學的,雖然不能青出于藍,但也到能出師的地步了。段嘉說起來沾沾自喜,他還偷偷掐了胡大人好幾把呢!
“他討厭你,也是理所應當。”玲瓏吃著核桃說,“誰叫他跟你爹是情敵呢?”
段嘉眨眨眼:“還有這回事兒?”
段燼臉一板:“夫人不要胡說,我與那姓胡的才不是情敵。”
段嘉豎起耳朵,對八卦充滿好奇與渴望:“娘!怎么回事啊娘!”
玲瓏無視掉段燼的眼色,跟段嘉講:“你爹跟我成親前有個嬌滴滴的心上人,那會兒他跟胡大人都還年輕,兩人還說過話,后來心上人不喜歡他,喜歡胡大人,你爹又跟我有婚約,胡夫人就成了你爹的白月光。不信你問你爹,他現在還喜歡著人家呢。”
“一派胡言!”段燼矢口否認,“我根本不喜歡她了!”
“你爹還送過人家木雕。”玲瓏說。
段嘉不敢置信:“爹你這個渣男!”
段燼快氣死了:“你這個不孝子,我怎么就是渣男了?!”
“不對啊娘。”段嘉突然想起什么來,扭頭問玲瓏,“我去胡大人家探望的時候見過胡夫人,那胡夫人……體型有胡大人兩個寬!”
“你爹就喜歡這樣的。”
段嘉頓時用原來你是這樣的親爹的眼神看過來,段燼嘴角微抽,“她年輕時并非如此……”話說一半感覺有點危險,及時止損,“不是每個女子都如你娘這般,能美貌如花不減當年,如今我心中只有你娘,什么胡夫人,不認識。”
玲瓏撇撇嘴。
結果過了半年,胡大人出事兒了,他錯判了一樁案子,將無辜的嫌犯用刑至死,在段嘉的據理力爭下,案子水落石出,稟報到皇帝面前,皇帝大發雷霆,貶了胡大人的官還打了他五十個板子,胡大人遍體鱗傷的回了家,他如今是胡家的頂梁柱,然而宮里的妃子姐姐跟三個侄兒向皇帝求情都無功而返。段燼隨手拿起一串葡萄給他,慢悠悠地問:“胡大人瞧見你激動的暈了?”
“那可不!”段嘉咬下一顆葡萄,一邊吃一邊比劃。“當時看到我就這個表情!然后這個姿勢又暈了!”
他氣人的本事跟他娘親學的,雖然不能青出于藍,但也到能出師的地步了。段嘉說起來沾沾自喜,他還偷偷掐了胡大人好幾把呢!
“他討厭你,也是理所應當。”玲瓏吃著核桃說,“誰叫他跟你爹是情敵呢?”
段嘉眨眨眼:“還有這回事兒?”
段燼臉一板:“夫人不要胡說,我與那姓胡的才不是情敵。”
段嘉豎起耳朵,對八卦充滿好奇與渴望:“娘!怎么回事啊娘!”
玲瓏無視掉段燼的眼色,跟段嘉講:“你爹跟我成親前有個嬌滴滴的心上人,那會兒他跟胡大人都還年輕,兩人還說過話,后來心上人不喜歡他,喜歡胡大人,你爹又跟我有婚約,胡夫人就成了你爹的白月光。不信你問你爹,他現在還喜歡著人家呢。”
“一派胡言!”段燼矢口否認,“我根本不喜歡她了!”
“你爹還送過人家木雕。”玲瓏說。
段嘉不敢置信:“爹你這個渣男!”
段燼快氣死了:“你這個不孝子,我怎么就是渣男了?!”
“不對啊娘。”段嘉突然想起什么來,扭頭問玲瓏,“我去胡大人家探望的時候見過胡夫人,那胡夫人……體型有胡大人兩個寬!”
“你爹就喜歡這樣的。”
段嘉頓時用原來你是這樣的親爹的眼神看過來,段燼嘴角微抽,“她年輕時并非如此……”話說一半感覺有點危險,及時止損,“不是每個女子都如你娘這般,能美貌如花不減當年,如今我心中只有你娘,什么胡夫人,不認識。”
玲瓏撇撇嘴。
結果過了半年,胡大人出事兒了,他錯判了一樁案子,將無辜的嫌犯用刑至死,在段嘉的據理力爭下,案子水落石出,稟報到皇帝面前,皇帝大發雷霆,貶了胡大人的官還打了他五十個板子,胡大人遍體鱗傷的回了家,他如今是胡家的頂梁柱,然而宮里的妃子姐姐跟三個侄兒向皇帝求情都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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